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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被江驯简单抱着,江驯赛车服下的肌肉就让她觉得异常有力,带着无法令人抗拒的力量感。
时妤骑马时的训练,是不能和赛车手的训练相提并论的。
“我明天早上六点要去车队集合。”江驯揽着她,鼻尖抵着鼻尖,气息滚烫。
时妤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被亲的脸泛着红,但并不准备这么轻易就任由宰割。
她懒洋洋的,身上的气质和当年在定区西路第一次见着江驯一模一样,“所以呢?你要不早点睡得了,我怕你明天起不来。”
江驯捏着她的下巴,“赛车手的黄金年龄,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18。”
江驯低低笑了起来,“你认真的吗?”
“30。”
18岁的年纪横冲直撞,远比不上经过岁月沉淀的老车手。
赛车对赛车手的年龄限制并不大,只要能开,就能上场。
“其他人我不知道。”江驯把人按在怀里边亲边揉,手掌滑动,感觉到了什么,眸光顿时就暗了,脸上已经没了平日的不正经戏谑,“想知道关于我的,可就没剩几个小时了。”
时妤被他的侵略的气息如洪水般席卷,“这点时间还不够吗?”
回应她是只有江驯的低笑,带着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致命撩/拨。
紧随其后,无数次强有力的深陷和悬空,让她只勉强保持了最后几分钟的清醒。
……?
第45章
江驯五点起床的时候, 时妤压根就没半点动静,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铺, 只露出半只纤细的手臂横在被子下面。
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床头灯, 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光线很弱,但不难看清楚被窝里伸出的半截手臂上的红痕。
江驯站在床边, 脚边是满地散落的衣物。
他弯腰捡起车队的衣服刚套上, 被窝里传来又闷又小的声音。
“我给你联系马协的人,休息好了再过去,别让我发现你等会7点就爬起来去骑马。”
江驯单手撑在枕头边, 身体微微靠了过来,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被窝里的人,又伸手把外面的手臂塞了回去。
“……我现在这个状态去骑马,今天的头条就是我去看妇科。”
时妤的声音很哑, 虽然是嘲讽,但声线暧昧至极。
江驯哈哈哈地笑起来, 就着被子一块将人搂在怀里, 一只手顺着被子就伸了进去, “我给你检查。”
时妤没力气和他闹, 现在五点多,她根本就没睡,“赶紧滚回你的车队去, 别烦我。”
江驯抱着人根本不肯撒手,“分站比赛而已。”
“分站的积分会影响你最后的年度冠军车手,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那也不急这一会儿。”
时妤拉开被子, 发丝凌乱地铺在纯白的床单上, 她的唇鲜艳红/肿得过分, 她语气很冷,但对江驯来说没有半点威慑力,“江驯,这次你给我记着。”
江驯大笑着又搂着她亲了好几口,“如果是下床揍我,我不会还手,但在床上,我劝你省点力气留着不让自己像刚才一样哭就行。”
时妤:“谁他妈哭了?真以为你能把我弄哭?”
江驯盯着她,光线下他的眸子很暗很暗,“这句话等我比完赛回来,再给我说一遍。”
时妤不知道想到什么,莫名觉得面红耳赤,“现在就能说。”
江驯低头隔着被子吻她,嗓音充满了暗示和情/欲:“留着下次床上说。”
时妤瞬间拉上被子,声音哑得不像话。
“别逼我揍你。”
——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比赛前夕。
时妤正和马协以及其他参赛选手在开会。
即将到来的三日赛极其考验骑手和马匹的体力和精神状态。
需要骑手和马匹在三日内连续参加三项比赛,分别是第一天的盛装舞步、第二天的越野、第三天的障碍赛。
时妤不仅要参加团体赛,还有障碍赛和盛装舞步的个人赛。
一人一马身上的任务艰巨。
“时妤,养好精神,我们相信你,还有整个团队,我们一直都非常相信你们,你们虽然加入马协的时间不长,但马协真的因为你们的加入,感到很自豪!”
“明天开始的比赛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正常发挥就行了。”
鲜少见到马协的老会长,这次比赛他特意赶了过来。
和蔼可亲,并没有给他们太多压力。
选手们频频点头,在结束会议后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时妤没那么快走,她去了趟马房,把不驯牵了出来。
和不驯在夜晚的马场走了几圈下来,拍拍它的背,“不驯,明天和江驯一块在赛场驰骋,让他们见见我们的速度。”
——
第二天,奥运马术终于拉开帷幕,马场的赛馆内难得热闹起来,几乎坐满了整个赛馆。
这样的场面少有。
裁判和解说入场,选手之间友好打过招呼后,比赛流程正式开始。
时妤带着不驯刚热完身,傅洮洮也正好牵着马往他这边走。
边走还边冲她使眼神。
时妤往她意有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E国的女骑手比尔娜。
她是标准的黑皮肤,高鼻梁,挺着胸膛,脸上写满了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