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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看到他,脑子一热,又扑上去找虐了。
姜兆钺听到姜珏的话,眼神空洞的抬头看向他,哼唧一声把脑袋磕在了姜珏的肩膀上。
呜呜呜呜,他受到了深深的打击,急需安慰。
姜珏嫌弃的用手推开了姜兆钺的脑袋,迅速闪身,还冲他翻了个白眼。
每次找茬都没能从盛知衡的手上讨得了好,偏偏还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上头去找茬。
如此反复,姜珏都忍不住要怀疑,姜兆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受虐倾向了。
“登门既是贵客,此处不是谈话之地,长辈们都在前厅等候,请跟我来。”
比起看不清现实的姜兆钺,姜珏的理智尚存。
盛知衡能踏入将军府的大门,定是获得了姜振宁和姜大夫人的首肯。
如此一来,他们自然是不能阻拦的。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斗不过盛知衡,倒不如赶紧把他引进前厅,甩给长辈们招待。
至少在将军府一众长辈们面前,盛知衡肯定是不敢如此“嚣张”的。
比姜兆钺多了个心眼的姜珏,忙不迭就把盛知衡往前厅引。
盛知衡点点头,冲他客气道谢。
让长辈们久等就太失礼了,确实得赶紧先过去打声招呼才是。
盛知衡一抬手,示意身后抬着礼物的一众小厮跟上,顺着姜珏的指引,往前厅走去。
姜云瑶落后一步,走到还在蔫头耷脑精神恍惚,一副受了大刺激模样的姜兆钺跟前。
“你说说你,招他干什么啊?”
姜云瑶低叹一声,同情的抬手拍了拍可怜的九堂兄的肩膀。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别的不说,你如此顽强的心态我还是很佩服的。”
姜兆钺:“……”
方才已经受到过巨大打击的姜兆钺,这会儿又接收到了来自妹妹略有些幸灾乐祸的调侃,表情都崩了。
*
面对盛知衡的到来,姜振宁和姜大夫人虽然意外他如此之早就登门了,却还是表示了欢迎。
看到盛知衡带来的丰厚年礼,姜大夫人默默在心里盘算衡量了一番。
想想她提前备下的,准备让姜云瑶带着去盛家的年礼,似乎也没怎么落下风?
姜大夫人轻轻吐出一口气,面上的笑容更真挚了几分。
旁的不说。
姜大夫人特地备下丰厚的年礼,也是因着感念当初盛家人救了姜云瑶一命,特意示好。
顺便借此表达一下,将军府想要和盛家建立友好往来的意思。
不过却没曾想,盛知衡先一步赶来将军府拜年不说,带来的年礼还如此丰厚。
若是她提前给盛家备下的年礼落了下风,怕不是就显得他们太不上心了些。
好在如此尴尬的事情没有发生,否则姜大夫人定是要赶去,在准备好的礼单上再添些东西的。
将军府和盛家的这个年,都过得还算和谐舒心。
但有些人的年节,过的就没那么轻松惬意了。
借着年节的遮掩,皇帝私下里的动作频频,已经盯上了不少大臣,磨刀霍霍,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要开宰了。
但在此之前,又一桩“意外”先发生了。
将军府因为手握重兵的缘故,跟姜家其他旁支都极少往来。
不是怕他们攀附,而是因为手中权势太大,也代表着危险性越大,伴君如伴虎。
将军府这一支和旁支分离开,早早迁出了族谱,也是为了若是有个万一,也不会波及到旁支。
姜家其他族人还能继续存留,而不会落得个灭族的下场。
也因此,既然都迁出了族谱,逢年过节也断了往来。
做事要做全套。
否则哪怕迁出了族谱,来往过于密切的话,一旦出事,族人还是难免会被牵连到。
不如直接断绝来往,也能保住族群旁支继续繁衍发展。
因此除了姜家几位夫人的娘家,将军府也没甚的亲戚需要走动来往。
而几位夫人的娘家,包括姜大夫人在内,都不在盛京。
如姜四夫人的娘家,离得还算近的,在紧挨着盛京城的州府。
逢年过节偶尔还能来往。
但如姜大夫人这般,娘家在极遥远的南边,来往不便,逢年过节只能让人送些东西过去,却无法亲自赶去探亲。
不过这么些年过去,姜家人也早就习惯了如此。
没什么麻烦的亲戚往来,反倒还省了不少事,躲了不少麻烦。
只不过惦念着姜云平几人的亲事,有不少媒人和有所图之人,这段时日频繁登门。
姜家几位夫人虽然有心为几位小将军相看,但也受不住这么多人频繁登门求见。
就在她们烦不胜烦,很想干脆直接关门闭客,先歇一歇缓口气的时候,又有一行人登门了。
将军府刚刚准备关闭的大门,被迫再次打开了。
不过这次登门的人,可不是那些扰人的媒人和说客,而是一批不速之客。
姜云瑶原本正埋头给自己刚刚研制成功的香皂脱模,忽然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
吓得她手一抖,把一个刚刚脱到一半的香皂掰断了。
姜云瑶:“……”
姜云瑶叹了口气,把手误掰断了的香皂放到一边,也无心继续了,唤来佳兰去打探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