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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位与众不同的女士,和其他人相比更加明显。”
    藤雅的笑容不由得微滞。
    好吧……确实,她对霍华德说的有点太多了。他们这支小队里,显然她知道的是最多的。
    “不要告诉别人!”藤雅马上出声,对远去的霍华德的背影说。
    对着霍华德,她有一种奇异的信任感,这让她不知不觉中说了很多,但出于对自己身份的遮掩,藤雅还是多叮嘱了一句。
    远去的霍华德回头对她笑了一下,用的是一贯的花花公子的玩味笑容,带着随意和天才独特的那种魅力表情,往常他恐怕就是用这种笑容撩人的。
    下一刻,霍华德突然看到了什么,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活像是突然被空气噎住了。他尴尬又似乎是悻悻的看了藤雅一眼,也没空摆造型了,火急火燎的大步离开了这条走廊。
    “嗯?”
    藤雅疑惑的回头,看到了站在旁边门口,正望着她一脸复杂和欲言又止的史蒂夫。
    藤雅:“……!!”
    ——等等,史蒂夫,听她解释!
    “你别想岔了!”藤雅马上说,撇清关系,“我找霍华德先生有点事。”
    “……是、是吗?”
    尽管听到了答案,可史蒂夫刚才确实挺纠结的。
    他从霍华德把他们送到客房的时候就想去找藤雅了,这里是他的主场,史蒂夫想带藤雅去逛逛,或者说给藤雅带点本地食物或者小礼品。不管怎么说,他是准备出门了,可是托尼的爸爸直接进了藤雅的房间,还关上了门!
    你们做什么需要关门?!
    史蒂夫盯着手表等了快一个小时!焦躁的内心逐渐狰狞……正直的大兵如坐针毡,左右徘徊着度过了这难熬的几十分钟,他只恨不能贴在墙上听到隔壁的动静。然后两个人终于出来了……
    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史蒂夫承认霍华德是个迷人的花花公子,魅力惊人,财富也惊人。他展示出来的头脑和手段甚至比托尼还要成熟很多,所以才能吸引到那么多女性。
    可是见人撩人是不是有点不大好?万一藤雅也被他吸引了呢?
    这辈分和地方都不太对啊。
    史蒂夫心里几乎在焦躁的灼烧,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吃醋的感觉。
    而且……明明是他先……
    “啾。”藤雅踮起脚尖,在史蒂夫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又堂而皇之的把手揽在史蒂夫肌肉紧实的腰后侧搂紧,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国队长的单独服务,“别乱想了,那可是托尼的爸爸!而且我们现在……算是男女朋友了吗?”
    虽然有了进展,可问出这个问题,藤雅的心脏还是在砰砰直跳,忍不住又有点退缩,觉得自己太过莽撞了。
    她最怕自己是自作多情,没谈过恋爱所以感觉出错之类的。
    想想史蒂夫和特工黑寡妇,他们也吻过,史蒂夫也用盾牌帮黑寡妇挡过多少次攻击,可是他们也只是战友关系啊?他们现在的暧昧关系到底有没有到达男女朋友的那一步?
    其实自卑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史蒂夫那么出名,而她在获得能力之前,只是另外一个时空中的普通女孩,知道这里的大多数剧情而已。史蒂夫对她也产生了好感,这本身听起来就很不可思议,不是吗?
    藤雅,别怂,你现在已经和以前彻底不一样了。
    藤雅默默的在心里告诫自己,才勉强又放松了一些。
    “当然。”史蒂夫温柔的放轻了嗓音回答,他搂紧了怀里相对娇小的那道身影,轻扶住藤雅的后脑勺,把她彻底圈进了怀里。
    “唔——!”藤雅猝不及防的被往前一推,史蒂夫身上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随之到来的是她梦寐以求的结实胸肌,饱满的胸大肌柔软中带着很好的弹性,藤雅被推得一脸埋了上去,顿时就在懵逼中心满意足了。
    洗、洗面奶?!
    唔……这比她大多了……
    好半天以后,藤雅才红着脸从史蒂夫怀里退了出来,飞快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金发男人还是神色如常,只是蓝眸中多了一抹温柔和羞涩。
    一时间没人说话,藤雅在心里暗自揣摩着史蒂夫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这种优势史蒂夫平常应该也不会在意吧?自己的身材什么的,还是说藤雅之前不小心打伤史蒂夫那次,把心思暴露出来了?
    “累吗?”半晌,史蒂夫才打破这阵气氛,问道。
    藤雅连忙摇了摇头。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可能刚才谈话多了,所以有点疲惫。但是现在气氛正好,藤雅不想这么快离开史蒂夫。
    “出去走走?”史蒂夫紧张的把一只手放进了口袋里,提议,“我知道……这个时代对你来说很老旧,我是说——这个时间段,以前我的家应该还在。”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不像是现代,已经改建成我的博物馆了。”
    “去你家吗?”藤雅马上来了很大的兴趣,眼睛都亮了,“好啊!”
    藤雅做梦都想不到,她能在确认关系后跟着史蒂夫到他家里逛逛,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在藤雅心里落地生根,让她迫不及待了。
    两个人最后还是借用了霍华德的汽车,才开去了布鲁克林——没办法,史蒂夫现在身无分文,藤雅就更不用提了。
    史蒂夫的家坐落在一条冷清的街道上,周围都是破旧而剥落红漆的低矮砖房,高大的大树没剩下多少叶子,光秃秃的立着,和这地方一样冷清。一条生锈的长栏杆从房子侧面通过楼梯延伸到了二楼,就那么凄惨的裸露在外面,铺满了薄薄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