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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和江驯分手了,还是闹什么矛盾了?
    她还在诧异中,两支车队就快要打起来了,场面有点乱。
    定区西路的下方突然走过来几个身材拔高的男人,走在最前面那个正是刚才和傅洮洮说话,还开着红色赛车的眼镜帅哥。
    他身后跟着五六个人,气势不怎么像好人。
    走在最后的男人是江驯,他单手抱着个头盔,眉峰犀利,那双漆黑的眸子随意扫了过来,原本吵闹的车队瞬间安静了。
    “干嘛呢?”谢学名用手指挑了一下脸上的眼镜,笑呵呵地看向几个闹事的人。
    “这儿从去年开始就是我们占着,你们这群人突然抢了车道,难道不应该给个解释吗?”那群人解释,脾气收敛了点,但语气不怎么好。
    谢学名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随意用手指了指一言不发的江驯,“去年开始算你们的,那你知不知道在去年之前那段时间,这儿是谁的地盘?”
    那人也看到了江驯,但光线很暗,不太看得清楚他的轮廓。
    “反正你们想要横插一脚,就拿实力来说话。”那群人争辩。
    谢学名哈哈笑了起来,“可以啊,奉陪奉陪。”
    转头就玩起了打火机,他问,“我等会整死这傻逼?”
    江驯:“火气这么大?”
    谢学名点燃了根烟,烟雾迷了双眼。
    “刚才我看到时妤了,她没敢看我,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还有上次在比赛的体育馆,她也在。”
    “不过刚刚她好像在送什么人,经过这条路。这傻逼刚才撞着她了……虽然吧,你和她分手了,但大家相识一场,你们以前也挺好的,我和她也算是朋友,我不得给她出口气?驯哥,你可别介意啊。”
    江驯笑了一声。
    谢学名吸完了烟,“你真冷漠,驯哥。”换以前,别人碰时妤一根手指都得惦念好一阵,这会变得这么冷漠。
    像这种比赛车辆都没有太严格的规定,竞速赛比的就是速度,但对车手来说,危险系数和发生意外的可能都非常高。
    谢学名打定了主意让那闹事的人进医院躺躺,全程开的都很凶。
    可他毕竟不算是个职业赛车手,和这种车队里的老油条赛车,最后也就让对方的车漂移打滑,翻到了旁边的沟里。
    谢学名挺爽的,眯着眼睛笑起来,“赶紧滚蛋。”
    那几个来挑衅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开车的人从车里面捞出来。
    他们正要走,江驯看着被撞毁的车,嚼着糖收起了脸上的笑,“定区西路的规矩没人教你们?”?
    第9章
    时妤早在谢学名飙车的时候就进车了。
    傅洮洮还想看,但想到刚才时妤说的规矩,也不敢看了,跟着她上车。
    “我的妈呀,真是江驯,好久没见到他了,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以前是不是也是你朋友?”
    时妤表情淡淡,“不认识。”
    “看着有点眼熟,又不是我们班的。”
    “可以走了,往后走绕过他们。”
    “行。”傅洮洮点头。
    时妤对他们的飙车没有任何兴趣,按着开关准备开窗。
    还没关上,中间卡了一只手进来按住车窗。
    “时妤,刚才都给你出气了,看见了没?”谢学名趴在车窗上,露出迷人的微笑,“玩车吗?”
    “谢谢,但不用了。”
    他天生就是桃花眼,戴着眼镜以前像伪君子,现在像披着文艺皮的禽兽。
    要是以前,时妤能和他不相上下,现在的时妤只是冷漠地用视线盯着他。
    “嚯,真的不一样了,时妤你真的变了好多,不玩就算了。”谢学名打量她,其实也只是和时妤客套客套,谁让她曾经和江驯关系匪浅,他最多也能保持距离。
    谢学名打算就这样让她的车离开,旁边几个朋友都不知道以前的事情,还以为是谢学名交的朋友,非常自来熟地凑了过来。
    “小姐姐,带你玩两把赛车?很刺激的。”
    “既然是学名的朋友,那肯定也是我们的朋友,是不是?”
    几个人对视一眼,俨然已经把时妤当成谢学名新交的女朋友了。
    谢学名身边的女人经常换,大伙都是心照不宣的。
    但他们还想说话,谢学名难得出声制止,几个人收敛了一些,看时妤的眼神都有点不太一样了。
    这妞地位还不一般?
    “去去去,走远点。”谢学名几巴掌赶走他们,解释了几句,“别理他们,路上小心。”
    时妤升起车窗,傅洮洮的视线还没收回来,“你和他认识?刚才拦我们车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他叫什么名字啊?”
    “不是什么好人,少和他打交道。”
    “哦,我就是好奇。”
    傅洮洮倒车出来,从空地一点点挪出来以后,刚在道上开了十五分钟,车胎发出阵阵异响,她感觉不对劲,停车问时妤,“你也听到了吧?”
    “车胎有点问题。”时妤解开安全带绕到车后去看,车胎侧壁出现了划痕磨损,再开下去会出问题的。
    “林哥,林哥醒醒,有备胎吗?”傅洮洮连忙去后座问,一阵酒气熏天。
    林哥迷迷糊糊地醒来,脑子好像还没转过来,“备胎?什么备胎?”
    “车胎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了,被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