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9页

      ……
    双手已经用消毒柠檬水好好地清洗了一番,维恩从身旁的黑包中取出一把缠满白色绷带的物体,一层一层逐渐剥落,露出物体真实的面貌。
    那是一把菜刀。
    与斯塔久送给他的黑焰不同,这把菜刀虽然通体也是一片漆黑,但是在漆黑的刀身上明显闪烁好几处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光芒,就如同将天上的星子作为装饰点缀到这把菜刀上一样。
    寻常人的目光一旦与其进行对视,往往容易被上面闪烁着的星光迷乱心神,整个人像是置身于浩瀚的星空之下,被众多星子包围住。
    这便是传说中有着强烈恢复功能的只存在于美食界中的菜刀——苏生菜刀。
    维恩右手拿着苏生菜刀,缓缓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待睁开之时,双目里面一派清明,眼里除了面前躺在地上的两个重伤病患以外,再无其他。
    全身精神力的集中甚至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在这个美食为尊的世界中,人又何尝不是一种食材。
    只要是食材,他就能完美地进行料理。
    ……
    雷德佛斯号大厅。
    从船长室出来的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和红发海贼团的干部们都聚集在一起。
    此刻是午餐的时间。
    除了某只胃容量堪比海王类的夜兔正吃得一头的劲以外,在场的其他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胃口。
    与之前在船长室时的悲恸哀伤不同,此时出现在众人的脸上,更多的是一种名为凝重的表情。
    “喂,马尔科,你难道真的相信他能够把老爹和艾斯救活?”
    一名队长首先打破这种沉默的气氛,他看着一声不作的马尔科,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质问。
    “……”
    马尔科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马尔科……”
    那人着急了。
    “布拉曼克,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家都是一样的着急。”
    有人出面阻止了布拉曼克的质问行为。
    “可是……”
    ……
    “肖恩说他能救那就一定能救的,所以白胡子大叔和小雀斑一定能够活过来的阿鲁。”
    红发海贼团这边,琉璃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含糊不清地表述着自己的看法,不少食物的残渣随着他说话的动作被喷了出来,坐在他旁边的香克斯很不幸地受到了波及。
    但香克斯只是将喷到自己身上的残渣用手掸了掸,并未有生气的征兆,看向琉璃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宠溺。
    “你那毫无根据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就因为人家的料理做得好吃么,话说你之前说了认识他了吧,明明连人家名字都没弄清楚。”
    坐在一旁的耶稣布甚是无语的开口吐槽。
    “之前是叫肖恩阿鲁,现在肯定是改名了阿鲁。”
    琉璃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而原本摆在他面前的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却是连残渣都不剩了。
    “喂……”
    “算了,耶稣布,放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琉璃,都这么久了,除了老大的名字以外,你看琉璃叫对过谁的名字。”
    唯二食欲能与琉璃相比的拉基手上拿着一只鸡腿在啃,好心地提醒着耶稣布。
    “……”
    耶稣布没有再出声。
    小黑猫库洛踩着轻巧的步子,形态优雅地行走在雷德佛斯号的大厅之内,大厅之内突然多出了一只黑猫,自然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
    “黑猫?”
    “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是谁家的黑猫,好像在哪见过?”
    “啊,是夜一阿鲁,会变成一个女人的黑猫阿鲁。”
    “你怎么又在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
    ……
    无论在场之人如何评价,小黑猫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迈开四只毛茸茸的爪子。
    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马尔科突然感觉怀中一重。
    半耷拉着眼皮的双目朝着自己怀中一看,正对上一双翡翠绿的大大的猫眼。
    “喵。”
    小小的黑猫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
    马尔科有些无语地看着怀中似乎是睡着了,还在打呼噜的黑猫。
    他认识这只黑猫,之前维恩上船的时候也将它带了上来,他记得那时艾斯为了捉弄他,特意将它丢在他的身上,接过他的身上被挠了好几道血痕。
    那时候明明那么凶狠,此时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温顺起来了。
    马尔科很是不解。
    但是多亏了这只小黑猫,他此时的心情倒是缓解了不少。
    侧过身子,马尔科朝着船长室所在的方向看过去,慵懒无神的双目中此时突然多了一种名为期待的神色。
    老爹,艾斯……
    ……
    “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坐在大厅中的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中,有好几个都快按捺不住自己焦急的情绪,想要起身去船长室探察一番,但最终还是被比斯塔和马尔科阻止住,不得不重新坐回原本的位子上,但是不断抖动的双腿依然彰显着他们此时的心急如焚。
    就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气氛快要积累达到一个顶峰的时候,船长室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