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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是小卖店里面没啥买的,开口回他:“你不是水瓶座嘛。”
    纪贯新睨着我,说:“那我要是射手座,你还得送我给飞机杯吗?”
    我一口气顶在胸口,几秒之后才皱眉道:“干嘛那么嫌弃啊,好歹是我送你的礼物呢。”
    纪贯新见我憋着嘴,他勾唇笑道:“行了行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问他:“那你喜欢吗?”
    纪贯新说:“喜欢啊。”
    “骗人。”我故意跟他撒娇。
    纪贯新笑着说:“其实杯子不是礼物,你才是。”
    我被他说的心底一颤,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见我微垂着视线不说话,纪贯新伸手抚上我的脸,他轻声说:“子衿……”
    他一定是说了一半,我心跳加速,不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
    正在此时,里屋的房门被人推开,我像是做贼一样,咻的转过身去。
    我妈眯着眼睛站在门口,看向我跟纪贯新,她出声问:“两个祖宗,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说:“妈,十二点过了,今天是纪贯新生日。”
    我妈恍然大悟,连声道:“哎呀,你看,阿姨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纪贯新笑道:“没事儿阿姨,您现在知道也不晚,有礼物送我吗?”
    我妈说:“这大半夜的,阿姨也没地方给你买礼物啊,你等着,明天我们回凉城,你想要什么阿姨给你买什么。”
    纪贯新说:“您答应我跟子衿谈恋爱,就是送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我以为被陈文航跟骆向东伤过之后,从此就可以对任何甜言蜜语免疫,可如今看来,我还是没能修炼到家。
    我妈让我跟纪贯新进屋,因为外屋太冷。纪贯新非要拿着几个小蛋糕进去,我说:“别拿了,反正也吃不了。”
    纪贯新却说:“你送我的嘛,走我也得带走。”
    我拿他没辙,帮他端着两个小蛋糕进了里屋。因为我们一直轻手轻脚,所以我姑姥还在睡觉。
    十二点半多的时候,纪贯新手机响起,他低声接通:“喂,我还在乡下呢,子衿她姑姥在睡觉,不跟你们说了,明天再打电话。”
    他挂断电话之后,我问他:“是耽青哥他们吗?”
    纪贯新‘嗯’了一声。
    我没告诉他,张耽青他们明天会来凉城。
    半宿半夜,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没多久,纪贯新主动道:“阿姨,我们都早点睡吧,明天不得起早回凉城呢嘛。”
    我妈早就困迷糊了,就等这句话呢。
    他说完之后,我们该上炕的上炕,该上AA床的上AA床。
    我蒙在被子里面,还是给纪贯新发了条短讯:生日快乐。后面附上一个点着蜡烛的蛋糕。
    纪贯新很快回我:其实我刚才想跟阿姨说,如果她能让我在你身边睡一晚上,就算她送我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后来没敢。
    看着屏幕上的话,我心里面一阵后怕,幸好纪贯新没说,不然我妈不是打死他,一定是打死我。
    我回了他一句:别成天想那些没有用的幺蛾子,能纯洁一点吗?
    纪贯新说:我要是纯洁一辈子,你受得了吗?
    我说:受不受得了是我的事儿。后面翻白眼的表情。
    纪贯新很快说:可我受不了。后面一样的翻白眼表情。
    我本打算不在他生日的时候跟他吵,可他嘴巴实在是太贱了,我忍不住拿着手机跟他一聊就聊到夜里将近两点。
    手机电池直接从绿色聊成红色,我憋在被子里面,有些缺氧。
    等我掀开被角的时候,我姑姥的呼噜声变大,我拿着手机用僵硬的手指给他发了一条:我困了。
    纪贯新说:阿姨睡着了,你下来亲亲我。
    我心想亲你妹啊。
    放下手机,我打算直接睡觉。之前还总叨叨着不困,那是没到点。
    我闭上眼睛还没有半分钟,被子下面忽然伸进来一只手,是纪贯新。他直接扣着我的脚踝,我被他吓得激灵一下翻身坐起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纪贯新正坐在炕下的折叠床上,笑着看向我。
    我冲他挥起拳头,示意他别聊骚。
    他则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的脚踝被他扣着,想往回缩但是缩不了,实在是没辙了,我只得悄悄地翻身起来,然后慢慢的挪到炕沿处。
    我妈睡得很沉,呼吸也是比醒着的时候重。
    我坐在炕沿处,看着炕下折叠床上的纪贯新,压低声音恐吓他:“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纪贯新什么都不说,他只是伸手抓住我胸前的衣领,直接把我拽的低下头去。
    我差点从炕沿上栽下去,纪贯新一手揽过我的腰,愣是把我从炕上抱到了他身上。
    这回我是真的急了,浑身上下的血液一股脑的冲上头顶,整个人都要炸了。
    我不敢喊,一来他堵着我的嘴,二来我也怕吵醒我妈跟我姑姥。
    纪贯新将我抱到他床上,折叠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马上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声响。
    我一手抓着纪贯新的衣服,另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企图让他能行行好给我放了。
    可纪贯新这厮也是豁出去了,被我揪着头发愣是一声不吭,抓着我胸前衣领的手,改为扣着我的后脑,他拼命地吻我,我则是拼命地斜眼撇着炕上我的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