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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狗血的男A女B(06)

      06.
    那逼近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管家匆匆赶来,显然,两位alpha都已经闻到那不同寻常的味道。
    林延推了推眼镜,他低声问:“里面的人是谁,鹤川的女朋友吗?”
    管家有些发窘:“是家里新来的一个小女佣。”
    林延失笑,alpha的发情期即将来临时,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实在熏人得很,眼下的情况显然不适宜探望病人,他跟管家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鹤川了。”
    “鹤川的身体还要劳烦赵叔多注意些,告诉他,我和他奶奶都很担心他。”
    “是,是。”管家连连点头,将林延送到门口,亲自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扬长而去。
    听着车子渐渐驶离别墅的声音,你心里的大石头慢慢落下。
    有人却不满意了,陈鹤川捏了捏你后颈上的肉,牙齿重重地磕在你的唇角。
    “嘶——”因痛觉而产生的泪花盈满你的眼眶,你下意识地与陈鹤川拉开距离。
    他的唇离开那芬芳柔软之地,脸色隐忍,带着一点怨气。
    “季秋,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没……”你想了想,顺着陈鹤川身后馥郁的花朵看去,“我在想,今天是不是还没给少爷的花浇水。”
    给花浇水?他咬牙切齿地重复着。
    陈鹤川恼了。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上肿胀发热的腺体,那里争先恐后地释放着信息素,香气愈浓,他脑子里那根弦绷得越紧。
    这其实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存在一个在发情边缘的alpha,以及一个完全没有攻击性,更别说反抗能力的beta。
    那意味着起码在这一刻,放纵是被允许的。
    陈鹤川极具压迫性的视线缓缓巡视过你的面孔。
    你不由自主地深深呼吸,甜腻扑鼻的花香挤进肺里,呛得一张脸通红。
    他的视线逐渐移到你发肿发红的嘴角上,后颈上的抑制贴形同摆设,陈鹤川脸色慢慢泛起酡红。
    衣料摩擦的声音是很细小的,他的手从你的脖颈上滑落,轻轻握住你的肩膀。
    你只想要一个吻,可alpha想要的更多。
    他的呼吸最终落在你的唇角,陈鹤川俯下身去,慢慢张嘴含住了你的唇,红艳的舌尖舔过你紧闭的唇缝。
    陈鹤川的耐心十分有限,他张嘴吻了一会儿,听你呼吸艰难的呜咽,却始终无法将舌头伸进去,不免有些欲望难以满足的焦躁:“张嘴。”
    你捏紧自己的衣领,脸色红透,从牙关里艰难挤出几个字:“不行啊……少爷,我、我还是去给你拿点抑制剂……”
    陈鹤川垂下的眼眸难得迷茫了一瞬,他看着局促慌张的你,反应过来之后简直气得想杀人。
    你抽了抽鼻子,捏着衣领的手指在陈鹤川危险的注视下越来越僵硬。
    少爷好像生气了……
    他握紧你的手,一点,一点地将你的指尖松开,揉着那里绯红的颜色。
    陈公子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很不稳定,他将你放倒在沙发上,按了墙上的按钮,玻璃花房渐渐被一层墨色包裹,片刻之后,灯光亮起。
    吻一点一点从你的额头下移,一开始是轻轻的,后来便随着alpha神智的消失变得越来越深重黏腻。
    你们俩都不太会接吻,比起你青涩的承受,陈鹤川的动作要鲁莽很多,他压着你的发丝,猛地接近,含着你的舌头,循着本能不断地舔咬。
    那股要缺氧似的窒息感激荡起更加复杂的情绪,当陈鹤川的手扶着你的腰,解开你的衣服时,你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泪水从眼角涌了出来。
    他吻去那颗泪珠,摸了摸你的脸,和他一样是滚烫的。
    “你难道不想要吗?”他轻轻地问。
    这种感觉很奇怪,当alpha的手掌落在你绵软的胸上时,你不能自控地缩了缩身体,这感觉好像不是喜欢,你有点害怕,还有些说不出的痒。
    陈鹤川的手是用来拿画笔的,很修长,指甲连同指尖都是粉色的,有小月牙。
    而现在,这双手好奇地捏着那团雪峰之上的乳尖,极为色情地揉弄,一会儿重,一会儿轻。
    身体里那陌生的感觉从脚尖往上窜,陈鹤川极为认真专注地盯着你看,眼睛湿亮得厉害,眼尾红透了。
    “呜……”
    你的身体紧绷着,在陈鹤川的背上胡乱地抓着。
    他俯下身将你拢住了,舌尖轻轻勾过那颤巍巍的乳尖。
    惨遭蹂躏的双乳布满湿淋淋的口水,陈鹤川的呼吸在那泛着淡粉色的肌肤上一寸一寸游移,齿间那无处宣泄的痒意在寻找更合适的发泄口。
    终于,那滚烫的温度逐渐蔓延至你的后颈。
    他亲了亲,犬齿之下是beta退化的腺体,软绵绵的,陈鹤川张口咬住了。
    你想起书上说的那些东西,发情期的alpha需要得到爱人的安抚,需要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可那是omega的事,beta只有一个萎缩干瘪的腺体,无法被渴望占有的alpha标记。
    如你所想,陈鹤川几次试图刺破那闭合的腺体,都以失败告终,逐渐焦躁起来。
    发情热的效力慢慢上来了。红晕渐渐爬上陈鹤川的耳尖,而alpha下腹早就随着发情热而肿硬的性器正抵在你的腿缝之间。
    脱水。
    模糊。
    爱抚。
    在陈鹤川不间断地啃咬下,你后颈的腺体开始微微发痒,薄薄的瘙痒感伴随着陈鹤川抚摸你的动作逐渐蔓延至全身。
    “你在害怕?”陈鹤川微微呢喃着。
    你当然应该害怕。
    “我……”你含糊地呢喃了一声。
    陈鹤川磨了磨他的犬牙,你的心神很快被那灼痛难耐的感觉吸引,他在向你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注入。
    小小的、已然萎缩的腺体经不住这样的磋磨,你想退开,可手被他捉住了。
    陈鹤川拉着你的手,将你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那狰狞万分的、气势汹汹的性器就抵在你的腿心。
    “你需要alpha的爱抚。”
    他在腺体的牙印上轻柔地舔过,认真盯着你的眼睛说。
    他在胡说。
    是发情的alpha控制不住自己。
    脆弱的腺体经受不住太多的信息素,你难受地在陈鹤川的怀里扭了扭,滑腻的龟头擦过腿缝,你又不敢动了。
    “beta和alpha也是可以的对吧。”陈鹤川模糊地喃喃着。
    他可能在和你说话,也可能是自言自语。
    不管alpha如何向你后颈的腺体释放信息素,都只能停留一瞬,那股腻人的甜香在粘滞的空气里慢慢消散。
    陈鹤川恼怒地咬着,可无论他多不甘心都无济于事。
    “我不要……”
    你摸了摸疼痛的腺体,难受地看着陈鹤川。
    他的呼吸一滞,眼神压了些陌生的阴郁,发狠地扼住你的手腕。
    陈鹤川跪在你的双腿之间,那阴沉的眼神牢牢地盯着你后颈上的牙印,那里微微红肿,泛着血丝,本就匮乏的信息素在慢慢消失。
    熟悉而颤栗的感觉在侵蚀他的大脑。
    他死死地盯着,在难言的恼恨中躬下身,不顾你的哭喘,将自己的性器送进湿软的穴里。
    身体慢慢滚烫起来,你推着他的肩膀:“慢、慢……”
    陈鹤川停了一下,留给你喘息的时间,片刻后不容抗拒地往里挺进,直到那柔软的穴将粗硬的性器快吞到根部。
    再往里面是beta入口很小的生殖腔,陈鹤川重重向那个小口一撞,那里紧张地缩了缩。
    若不是陈鹤川驾着你的腿,压着你的腰腹,以他撞击的力道,你觉得自己会瞬间软倒在地上。
    两条光光的腿流满了黏液,肿胀猩红的性器不断地挤压着那些从腿跟滑落的汁水,陈鹤川很用力地顶进去,努力拓开那个紧闭的小口,因为次次深入,硕大的囊袋不断地拍打着你的臀部。
    这让无法标记小beta的郁闷稍稍缓解一些,但还远远不够。
    他将柔软得如同一团白面的小beta翻来覆去地磋磨,尝到那瑟缩躲闪的舌头,手臂收紧了,抱着你不断缠绕,深入。
    那紧闭的、羞涩的小口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之下终于愿意吞下粗鲁的巨物,陈鹤川吮你的皮肤,托着你的屁股往上一抬,让那湿软的穴将整根肉物吞了进去。
    你胀得小声哼哼着。
    陈鹤川不满地咬着你:“叫出来。”
    你在急促的尖叫中抽了抽身子。
    陈鹤川感觉到慢慢的虚空正在逼上他的大脑。
    很热,热得他快化了。
    但也很快乐,这是一种肤浅却让人沉迷的快乐。
    beta过分紧缩的生殖腔咬着他欲望的前部,而承受他欲望本身的beta在他怀里发着抖。
    不够。
    还不够。
    陈鹤川让你的腿高高岔开,重重地将自己的性器喂进去,在你晕头转向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你的腺体。
    眼前有一道模糊的白光,陈鹤川感受着那冲顶的快感,猛地将自己的犬齿刺进你早就酸痛不已的腺体中。
    过量的信息素淹没了快感,你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晕厥。
    那过剩的爱欲和亢奋的情绪——全都随着陈鹤川吞吃腺体的力度源源不断地涌进你的身体里,稠腻的白浆也顺着腿缝慢慢流下。
    他亲了亲你酸酸的鼻尖,血液冷却之后终于松开你的腺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始终像护食的鬣狗一般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