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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实在没人上台,柳轻絮笑着拔高嗓音,“既然没人上台,那我就接着表演咯?”
    随即她找来宫女,将她需要的东西摆放好。
    下午的功夫,她让人打造了一件简易的画架,还让人特制了一些画纸。
    画架按照她的指示对着瞿太后,软凳挪到画架前,在几百双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她优雅从容的坐在画架前。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这是要为瞿太后作画!
    只是她的画风,无人识得,于是有不少人纷纷起身靠近她,都想仔细地看清楚,以她如此怪异的架势,到底能画出什么来……
    眼看自己的女人快被人包围,燕巳渊冷声唤道,“江九!江小七!”
    兄妹俩就在他旁边候着,听到他指使,立马上前,把欲靠近柳轻絮的人全挡住。
    众人一看瑧王下令驱人,顿时头皮一麻,又纷纷往后退。
    江九和江小七背对着柳轻絮,皆冷漠的盯着周围人等。
    许多人认识江九,知道他医术了得,是瑧王身边最得力的手下。而江小七虽然看起来年轻,还是个女子,但身上释放着冷冽的肃杀之气,与她清秀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凡有眼力劲儿的都知道,这同样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儿!
    最过意外的当属瞿太后了!
    瞧着小儿媳的举动,她眼中还有先前的惊艳,此刻又瞬间被惊喜填满。
    要是别人,谁敢画她,那绝对是要被直接摘脑袋的!可眼前的人儿是她喜欢的儿媳,想想先前儿媳那惊艳世人的琴声,此刻再看儿媳那从容自信的神色,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内心澎湃,期待满满……
    看着她慈目中那份期待,柳轻絮心里如抹了蜜,自信的脸蛋上不由得洋溢着甜美的笑。
    她手中的笔也称不上笔,而是让人用烧黑的炭打磨成画笔的形状。没办法,实在是时代差异,装备难求,半日的功
    .
    夫能准备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收敛起纷杂的心绪,持‘笔’认真在纸上勾勒起来。
    对古人来说,三岁能文、四岁能武、学富五车、出口成章……能做到这些就算天才了。她自认自己不是天才,但她二岁开始就识字、学英语,三岁开始学各种乐器,四岁开始学舞、学跆拳道、学素描、学国画……
    她的童年其实并没有多少欢乐可言,每天就为学这些艺术课程都像陀螺一样旋转不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这些还只能算业余的‘爱好’,学校里九科目外加校外辅导,她更是一样没落下。
    二十年,她足足坚持了二十年,直到毕业工作……
    如果这样都能输给这些古人,那她觉得,自己可以吃翔了!
    她专注的在纸上画着,两刻钟后长呼一口气,同时停了笔。
    抬眼扫视殿中,差点把她吓一跳。
    只见大部分的人都起了身,一个个把脖子伸得跟晒太阳的乌龟似的。
    不过有江九和江小七挡在她身后,没人看见她究竟画了什么、画得怎样。只要有人稍微靠近她,江九和江小七就视对方为仇敌般,逼得对方不得不打消偷看的念头。
    察觉到她作完画了,江九和江小七同时回头。
    这一回头,兄妹俩猛然睁大双眼,眼珠子直接就不动了,可谓是难以形容的震惊!
    “咳咳!”柳轻絮出声提醒他们,主意形象!
    兄妹俩反应过来失态后,赶紧肃正身形,再把她护紧。
    柳轻絮没急着从画架上取下画,而是从阔袖中取出几只小脂盒,里面是她特制的颜料。
    这次她用指腹作笔,沾着颜面快速给素描填色。
    本来可以省去这一步,可是她画的是婆婆,黑白色不吉利。
    彻底完成之后,她把画从画架上取下,小心翼翼的卷上,走向瞿太后,乖巧又不失恭敬的双手呈上。
    “母后,这是絮儿送您的,画得不算太好,但希望您能喜欢。”
    “快给哀家看看!”瞿太后早就迫不及待想看了,都不让云嬷嬷和朱琛转呈,直接起身接到手里快速展开。
    “这……”看着画像中的自己,她瞬间如被点了穴。
    燕辰豪从龙椅上起身,快速步下金阶走向他们。
    燕巳渊同样起身到自家母后身侧。
    看着画中人,同样是震惊得定住了。
    画中的瞿太后端庄的坐着,慈眉善目又不适高贵典雅,那一颦一笑何止栩栩如生……
    要不是自家母后就在身旁,他们都要以为人跑到纸上去了!
    燕辰豪回过神,抬起满是震撼的双眼看向柳轻絮,脱口问道,“絮儿,你是如何做到的?”
    “皇兄……我……我……”柳轻絮顿囧。
    要是别人,她直接一声‘呵呵’笑就过去了。
    可面前这位兄长不是寻常人。
    不说吧,那叫不敬。
    说吧,可她能说个啥?胡编乱扯那可是欺君之罪!
    “皇兄,这是絮儿的绝技。”燕巳渊突然把话接了过去,并且一本正经的道,“此绝技她不便泄露,若不是今日为了助兴,她也不会轻易显露此艺,若皇兄感兴趣的话,不妨另寻他时让臣弟与您细说。”
    燕辰豪转头看向兄弟,双眼微眯,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信他才怪!
    瞧他方才那震惊得呆傻的模样,他怕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