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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的她?”
“我。”教练回答。
时妤淡定地喝了口水,“教练,你觉得我和她谁能拿冠军?”
教练犹豫了一下,“你们其实不相上下,到时候主要还是看比赛场上的发挥和马匹的情况。”
时妤笑了:“不相上下?可我觉得我能更胜一筹。”
教练惊讶,随即毫不掩饰对时妤的欣赏:“那你就好好看看,你将来到底什么样的对手,当然这位E国的选手,之前也看过你的每场比赛,早就拿你当做最强劲的对手了。”
“如果不是即将到来的奥运,她估计都会忍不住线下单独找你”
时妤挑了下眉,表示来者不拒。
等到教练离开后,傅洮洮才抱着她的零食坐过来,“时妤时妤,刚才你的教练和你说了什么?是关于奥运比赛的吗?”
时妤和她找了个能看得清楚的位置坐下,“差不多,看他们比赛训练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行。”傅洮洮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坐在看台轻松地观赏其他选手的比赛,全程都在吃零食,根本停不下来。
偶尔拉着时妤说说话,讨论一下比赛的看点。
时妤也吃了几口零食,但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们比赛和训练。
不得不说,这位E国选手比尔娜的确很优秀,身为E国唯一女骑手的她,技术和细节都把握得很好。
时妤边看边琢磨,身边的傅洮洮突然问,“时妤,前几天不驯出事那次,冲过去的人……是不是……”
她没敢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也一直不敢确定,当时她连那个男人的脸都没看到。
但看那天的出现在时妤身边的背影,除了江驯,她想不到任何人。
“是江驯。”时妤大方承认,“怎么了?”
“真是他啊……”傅洮洮声音又弱了点,“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马戏的工作人员昨天清理看台的时候,在座位上找到了一件遗留的赛车服,看标志应该是江驯的车队FAUVIS/M车队的。”
“赛车服?”
“衣服在马协的失物招领处,我看着眼熟,上面的标志真的和江驯的车队一样。”
“估计就是他的衣服。”
“但我要怎么给他啊?”傅洮洮问,“要不,你去还给他?”
衣服看着挺贵的,料子和上面的标志一看就价值不一般。
听说外面他们车队的衣服千金难求,江驯估计也不会随随便便落在马场,应该是时妤差点出事的时候,他跑下去得太急了。
“不去。”时妤拒绝。
“时妤~那你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受吗?”
“又没人逼你。”
“但是马协的工作人员把赛车服给我了……他们知道我认识江驯。”
“……”时妤问:“马协的人还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傅洮洮:“有说……”
“还说了什么?”
“说让我留意一下看台最上面的位置,因为他们有人看到,赛车服的主人每场比赛都会坐在那个位置。”
时妤往后面的高台上看了一眼,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洮洮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直接亲口告诉时妤,江驯不止一次来过,每次来马场都会坐在上面的位置。
这样一想,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江驯会第一时间冲向她了。
傅洮洮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时妤,你和江驯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怕时妤是一回事,但她体内燃烧的八卦之心,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了,更何况通过这段时间,和时妤的相处,她对以前凶巴巴的女校霸已经改观了。
时妤才不是什么不通情理,只会像个男人一样打架的不良少女。
明明是她见过最努力,最可爱,最喜欢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时妤果然没生气,懒懒收回视线说:“还能怎么回事,和你们传得差不多呗。”
“什么?”傅洮洮立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不会吧!你,你真的被江驯甩了?!”
听到这话,时妤眉头扬了起来。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洮洮这张嘴会说出一些让人觉得是天方夜谭的传闻出来。
“你们传的是哪个版本?”她问。
傅洮洮兴奋道:“很多个版本,但是传得最广泛的是你被江驯甩了这个版本。”
“那时候你不是没去参加比赛吗?当时就有人在学校论坛上发帖子,说是因为江驯甩了你,你心灰意冷,不仅放弃了比赛,连课也不来上,因为爱情被迫退学,放弃梦想,自暴自弃。”
时妤嗤笑:“倒是把我传成痴情种了。”
“主要是当时你和江驯谁也不提这事,后面你也不来上课,很多事情传着传着,被人觉得理所当然,也就逐渐就变得奇怪起来。”
“所以啊,时妤,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看你和江驯一点都不像见面重逢的老朋友……倒是有点儿像势不两立的仇人,你们之前真闹掰了?还是因为他……甩了你?”
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她不是没看到时妤差点出事那天江驯的举动。
要真是江驯甩了时妤,江驯按理说早就不喜欢时妤了,为什么还要天天守在马场等着,见时妤遇到危险,奋不顾身就冲上去了?
“势不两立的仇人?这点倒是没说错,其他的离谱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