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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农妻之福运连连 第172节

      “为什么”苏可方到现在也还没想通这事。
    “那天谭重知道咱们请了几位里长,便托谭育德给你带纸字条,那字条就是约你去村口见面的,谭育德可能是不想得罪他们村唯一的秀才,又不想破坏咱们的关系,所以一转身就将字条给扔了,所以你才会蒙在鼓里。”
    这事林昭宏在雯雯满月那天就查到了,因为这事无关紧要,所以他忘了告诉她,但这几件事都是有关联的。
    “怪不得”苏可方黑着脸道:“阴魂不散的东西”
    以前她还不觉得谭重安讨厌,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人恶心了
    听到这话,项子润乐了,搂住她的腰佯装一脸醋意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送人家亲手做的香囊的,现在怎么还嫌弃起人家来了”
    苏可方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问道:“听你这意思,是希望我不要嫌弃人家喽”
    项子润俊脸一黑:“我是这个意思吗”
    这女人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苏可方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听来确实是这个意思。”
    项子润正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女人,就听到葛雁说丰益青找。
    “好吧,等处理完外面的事再回来收拾你”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出了屋子。
    第313章 太憋屈
    “堂主”
    项子润一出院子,丰益青就快步走上来。
    项子润眉峰一蹙,冷冷扫了他一眼。
    丰益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神色一凛,压下心底的惊骇,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一些:“项大少爷,现场已经清理好。”
    一想到深山里那些血肉模糊的残骸,丰益青就不寒而栗。
    “知道了,下去休息吧。”项子润背着手,面无表情道。
    丰益青离开后,葛雁才开口问道:“大师兄,刚才山上的惨叫是怎么回事”
    项子润看了她一眼,提醒道:“不该问的别问”
    除了师父和他媳妇,知道他会训兽的人都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他是为她好。
    葛雁深知自家大师兄的脾气,见他不肯回答,她耸了耸肩就回屋去了。
    只要能将那些山贼解决,葛雁不在乎他用什么手段,她之所以会开口问也只是好奇。
    项子润回屋跟自己媳妇说了声就找苏鹏去了,卢氏听到女婿敲门,惨白着张脸跑出来开门。
    “辰弘,你刚才听到没有,那叫好可怕”卢氏将女婿拉进院子,又赶紧把门给栓上,声音微颤问道。
    厅屋里,贾氏将儿子紧紧抱在怀里,苏鹏和苏可彬脸色也很难看。
    “辰弘,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项子润一进厅屋,苏鹏就心急如焚的问道。
    “是有山贼摸到后山,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项子润安抚的笑了笑。
    “姑父,是您将那些山贼打跑的吗”浩儿刚才被吓得不轻,可是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到山贼已经跑了立马就恢复了本性,一脸崇拜的看着项子润。
    项子润一笑,说道:“山贼可不是我打跑的。”
    是被深山里的猛兽给吃了。
    听到有山贼来,苏鹏几人脸色大变,随后听到已经没事了,而且看项子润神色很是平静,苏鹏几人才稳了稳情绪,问道:“怎么会有山贼”
    问完,几人都想到了乡亲们一夜暴富的事,顿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卢氏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说道:“谢天谢地那些山贼跑了。”
    那些惨叫声他们都听到了,几人以为是项子润让人将那些山贼给吓跑了。
    “爹,乡亲们肯定也都吓坏了,得好好安抚。”项子润对苏鹏道,这就是他半夜过来的目的。
    发生这样的事,乡亲们肯定吓得连觉都不敢睡。
    “好,好,咱们这就去跟乡亲们说一声。”苏鹏说着交待苏可彬留下来陪卢氏几人,就和项子润出了门。
    村里的老弱妇孺听到差点有山贼进村,吓得腿都软,不过那些练过几天拳脚功夫的年青人却愤愤道:“辰弘大哥,这事你应该早些告诉我们的,敢打主意打到咱们村来,我们跟他们拼了”
    苏鹏一听这话脸蓦地沉了下来,喝斥道:“你们有几条命可以跟那些山贼拼那些山贼都是些不要命的,他们干的都是些杀人放火的事,你们能拼得过”
    几个年青人被苏鹏一训斥,都低下了头。
    “你们给我听好了,以后给我好好练功,我不希望你们跟山贼硬拼,可是万一再遇到这种情况,到时候起码可以保护乡亲们。”出了这样的事,苏鹏心有余悸,他很担心山贼会去而复返。
    “是,里长,我们都记住了。”
    项子润和苏鹏安抚好乡亲们都已经天亮了,项子润没有回家,而是将村里的年青人都召集起来开了个秘密会议,具体谈些什么只有项子润和这些年青人知道。
    山贼摸到后山的事是在半夜发生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快到晌午的时候谭育德几位里长就过来给苏鹏拜年了。
    说是拜年,其实也是因为听到了丰果村乡亲挣了大钱又不确定这消息是真是假才过来的。
    得知这消息是真的,几位里长面上都替丰果村乡亲们高兴着,心里却只有羡慕和叹气的份,也不敢再提让苏鹏帮忙的话了。
    乡亲们提心吊胆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挨到了正月十六这天,项辰祥和阿甘亲自带着乡亲们到了头沟镇。
    将钱存入钱庄后,乡亲们全都松了口气:“这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项辰祥暗自叹了口气,这次乡亲们确实吓得够呛,其实每家每户的银钱加起来也不过几千两,那些山贼显然是受了人的指使才会摸到丰果村来的,哪是真的为了几千两而兴师动众、冒着被官府发现的危险过来
    回到村子,乡亲们到果园忙了几天后就开始商量起盖瓦房的事来,他们把钱存进钱庄的时候都已经把钱给预留出来了,不赶紧把瓦房盖起来,手里留着太多钱也不安心。
    过了正月十五,苏可方想着自己很久没有到报纸厂和玩具铺看看了,还有那几间新的炸鸡铺,她也没去过,便跟项子润商量要进县城。
    项子润只同意她到怀塘县,却不同意她到其他地方的炸鸡铺去。
    苏可方不是迟钝的人,相反,她很敏锐,她看着他认真说道:“子润,这些天我也想通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有人想伤害我和女儿,难道我们母女就要为此躲一辈子吗这样未免也太憋屈了”
    苏可方顿了顿,语气缓了下来:“子润,我相信你,咱们只要明松暗紧,那些人一定伤不了我们的。”
    苏可方知道除了丰益青和苏木苏叶,他还派了人暗中护着她们母女,而她自己也有空间,到了危急时刻她们母女也可以躲进空间,所以她不想再这样窝在家里面了。
    苏可方的话让惯来雷厉风行的项子润迟疑起来,对公事,他可以当机立断,可是关于妻女的安危他没法立刻作出决断。
    沉默片刻后,他才勉为其难说到:“等我先安排一下吧。”
    没有万全的准备,他不敢让她们母女出村。
    这天上午,葛雁正抱着雯雯在内院晒太阳,林昭宏紧粘在葛雁身后逗弄着雯雯,项子润和苏可方夫妻则站在要棵小松树底下说着话。
    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项子润师兄妹几个脸色倏地一变,下一秒,葛雁将孩子塞回苏可方怀里,不待苏可方反应过来,兄妹几个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里。
    第314章 密信
    丰果村后山,一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袍摆在山风中窸窣作响。
    “师父”
    项子润师兄弟妹三人先后而到,齐齐单膝而跪在中年男子身后,葛雁此时已经有些喘了。
    中年男子半晌没有开口,一开口却出奇的低哑:“你们三人过得可好”
    中年男子声音平静无波,情绪莫辩,听得林昭宏和葛雁两人却是浑身一颤。
    “师父,徒儿无用,甘愿领罚”葛雁硬着头皮开口道,以为自家师父是兴师问罪来的。
    葛雁话音一落,“啪”的一声,中年男子身形未动,葛雁脸上已挨了一掌,嘴角流出血来。
    中年男子一掌落下,项子润和林昭宏同时松了口气。
    林昭宏想开口求情,被项子润冷眼一扫,到嘴边的话急忙刹住。
    好险
    林昭宏意识到自己差点害了师妹,不由流了一背的冷汗。
    他怎么忘了师父的脾气,师父这一掌已经是对师妹的惩罚了,谁知道他一开口会不会让师父改变主意对师妹下死手
    “如此轻贱为师教与你的东西,为师要你何用”中年男子声音笼了一层薄怒。
    “师父,是徒儿无用,让您失望了”葛雁低下头,痛声道。
    她任务失败,造成武功尽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辛苦栽培她的师父。
    “师父,这次不完全是师妹的错。”项子润开口道:“师妹也是为了我才受的伤。”
    “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的惩罚会这么轻”中年男子猛的转身,一道横贯在脸上的狰狞刀疤赫然入目。
    葛雁低着头,不敢说话,更不敢对上师父那洞悉一切的目光。
    即便是功力尽失,她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但这话不能让师父知道。
    “师父,您怎么会亲自过来”项子润很清楚自己师父不可能仅仅为了这事过来的,适时的转移话题又不会惹怒师父。
    饶开易深深看了项子润一眼,语气跟葛雁说话时是截然不同,带着些许人气,却又让人警惕:“你媳妇生的是个女儿”
    项子润心中一沉,脸上神色未动,回道:“是的,师父,孩子很可爱。”
    葛雁眸底也闪过焦虑之色,但她自己有错在身不敢随便开口,省得增添师父的怒气。
    “接下来你如何打算”饶开易定定看着他。
    “师父,是儿是女与我接不接宗主之位并无直接关系。”项子润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有些发急,就怕师父逼他找别的女人留后。
    饶开易盯着项子润看了半晌,又扫了葛雁一眼,最后才冷声道:“既然你自己都无所谓,我也不强人所难。”
    饶开易说着将一封密信交到项子润手里,耐人寻味的看着他,说道:“你们看看,作好心理准备”
    饶开易说完,黑色的身影就消失在后山之中。
    “师兄,快看看是什么密信居然要师父亲自送过来。”林昭宏急忙说道。
    刚才师父是说“你们”,说明这密信他和师妹也可以看,说不定里面还有给他们的任务。
    项子润用巧妙的手法将信封打开,当看清楚信中的内容后,他呆滞了片刻,林昭宏也是一脸的震惊,而葛雁却是紧皱起了眉头。
    “大师兄,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葛雁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着项子润,语气里带隐隐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