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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茂实抱着赵旸回到福宁宫,福康公主也在。
    宋仁宗从张茂实怀里抱过儿子,见儿子双手有墨迹,问道:“怎么弄得双手都是墨?”
    “韩韩他们教我写字。”赵旸说完,就把一双小手拍在宋仁宗的脸上。在他爹爹的脸上,留下了些墨迹。
    “教你写字,教你写了什么字?”
    赵旸摇摇头:“我没写,我画了画。”他怕宋仁宗也要教他写字,赶紧转移话题,“爹爹,我饿了。”
    “张茂实,摆膳。”宋仁宗吩咐道。
    “是,官家。”
    宋仁宗抱着儿子没放手,一脸慈爱地问道:“今天去哪玩了,玩了什么?”
    “去御书院玩,和韩韩他们玩。”赵旸软乎乎地说道,“和韩韩他们玩骑大马、躲猫猫。”
    一旁的福康公主听到这话,一脸的不可思议:“旸旸,你跟韩相公他们玩骑大马、躲猫猫?”
    福康公主是知道韩琦他们几个的,也见过他们。他们给她的印象非常严肃,一点也不像给旸旸当马骑的样子。
    “对啊,韩韩他们很好的。”赵旸笑嘻嘻地说,“我明天还找他们玩。”
    福康公主转头看向宋仁宗,一脸震惊地问道:“爹爹,韩相公他们真的陪旸旸玩骑大马啊?”在福康公主的心里,韩琦他们都是才子,是不可能做马的。
    “真的。”
    “这……”福康公主被震吓到了,“这怎么可能?!”
    “韩琦他们很喜欢旸旸。”宋仁宗的语气里充满骄傲。
    赵旸点点头说:“对,韩韩他们喜欢我,我也喜欢韩韩他们。”估计他是历史上第一个能骑在韩琦他们身上的人,真的是太爽,太有成就感了。他发现变成小孩子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就像现在他就能“以小欺大”欺负这些大佬。
    “韩韩?”福康公主听到这个称呼,又吃了一惊,“旸旸,你说的韩韩不会是韩相公吧?”
    赵旸眨眨眼说:“韩韩就是韩韩啊。”
    宋仁宗给福康公主解惑道:“就是韩琦。”
    福康公主:“……”她好想知道韩相公被旸旸叫“韩韩”是什么表情。
    张茂实他们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布置好午膳。
    宋仁宗跟赵旸他们用膳,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他关心地问了问福康公主上午跟先生学了什么。
    福康公主先是认认真真地跟宋仁宗她上午学了什么,随后就跟宋仁宗抱怨,她学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难。
    宋仁宗鼓励福康公主好好学,不过不要操之过急。
    对于宋仁宗和福康公主的谈话内容,赵旸充耳不闻,专心地吃着饭。
    “爹爹,我是女孩子,以后也不用考状元,为什么我要学这么难的东西啊?”福康公主虽然很乖巧,但是在读书上面,她还是小孩子的性子,没有那么听话。
    “就算你是女孩子也要好好读书,不可偷懒。“
    听到宋仁宗这么说,福康公主瘪瘪嘴:“我知道了。”说完,她想起赵旸,又问道,“爹爹,那旸旸以后也会跟我一样读这么难的书吗?”
    赵旸听了这话,立马把目光看向宋仁宗。
    宋仁宗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满脸慈爱地说道:“旸旸以后读的书比你的更难。”
    “啊?”福康公主满眼同情地看着赵旸,“那旸旸以后岂不是比我还可怜?”
    “旸旸他身上肩负着很重要的胆子,所以他要饱读群书。”
    赵旸:“……”他就知道他长大后会很苦逼。好他现在才一岁多,离六岁还有四年多的时间,还能让他逍遥四年多。
    “那旸旸以后太可怜了。”她才读了几本书就觉得难,以后旸旸要读所有的书,那得多难啊。
    赵旸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宋仁宗笑了笑说:“旸旸和你不一样,不过你还是要好好读书,你身为姐姐,要给旸旸做一个好榜样。”
    “爹爹,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读书的。”她要给旸旸做一个好榜样,要好好读书,也要好好写字。
    见福康公主又被宋仁宗忽悠了,赵旸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这个姐姐太笨了,一次又一次地被爹爹骗,难怪以后会被宋仁宗骗地嫁给李玮。
    赵旸玩累了,胃口大开,吃了一碗半的饭才饱。
    用完膳,宋仁宗带着赵旸他们去散步消食。散步的时候,宋仁宗和两个孩子玩起数数的游戏。赵旸和福康公主都答对了。
    玩了一会儿数数的游戏,宋仁宗突然改变主意,玩起《千字文》的游戏。
    赵旸一听,在心里骂宋仁宗是个老狐狸。他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宋仁宗还惦记和他玩《千字文》。
    福康公主答对了,但是赵旸却没有答。不管宋仁宗怎么哄他,他就是不答,这让宋仁宗很无奈。
    散了一会儿步,赵旸就困了,宋仁宗抱着他回到福宁宫。
    赵旸刚睡下,张茂实就向宋仁宗汇报:“官家,李国舅病了。”
    第22章
    李国舅是宋仁宗生母庄懿皇太后的亲弟弟。自从知道庄懿皇太后是他的生母后,宋仁宗就把对庄懿皇太后的亏欠,全部弥补在李国舅身上。
    这些年,宋仁宗不断给李国舅升官加职。前几年,他还被任职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不过被他拒绝了。
    李国舅为人行事非常低调,并没有因为被宋仁宗看重就变得狂妄自大,相反他越是被宋仁宗敬重,越是低调。这几年,不管宋仁宗怎么给他加官进爵,他都全部拒绝了。不止如此,他从不结党营私,远离一切权势。他越是这样,越让宋仁宗更加敬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