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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李沛控制不住的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年莹喜既然已经被立后,一定就会在不久之后入宫册封,那么这次他与她的小别,也许就成了今生的永别
余光瞥见李沛转身的于淑兰恶狠狠的在心里吐了一口吐沫,她实在想不明白年莹喜到底哪里好,为何能赢得这么多优秀男子的青睐!
不过很快,于淑兰便由内心发自面庞的笑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年莹喜马上就要沦为被自己算计的阶下囚,等到了年莹喜连贞洁都失去并且日日被宣雨辰欺压的时候,她倒要瞧瞧这些个现在如此迷恋年莹喜的男人们,会是怎样一副惋惜轻视的嘴脸。
司南王妃想到了什么?笑的如此开心?早就睨见于淑兰算计笑容的年莹喜,故意在于淑兰脸上笑容最深的时候开口打岔。
沉浸在自我满足的于淑兰被年莹喜的话惊了一下,心虚的朝着年莹喜笑着摇了摇头,却将脚下的台阶当成了平地,顿时甚至前倾脚下一崴,朝着地面就栽了过去。砰的一声,凉亭的石阶上掀起了阵阵浮灰,待浮灰散去,凉亭里外的人均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却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开玩笑!一向温婉贤淑的司南王妃当着众人的面摔了个狗吃屎,尤其还是当着司南王爷的面,这个时候谁先笑谁先死!
凉亭之中的宣月淮勾着含笑的眼看的并不是于淑兰,而是站在于淑兰身边的年莹喜,他可不信于淑兰会好端端的跌倒。
年莹喜对上宣月淮的目光,先是无奈的的耸肩,随后朝着面朝大地背朝天的于淑兰看了过去,心里并不感觉好笑,而更多的是感觉到惊心,她刚刚那般的做法确实是想吓一吓于淑兰,想看看于淑兰究竟心虚到什么程度,只是她没想到,于淑兰竟然心虚到了连脚下的路都忘记看了的地步。
是谁说过,阴谋与谎言有多大,心虚就有多大来着?再次瞧了瞧趴在地上的于淑兰,年莹喜心里不免打起了万分的精神,看来今晚自己还真是进了一场鸿门宴啊。
寂静之中,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凉亭之中爆发而出,都是死人么?还不过来将王妃扶起来!说话的宣雨辰凌厉的眼望向了凉亭外,那些伺候在后花园之中小厮与丫鬟的身上。听着宣雨辰不善的口气,不但丫鬟小厮吓得集体涌进了凉亭之中,更是有许多想要巴结宣雨辰的达官贵人们拥挤到了凉亭下方,不断的帮于淑兰解围。
司南王妃还好吧?真不知道这些当下人的是怎么干的活,一定是将地面弄的太过顺滑,才导致的司南王妃脚下不稳。
就是就是,现在这些当下人的干活还真是让人不放心。
趴在地上的于淑兰一张脸涨的通红,有的地缝都恨不得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她自从出生开始也没有像今天这般的丢人过,余光见到自己身边那双细小的脚,于淑兰切齿痛恨的认为,一定是年莹喜从中搞鬼,不然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摔倒了?
察觉到丫鬟的手臂已经搀扶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淑兰认命的顺从着起身的同时,不免换上了一副委婉含蓄的笑,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就算不为了自己今后的颜面,也要为了今日自己的计划,总之,只要能把年莹喜拉下水,她就是再摔一跤也要爬起来!
让大家担心了。面对众人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于淑兰表面上自然而然,只顾着让下人好好打扫着后花园,却忘记应该在这石阶上撒点浮灰了。
围在凉亭之外的宾客一听,无不点头附和,逐渐离开凉亭再次都各自落座的他们,谁也不曾说破就在刚刚于淑兰倒在地上的那一刹那,飘散向四周的那些粉沫就是浮灰。
吓到年二小姐了吧?于淑兰说着,再次拉起了年莹喜的手,将年莹喜引到了宣雨辰与宣月淮中间的位置上,自己则转身朝着宣雨辰试探的看了过去。
宣雨辰虽然有心让于淑兰离开宴席,不过见刚刚于淑兰的反应还算是机智,倒也消了不少的火气,如今又见宾客们刚刚稳定了一些,怕自己让于淑兰退下惹起非议,想了半晌之后终是对着于淑兰点了点头,示意于淑兰可以坐在自己的身边。
哪想就在于淑兰刚刚坐在石凳上,凉亭外的宾客之中再次传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这次这些声音不是对着于淑兰的,而是指向了年莹喜,因为在座的宾客无不狐疑,年莹喜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坐在两位王爷的中间。
这女子到底是谁啊?竟然能有如此身份的坐在两位王爷的中间?
看这女子的面容面生的很,不像是咱们宣国人啊!难道是平湖王爷的?
去去去,别瞎说,如果当真如此,为何不同平湖王爷一起来?就算是未来的平湖王妃,也是要坐在平湖王爷的身侧,而不是坐在两位王爷的中间!
那她难道是司南王爷的新侧妃?
坐在宣雨辰身边的于淑兰并没有起身解释年莹喜的身份,相反的在心里巴不得这些人能将议论之声再说的大一些,只有如此,才能让宣雨辰能够更加的觉得年莹喜的好,才能让宣雨辰对年莹喜更加的想入非非,而只要宣雨辰一旦占有的心着了魔,那么不要说院子有个芊芊在看守着院子,想必就是有千万侍卫,宣雨辰也一定会帮着自己给年莹喜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