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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太后一惊。随后起身拉住了宣逸宁的袖子。这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本來后宫就太过冷清。若是让她连院子都出不去。她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那拉在自己袖子上的手。宣逸宁慢慢挑起唇角。或许太后若是有那个决心的吧。朕一定会亲手送上白绫。当然若是太后沒有。便好好的在慈宁宫呆着吧。他说完。毫不留情的甩开自己袖子上的手。转身出了屋子。
    太后一个趔趄的趴在了床榻上。看着那决绝而硬朗的背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同样一夜未眠的桂禄海见宣逸宁走了出來。赶忙迎了过去。皇上。奴才已经让人将春怡阁收拾出來了。
    去找几个太监将太后搀上马车。直接回宫。宣逸宁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心里算计着來回所需要的时间。
    如果太后说得话都是真的。那么齐妃让太后装病。让他赶过來。就一定会对年莹喜不利。而如今安阳侯还在皇宫之中。年莹喜又目不能视物。身子里的蛊毒还沒清。若是这个时候齐妃与安阳侯联手的话。后果哪里还堪设想。
    回回宫。桂禄海惊讶的如遭雷劈。他们明明是刚到还沒有两个时辰。怎么现在又要回去了呢。而且还有太后。太后不是这个季节一直要在避暑山庄的么。
    走在前面的宣逸宁见桂禄海还呆呆的站在身后。停下步子。侧眸含霜。别让朕再重复一遍。
    是。是。奴才这就吩咐人。桂禄海被宣逸宁身上的寒霜冻得一个激灵。赶忙掉头去吩咐其他人了。
    桂禄海零碎的脚步声消失在身后。宣逸宁负手转身站在了避暑山庄的正门前。仰头再次看了看那又高起了一些的太阳。死死的咬住了满口贝齿。
    喜儿无论如何。等着朕
    嗖。的一声。一个带着满身寒气的影子落在了宣逸宁的面前。不等开口。直接跪在了地上。
    宣逸宁听闻。垂眼而望。仅是一眼。便足够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让他身上所有的神经绷紧到几近断裂。
    跪在地上的方准等了半天也不见宣逸宁开口。缓了几口气。终是带着几分的斟酌开了口。皇上。昨夜娘娘为了保住宣国皇宫。主动上了安阳侯的马车。如今应该以出了宣国的边境。
    宣逸宁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强烈的晕眩。脚下的步伐不稳的晃动了几下。伸手扶住身边的围栏。才算是稳住了身子。
    皇上方准吓得失了以往的冷酷。起身伸手相扶。却被宣逸宁一巴掌扫在了一边。
    方准。朕走的时候是如何交代你的。而你又是怎么答应朕的。宣逸宁侧目。面无表情。却难以遮掩眼中迸溅出的凌刃。你现在过來告诉朕。说是年莹喜跟着安阳侯走了。方准。你脖子上的脑袋好像真的有些多余存在的价值了。
    皇上。当时皇后娘娘是为了大局着想。那时安阳侯的队伍已经在皇宫十米。若是皇后娘娘不答应的话。现在宣国皇宫早已战火连天。
    所以你便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宣逸宁一拳打在了方准的脸上。复而又将他从地上拉了起來。你可知那安阳侯残忍出名。你可知那安阳侯杀人如麻。现在年莹喜体内的蛊毒未清。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现在这个时候却被安阳侯带走了。你可知她会身不如死。当年天赐被朕接回來的时候。你沒有看见她那残缺不整的身子么。还是你当时瞎了。
    一时间。方准愣在了原地。他昨天确实是将年莹喜的安危忘记在了脑后。只是一心想着只要年莹喜肯跟着安阳侯走。那么宣国的皇宫便会平安无事。
    桂禄海从远处匆匆的走了回來。带着身后的一辆马车。皇上马车备好了。
    松开他的衣领。宣逸宁转身朝着马车走了过去。在临上马车之前。停顿了下脚步。方准。你最好祈求年莹喜会平安无事。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以后你也不用再出现在朕的面前了。
    方准呆愣看着宣逸宁上了马车。就在他以为那马车要滚动时。忽然听闻宣逸宁的声音再次传出了马车。可有齐妃的动静。
    方准听闻。迅速起身。走到了车窗边。压低了声音道。皇上。昨儿个皇后娘娘亲手了结了齐妃。
    你是说
    皇上。娘娘知道了当年所有的事情。但是具体因为什么了结了齐妃属下不知。不过娘娘说了。沒有理由。她只是看齐妃不舒服。说到这里。就算在这么严肃的气氛下。方准的眼角还是不自主的抽了一下。
    马车中的宣逸宁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无力开口的示意桂禄海可以启动马车了。
    桂禄海点头。吩咐车夫驾马。然后瞧了一眼还站在边上的方准。幽幽的叹了口气。
    带车轮终是滚动着尘土缓缓的转动了起來。靠在窗边的宣逸宁忽然想起临走时桂禄海交给他的那张纸条。当初他沒看。是因为怕自己看了。便再沒有那个勇气离开她。
    像是当初在接到上莫名接到的那张字条一样。他也是单手打开。却在看到那上面的只字片语时。沒有了当初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