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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慈好说歹说给东方不败将一碗鸡丝粥喂下去,见这人发白的唇终于有了些血色才放下心。
“在绣什么呢?一大早的就坐在这,腰不难受了?”再度坐在这方绣架前,顾客慈的手却是大大方方毫无顾忌地搭在了东方不败的腰间,甚至隔着衣衫在几处穴眼上按揉起来。
东方不败的身子下意识地僵了僵,顾客慈的手心温热,哪怕是隔着春日里的衣衫也能透进肌肤,这让他无端端想起昨晚那双卡在他腰间用力握住的手,那种炙热而不可抑制的力道几乎是想要在他的腰迹留下永不消退的痕迹一般。
耳垂染上红晕,东方不败转头瞪了一脸无辜的顾客慈一眼,放松了身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男人的伺候,懒懒道:“左边点,力道再重些。”
顾客慈任劳任怨地帮东方不败舒缓着有些酸痛的腰肢,他刚刚一进来便发现东方不败的坐姿并不像之前那般挺拔,要知道大抵是习惯了端着的仪态,哪怕是绣花做衣,东方不败的腰肢也从未塌陷下去,可今日却微微有些弓着,眉头微微蹙着,嘴上却是半点也不提,着实别扭得紧。
等到东方不败僵硬的腰身放松下来,顾客慈腾出注意力看东方不败手底下的纹样,结果入目便是一大片的牡丹花,顿时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夫人,这是……”
“绣给夫君的。”东方不败的眼中写着深意,“夫君可要片刻不离地穿上十天半个月,不枉费了本座的心意才是。”
想到这是个什么东西的顾客慈:“……”
最后挣扎道:“一天……两天就够了……吧?好东西也要存着穿不是?”
东方不败笑了一声,反问顾客慈:“夫君也知道节制二字如何写?”
那昨晚本座叫停的时候,是哪个还坏心思地变本加厉?
理亏的顾客慈不吭声了,继续勤勤恳恳地给夫人按腰以求得到宽大处理。
“昨儿的脂膏哪来的?”东方不败冷不丁问道。
顾客慈老实回答:“陆小凤捎带的。”
那就是青楼里的东西。
东方不败真想给身边坐着的某人一针。
青楼楚馆里的脂膏可没有那么单纯的。除却比寻常脂膏更细腻的质地,更重要的是里面恐怕还加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
毕竟男子要靠后面的确是有些辛苦的,少不得要用些手段。东方不败是给自己做过一些心理建设,但却是真没想到第一次就被这愣头青用上了这种东西!!
顾客慈这会儿还颇有些求表扬的意味开口:“我去找平一指检查过了,说是那脂膏里面虽然有药材但都是对身体好的,没什么毒素,平一指还说若是我能帮他办件事儿,他还能帮我多做些更好效用的脂膏——”
东方不败:“……”
顾客慈哪里看不出东方不败已经在寻思扎自己哪处穴道了,当即蹭过去抱住这人哄道:“乖,别的脂膏万一不好用呢?昨日你都不说痛,那处最后肿成什么样子了?不用脂膏哪里能行?”
说罢又亲了亲东方不败的唇角,顾客慈不动声色地将这人手中的绣花针抽出来随手扎在绣架的布料上,将东方不败打横抱而起就往外间走。
东方不败抬手捏住顾客慈的嘴巴,恼道:“闭嘴!”
顾客慈抱着人走到外室的窗前,正午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洒入放在旁边的宽大躺椅间。
红木的躺椅是顾客慈当时特意命人做了用来午睡的,宽度甚至能容得下两个男人并肩坐下。
顾客慈却是在窝进躺椅的时候将东方不败放在怀中让人懒洋洋地坐在自己腿上,红木原本有些硬的质地半点没有挨到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其实并不喜欢晒太阳,但是原本醒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却在贴着这人后慢慢平静下来。
顾客慈也只是静静的抱着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任由阳光洒在二人的发间眉梢,以及缠绕铺散开来的衣摆袍袖上。
春日的午后阳光素来温和又充满喜悦,花朵与草木的香气被风掠着送过窗边,再悠悠荡荡地飘去远方。
东方不败的手忽然摸索着贴上顾客慈的丹田,内力透过掌心侵入顾客慈的丹田,一边问:“你的伤怎么样?”
顾客慈被问得愣了一下,回忆着昨晚的细节,愣是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根本就不顾上内息的事儿,试着调动体内的热流还是找不见的状态,不确定道:“可能还需要再来几次?”
东方不败抬眼,神态温柔地看向顾客慈:“多来几次?那夫君要不要解释一下本座醒来时并无多少内息亏损的丹田?”
要知道这次是东方不败耗费自己的内力去到顾客慈的奇经八脉内助长顾客慈的内息滋生,如果昨夜顾客慈真的有花心思去做这件事,东方不败丹田内的内息不可能是这幅充盈至极的状态。
所以这人昨日胡闹了那么久,竟然就只是在胡闹?!
顾客慈是真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声叭叭道:“昨晚后面夫人不是晕过去了吗……我忙着上药来着……后来,后来就睡了,也没想起来……”
顾客慈现如今很清楚东方不败的性子,这人冷着脸的时候不见得有多生气。
但若是谁见了东方教主满面温和,笑容柔美的模样,那可真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夫君-我错了。”顾客慈当机立断将脸埋进东方不败的颈间放低声音开始猛男撒娇,“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