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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放一个炸(zha)弹,松田和萩原拆一个。
桑月听着这个事儿,越听越不心慌。
现在组织全靠着安置炸(zha)弹勒索国家钱财发家呢,这购买炸(zha)弹也需要本钱啊!
长此以往下去,松田和萩原早晚得引起组织的注意!
越想越心烦,尤格里坐在桑月的对面,手里捧着一叠液体奶油小蛋糕,挖下一勺递到桑月的嘴边,撒娇的张开嘴:“啊——”
桑月瞥他一眼,不吃。
“很甜的。”他举着手臂,一点要松手的意思都没有。“跟你一样,超甜。”
桑月这段时间怎么看他怎么烦,天天黏着她,她都没有时间去纱月宅跟景光会面。
察言观色是男花魁必备的技能,更何况此时此刻桑月满脸的嫌弃都挂在脸上。
尤格里很难过:“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歌尔,我爱你。”
这样深情的告白,再加上他秀气而又精致地比女人还美丽的脸,路过的女孩听到了都会丢了魂似的满脸羡慕瞧着桑月。
可是坐在尤格里对面的桑月不为所动,品着自己面前的咖啡,用喝茶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冷漠。
没办法。
她现在还有求于他。
抿咖啡的功夫,桑月心里打定了个注意,伸手放下咖啡杯。
瓷杯落在碗碟上,发出清脆的一声骨响。
尤格里苍白透明的细腻肌肤在夕阳里面,就像是被染了一层浅金似的,很像那个人的头发。
桑月看得有点晃神,她轻笑了一声,每一寸笑意都让对面这个男人心猿意马。
希歌尔的美丽在皮、在骨、在她撩眼抬眸时地每一寸风华。
“我心情不好,你别招我。”她说。
尤格里追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组织里最近对我的能力不是很满意。”桑月潋眸,给人一种叹息的感觉。
“自从我从警校退学之后,我就开始边缘化起来了。Gin最近也在忙着为组织物色新人,没有时间来管我。”
这句话的画外音。
把你的任务分我几个。
尤格里“喔”了一声,笑着吃掉挖给桑月的那勺蛋糕:“这也不难,我可以帮你。”
桑月目光挪到他脸上的笑颜如花,他说:“但你得亲我一下。”
“呃……”桑月起身拎包就走。
再晚一秒,这家伙就得挨揍。
咖啡厅门口停着一辆车,非常漂亮,就像是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那种扁头、撒光漆的兰博基尼Veneno。
停在街边的时候,引发了很多人的围观,那个鹅黄色的漆面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像是浅碎的金子似的散发着奢华和昂贵。
这是前不久Gin送给她的23岁生日礼物。
据说是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展会上展出的一辆纪念版超级跑车。
桑月一直都觉得,在霓虹这屁大点地方,开这样的跑车稍微有一点太招摇。
毕竟她还是个被警察们“通缉”的伤人犯。
但是Gin身上的案子比她还要多,人家这些年是丝毫不顾及的带着自己小弟伏特加招摇逛市,也觉得捅伤渡边来岁这个事儿不叫事儿。
桑月的车技远不及萩原和工藤有希子,顶多借着这七个月的时间练车摆脱了“马路杀手”这个名词而已。
就算有超忆症,但是开车毕竟是个技术活,不是靠脑子的聪明活。
她把一辆具有高速赛车体验、最高时速达三百多公里小时的超级跑车,开出了一种保姆车的速度。
就这件事,贝尔摩德好嘲笑过她,说应该给希歌尔找个司机。不然实在浪费这V12引擎的强悍能力。
桑月直接啐了回去:“那也总比你这个有车还天天蹭别人的强,没男人在旁边陪着你活不下去是吧?”
Gin以为她是在吃贝尔摩德的醋,等贝尔摩德和伏特加都不在的时候闷闷地声线问了句:“需要吗?”
桑月当时愣了一下,意识到Gin说的是司机的事儿,她模仿爱丽丝的语气说:“不要,你知道我不喜欢和外人接触。”
“嗯。”Gin也没再多说,然后就叮嘱几句桑月最近不要太露头,防止被红方的人发现她是个伤人犯。
桑月点头说好,天天悠哉的花着组织里面的钱胡吃海塞,日子倒也不错。
见桑月走了,尤格里跟了上来,扒在车窗上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给自己套安全带的桑月,连说了几声“好吧”:“下个月,贝尔摩德让我带着几个‘Moitres’的俄罗斯人去在一些区域里装置炸(zha)弹,我们一起去好啦?”
桑月瞥他一眼,摇上车窗。
尤格里抽出手臂,胳膊内侧被车窗夹出来一个小小的红印,他委屈地揉着手臂内侧看着扬长而去的嫩黄光漆车面兰博基尼,好笑道。
真是个暴躁的小可爱。
怪让人心痒的。
桑月甩掉尤格里之后在整个城市里面乱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去哪儿合适。
虽然已经进入了黄昏,但是夕阳还悬挂在地平线上,那种橙色的光洒在这辆异常漂亮的超跑上,有一种赏心悦目的贵气。她踩着油门,慢悠悠地在街边一点点的“挪行”。
方向盘上的凸起颗粒防滑设计,握在她的手掌里朝着她所指挥的地方转行。
被她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没有声音,但明显有信息进入。桑月右手拿起放置在耳边,左手握着方向盘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