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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就怪这种提成机制,我是那种你越管着我我越不干活,你要是不管我。我干起活来比谁都卖力的人。
    让我自己分配工作时间。我自然是拼命地工作。拼命地赚钱,即便我没想好赚了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我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纪贯新心疼我,叫我不要这么拼。我起初没答应,后来他说我都没时间陪他,我这才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向社内申请了周一到周六工作,周日放假的上班模式。
    最近几天我都在带一批从德国过来的旅行团,刚把他们安排住进酒店,我这就赶来金丽酒店参加张耽青的生日宴。明天是周六,我还要带一天的团,早上最迟七点半就要起来。
    饭局一直吃到夜里十一点多才散,一帮人准备换个场子继续玩,我本想私底下跟纪贯新商量不去的,没料到纪贯新早就跟张耽青他们打过招呼,吃完饭之后先送我回家。
    一行几十人出了酒店,我跟纪贯新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往后看,后面好多人都站在车边,等着代驾过来开。
    我淡笑着说:“不喝酒有不喝酒的好处,以后都不用找代驾了。”
    纪贯新叹了口气,说:“我这现在让你管的都不如女人了,满场就我一人儿一滴酒没沾。”
    我说:“酒还是什么好东西么?不喝更好。”
    纪贯新看了我一眼,笑着道:“什么时候口吻跟我妈似的?”
    我瘪嘴说:“能有像妈一样担心你的女人,你就知足去吧。”
    纪贯新说:“那倒是,回头我跟家里面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给你娶进门,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当我‘二妈’了。”
    “切。”我转头看向窗外,没有再接话。
    纪贯新开车把我送回旅行社的公寓,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我对他说:“你走吧,他们都等你呢,我自己上去。”
    纪贯新已经解开完全带:“没事儿,不差这几分钟,里面黑,我送你上去。”
    纪贯新一直送我到单元门前,我说:“不用送了,再送就进家门了。”
    纪贯新本是站在我身前,闻言,他忽然往我这边跨了一步,我本能的往后退去。背后抵在单元门上,他低下头来吻我。
    他吻技很高,如果不是每次我都刻意压制内心的躁动,保不齐就要擦枪走火。
    鼻间满是他身上的淡淡古龙水香味,我闭着眼睛,舒服的快要贴在门上睡着,他这才慢慢抬起头来。
    我俩离得很近,纪贯新轻声说:“什么时候走到这儿,你能跟我说让我留下来过夜?”
    我说:“想得美,等着吧。”
    纪贯新说:“行,等待也是一种修行,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看你能撑多久。”
    说罢,他又低头咬了下我的唇,这才满意的说:“上去吧,到家给我打电话。”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说:“晚上跟他们出去玩,不许抽烟喝酒,早点回家休息。”
    纪贯新说:“知道了,你不应该警告我离女的远一点吗?”
    我说:“你倒是敢离的近。”
    纪贯新笑道:“都说我是妒夫,我还没见过你吃我醋的样子呢。”
    我说:“我这人轻易不吃醋,吃起醋来就不是你轻易哄得好的,你自己看着办。”
    纪贯新宠溺的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道:“越看你越招人稀罕,赶紧上去吧,再磨蹭一会儿我都不想走了。”
    我说:“我上去了,你开车小心点。”
    掏出钥匙进了单元门,我乘电梯上到八层。八层一共有三户,我住803,在单独的一面。
    走进小走廊,我本能的咳嗽了一声,但是声控灯没亮,取而代之的是绿幽幽的‘安全通道’灯。
    我刚来这边的时候,声控灯就不好用,纪贯新帮我找物业弄了一次,这才好了几天?
    我借着微弱的光亮掏出钥匙,还没等开门,手机响起。
    掏出来一看,是纪贯新打来的。
    “喂。”
    “到家了吗?”
    “在家门口,正准备进去呢。”
    纪贯新说:“这才刚分开不到一分钟,我又开始想你了。”
    我说:“跟耽青哥他们玩去,一会儿就转移视线了。”
    他忽然道:“子衿……我爱你。”
    我一下子就麻了,浑身像是过电流一样。顿了两秒,我轻声回了一句:“好。”
    纪贯新那头七分不愿三分撒娇的说:“什么叫好?我说我爱你,你不应该说你也爱我的吗?”
    他每次跟我软磨硬泡,我都觉得他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拎着包,我站在小走廊中,淡笑着道:“我也爱你。”
    纪贯新马上就高兴了,他笑着说:“明天你再上一天班,晚上我去接你。”
    “好。”
    跟他聊了几句,我挂断电话,拿起钥匙准备开门。而在钥匙插AA入钥匙孔的刹那,真的是背后一股凉气,让我猛地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不打紧,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安全梯那里闪现。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钥匙都脱手掉在了地上。
    都怪走廊没灯,我吓得贴在墙壁上,头皮都麻了。
    那抹黑色身影向我走来,我是三秒之后才看清来人。
    骆向东。
    没错,那个吓得我像神经病一样贴在墙上的人,正是骆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