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页

      “那个,昨天你在屏风后面待了一晚上……”莫亦欢刚要表达歉意,被温潇慌忙地打断道:“啊!莫公子!昨天晚上在下什么都没看到!”
    莫亦欢:“……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好吧!”
    温潇连连点头附和:“是的是的,什么也没发生。”
    莫亦欢扶额:“其实我刚刚是想说,我感觉挺对不起你的……”
    “傅大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气!”温潇笑道,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稍稍敛去,神色有些古怪道:“傅大哥真的挺关心你的,他居然会为了你违抗陛下的旨意……”
    温潇的声音越来越小,莫亦欢后面的话没太听清,疑惑道:“你说啥?大点声我没听见。”
    “无事!”温潇重新扬起笑容,他对着莫亦欢做了一揖道:“莫公子,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好!”莫亦欢刚想要起身,屁股上的疼痛就让他的嘴差点咧到耳根:“那个,我现在不方便起来送你……”
    “没事没事,不必送了。”温潇道,他向门口走两步,又回过身:“对了,在下下次会把祛毒的药丸给公子送来的!”
    莫亦欢笑道:“谢谢啦!”
    温潇刚推开门,和就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撞上了。
    丫鬟手里端着餐盘,看看温潇,再看看莫亦欢,愣住了,温潇趁这个当头小跑着溜了出去,只留莫亦欢和她大眼瞪小眼。
    只见这丫鬟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体格健壮,嘴唇稍厚,油黑的头发盘在头顶,一副憨厚淳朴的长相。莫亦欢正在心里犯嘀咕,丫鬟眨了眨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就出尘绝艳,不同凡响:
    “娘娘,刚刚跑出去的是您藏的野男人吗?”
    第14章 陛下也太厉害了吧!
    “?”
    看着莫亦欢扭曲的神色,丫鬟有些扭捏道:“娘娘,忘了和您介绍了,奴婢唤做春华,是陛下派来照顾你您的。奴婢也是刚进宫,不太会说话……”
    这岂止是不太会?!就刚刚那句话,放别人那,估计她脑袋要掉十回了吧!
    莫亦欢上下打量着春华,心道这名字还真挺符合她本人的气质的:“陛下就派了你一个人来照顾我?”
    “嗯嗯!奴婢很能干的!”春华笑得格外淳朴,露出一排大白牙。
    莫亦欢幻灭了。电视剧里娘娘啊什么都有十来个如花似玉婢女伺候,这姬越怎么这么小气,就给他一个,还是让他这样的饥渴直男都提不起半分非分之想的类型。
    他故意的吧?!
    莫亦欢闷闷不乐地撅起嘴躺了过去,安慰自己道,有人伺候总比没有强。他对春华招招手:“早饭拿过来吧,饿死我了。”
    “好嘞!”春华爽快应声,端着餐盘走上前来。别说,这个姬越虽然小气,但是给他的早餐还是丰盛的。除了粥和小菜,还摆了好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莫亦欢昨天滴水未进,这下一顿风卷残云,分分钟就打扫得一干二净。把旁边的春华都看直了眼,连连赞赏:“娘娘可真能吃!”
    打了个饱嗝以后,莫亦欢就开始无聊了。
    这边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连个能解闷的小闲书都没有。难道就要他这么干躺着,一直到伤养好吗?
    莫亦欢转转眼珠,心道,好不容易穿越一次,这么好的机会,他还不赶紧出去逛上一圈长长眼界?
    这么想着,他一个翻身起来,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春华,帮我洗漱一下,再换身衣服。我想出去转转。”
    春华道:“是,娘娘!”
    莫亦欢实在忍不了这个称谓了:“娘你个头啊!我娘吗?”
    春华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嗯嗯,娘!”
    莫亦欢:“……”这人根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吧?
    算了算了,不和她计较了。莫亦欢无奈道:“别叫我娘娘,叫我莫哥。”
    春华一脸懵逼,莫亦欢对她摆摆手:“愣着干什么呢,动起来啊!”
    春华一溜烟跑了,好在她手脚还是利落的。很快就给莫亦欢打来水,洗漱干净后,又帮他换上了一身绛色长衫。坐在铜镜前,春华为他梳理起一头瀑布似的乌发,绾成一个发髻,然后插上一支嵌着明珠的玉簪。
    看着镜子里的妙人,春华诚挚地赞叹道:“娘……莫哥,你长得可真美啊!”随后紧跟着一句:“如果没毁容就好了!”
    “……”莫亦欢:“那个,拜托你个事儿,没事少说两句。”
    春华:“好!”
    莫亦欢扶着桌子站起来:“扶着哥,哥屁股疼!”
    春华脱口而出:“哇,陛下也太厉害了吧!”
    莫亦欢一脸黑人问号:“哥这是被打了,和他厉害有什么关系?”
    “嗯嗯……”春华脸红地支吾道:“是奴婢失言了。”
    ……她想哪里去了?这女人,看起来这么淳朴,怎么思想这么不健康?
    莫亦欢默默感叹道,果然人不可貌相。
    -
    春华搀扶着莫亦欢,一路漫无目的地在宫里溜达。
    不得不说,这古代空气就是好,天就是蓝,草就是绿……莫亦欢用他贫瘠的词汇赞美着。
    走到一个湖边,莫亦欢又加了一句,湖水就是清!
    就在这时,一阵争执声从前面传来。莫亦欢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打扮贵气的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两个侍婢,身前一个月白色长袍的男子。而地上一地碎裂的瓷片,还有一滩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