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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苏羽、原主做的,足以让星妤要了他们的命。
但星妤不太喜欢直接杀了别人,因为那对他们来说太过轻松。
比死更残酷的是生不如死。
看着疼地在地上打滚的两人,星妤挥手把匕首收回系统空间。
星妤见捂着脸,仇恨地看着自己的何佳,说:
记得你在二十一世纪,说自己是不婚族,准备丁克?
那我就助你一程,让你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不孕不育。
说完,星妤汇集一道白色的光进入何佳的腹部。
瞧着这一幕,天道叹了无数次气。
现在它的闺女和女婿,一个不能生,一个变成了太监。
好好的福妻,结果成了祸妻。
关键是它这个当爹的还不敢过问,甚至
它还觉得少局没有做错
星妤出了房间,瑾香等人下意识往屋内看了一眼。
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刺眼的血红。
永一见恪靖侯捂着
都是宫里人,对这些很敏感,几乎看一眼,他们就知道刚刚为什么会听到恪靖侯的尖叫了。
又瞅了眼前面衣衫整齐,身材优美的主子。
实在想不出温柔、不苛刻宫人的平阳郡主竟然会下如此毒手。
这个时候,他们脑海里齐齐想到一个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郡主是不是跟陛下接触太多,也变凶了?
第34章 《福妻》炮灰未婚妻34
是夜,玉盘皎洁明亮,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它的光辉。
一盏光线微弱的火烛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张纸。
那双锐利的眸子扫过上面一行行的字,最后在其中几个字上面停住。
深邃的眼眸越发冷,仿若是寒冬的雪,千年不化的冰,冷的人骨头生疼。
一旁的侍卫都垂下脑袋,稳住想要发颤的身体。
周围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安静到了极点。
郡主遇恪靖侯
这几个字在男人脑海里回荡,每个字都仿佛是一根银针,一下又一下的刺着他的脑袋。
他的手收紧,最后将这张纸握成一团,手指骨节跟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猛地站起身,将火烛摔置地面,砰的一声,火光熄灭。
他对着旁边的大树狠狠踹了好几脚,踹地树枝摇晃,踹的他脚发麻发疼。
主子息怒。
男人没有理会这些,他用大树解了一些气,抬步就向马匹的方向大步走去。
瞅着人都走了,侍卫们连忙站起来就追了过去。
宁静的小路,一队人马急速地赶路。
因为男人没有耐心,所以他并未看到后面的那句:郡主斩了恪靖侯的子孙*。
深更半夜,客栈的木梯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守夜的四月就听到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
她的瞌睡全然消失,立即拿起放在桌上的剑,轻步走到门前。
开门。
短短两字,四月就听出了对方的身份。
不由得惊大了眼睛,远在京城的陛下怎么会在这里?
心里想着,手脚也麻溜地把房门打开,跪在一边。
奴婢见过主子。
司寇羽的心思都在星妤见了恪靖侯上面,也不耐多说,他抬步进了内室。
可走了两步,忽的想起什么,他转身看向四月。
属于帝王的威压在这一刻倾倒过来,四月吞了吞口水,她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灰暗的屋内,男人的神色难以捉摸,他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平阳见了恪靖侯?
等四月僵硬地点头,司寇羽不再吭声,转身走向内室。
而四月的僵硬,在司寇羽眼里就成了心虚。
呵!朕又在期待什么呢?
男人拳头握紧,青筋乍现。
他自然是在期待信上写的都是假的,凌锐锋那个早就死掉的人怎么会出现星妤面前呢?
可事实却不如他的愿。
司寇羽难掩身上的怒气,砰的一声把内室门给关上了。
这个关门声震了四月一下,半响她才敢悄悄抬头,接着就看到喘着大气,一副累得不轻的大福。
她疑惑:公公,主子这是?
她不是把一切都写到信上了吗?
陛下怎么又特意问一遍呢?
大福累地根本说不出话来,侍卫体质好一些,他们额头挂满汗珠,搀扶着大福。
司寇羽跑的太快,就这他们还几次险些没有跟上司寇羽呢!
大福跟四月摆了摆手,让她出来。
把门关上,大福靠在墙上,缓了许久才道:咱家还想问问你呢!你们给主子写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惹得主子这般大怒,拼了命似的往这边赶。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明日中午抵达目的地,但因为那一封信,直接提速过来了。
四月跟大福很熟悉,也不见外,今天刚好就是四月写的,她笑嘻嘻的说:
没写什么啊?我就说小姐见了恪靖侯,然后把恪靖侯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