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74页

      这些婚纱都没有裙撑。全靠层层薄纱堆积而成,穿在身上不会很沉,但是因为手臂和后背处均有大面积的镂空设计。所以很不好穿。穿上一件也得二十分钟。再上家发饰和妆容,一套婚纱换下来。最少一个半小时起步。
    路瑶耳边经常是几种语言切换,有人讲中文。也有人讲英文,还有人讲着她听不懂的中东语言。
    不过今天大家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将她打造成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帮路瑶戴头纱的是个中国女人,她看着镜中绝美的路瑶,不由得真心赞叹,“纪太太,您今天真漂亮。”
    路瑶唇角勾起唯美的弧度,她开心,不仅仅是因为那句漂亮,最重要的原因,是那句纪太太。
    她终于要嫁给纪贯新了,以世人口中‘闪婚’的速度,嫁给了这个当年夜城最出名的纨绔公子哥。但是只有路瑶自己心里清楚,纪贯新那样一副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温暖柔软的心。
    所有工作人员都跟她说着恭喜,就连路瑶自己心底都在说着恭喜,她恭喜她自己,何其幸运,能够得夫如纪贯新。
    当休息室的房门打开,四名工作人员跟在路瑶身后,帮她拖着大大的婚纱裙摆,路瑶缓缓走出去的时候,所有在外面等候的另一批人闻声转头,待看见路瑶之际,皆是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这个整容甚为发达的时代,爱美的女人经常顶着一张僵硬的自以为美的整容脸,见惯了那种‘假美’,才越发觉得路瑶的美是惊为天人的,老天似乎对她格外的偏爱,不然怎会将她的五官精雕细琢到令人无可挑剔的地步?
    她一袭白色镂空印花婚纱,上身很紧,一直到膝盖往下才呈鱼尾式向四周铺散开来。这样的婚纱极挑身材,但是在路瑶身上,一如灰姑娘的水晶鞋,天生只为她一人打造。
    她一头黑色的长发被盘在脑后,头戴五米长曳地头纱,轻纱的背后,露出她的纤纤美背。
    路瑶知道她此时此刻是美的,这点透过所有人的目光就可见一斑。可她一直在人群中搜寻,搜寻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她希望她的美,能让纪贯新欣赏。
    女人换一套婚纱一个半小时起步,男人可能只是个零头还不到,纪贯新闲的快要疯掉,原本在休息室中闭目养神,是有人告诉他新娘子化好妆了,他这才从房间中出来。
    一抬头,他率先看到人群中的一抹雪白色身影,他站在她背后,看到她玲珑有致的绝美身段,眼中满是惊艳和掩饰不掉的愉悦,慢慢迈步从后走上前,来到她身边。
    路瑶顺着大家的视线转头看去,就这样对上了纪贯新的视线。
    他一袭淡奶白色无扣休闲西装,里面是纯白色的衬衫,一身上下除了皮鞋是黑色的之外,简直白的耀眼。
    纪贯新来到路瑶面前,微微睨着视线注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眼中的炙热和渴望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
    路瑶愣是叫他看得垂下头去。
    纪贯新唇角扬起,出声道:“喜欢吗?”
    路瑶闻言,重新抬起头来,满脸抑制不住的幸福感,点头回道:“喜欢。”
    纪贯新伸手将她脸侧的头纱往边儿上撩了一下,然后当众俯下身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直看得一旁所有女性员工心跳失衡,心底不停的问自己,怎么好男人都成了别人的老公?
    路瑶脸颊绯红,温柔而乖顺。
    纪贯新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在土耳其的蓝礁湖上,两人一共换了三套衣服,拍摄了第一组婚纱照,用时四天。
    路瑶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是当他们原地休息了几天之后,纪贯新又带她专机飞往爱尔兰。
    在爱尔兰的比尔古堡中,路瑶又收到了纪贯新送给她的另外三套婚纱,同样的纯白似雪,同样的精致如艺术品,让人不忍穿在身上。
    路瑶看着眼前建于一六二零年的复古庄园,笑着对纪贯新说:“我看不是我有一颗公主心,而是你有一个当王子的梦。”
    纪贯新不置可否,笑着反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带你来爱尔兰吗?”
    路瑶摇摇头,他这颗浪漫的心,她怎么都猜不着,最好的方式就是听他讲。
    纪贯新深情的注视着她,缓缓说道:“在中国领个结婚证才九块钱,还是全国统一价,但是爱尔兰是不允许离婚的,你唯一能选择的,就是结婚的年限,是一年,还是一百年,到期不续就算自动离婚。但是这儿的离婚成本可挺高的,要是结婚一年就离了,手续费得折合人民币两万多,要是一百年,那就只需要六块钱。如果结婚之前,情侣只定了一年的合约,那工作人员会有一本很厚很厚的,关于爱情的书要给两人看。可若是选了一百年,工作人员只会送一张纸,上面写着,祝你们白头偕老。”
    说着,纪贯新执起路瑶的左手,在她无名指的戒指处,轻轻落下一吻,柔声道:“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再活一百年,但我希望接下来无论多少年的日子里,都能跟你在一起,我希望你的名字前面一直都能冠我的姓,做我一辈子的老婆,当一辈子的纪太太。”
    路瑶听过太多的好听话,都是纪贯新讲给她听得,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可以免疫,可是当他深情的说完这番话之时,她眼前的视线顿时就模糊了,一如当初他在医院送她戒指,向她求婚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