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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敏达的先开口下 其他的士兵也跟着附和着 就是的 咱们虽然沒啥能耐 但是给皇后娘娘挡一挡寒风啥的 还是沒问題的
那可不 皇后娘娘 咱们这些个粗人 虽然懂得啥叫怜香惜玉 但绝对不能让皇后娘娘在大病初愈就受了寒风
听着耳边这些个士兵的你一言我一语 看着他们一个个黝黑面庞上洋溢的真实微笑 年莹喜第一次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什么也说不出來她呆楞 并不是被吓得 而是被这些实实在在的士兵们给感动的沒了词汇 他们是那样的朴实 可是说出的话却是这样的让人感觉到温暖李敏达见年莹喜不说话 以为她是被冻坏了 赶紧吩咐围在一起的士兵 分成两排的站开 并且人挨人的不留一丝的缝隙 尽量为年莹喜挡住所有的寒风皇后娘娘 您只管往前走 这两边的风有咱们给您挡着 李敏达说完 伸手将手臂抬起在了年莹喜的面前这一刻 年莹喜那寒风所侵的身子终于是轻轻的颤抖了起來 她对着那些坚定站在两边的士兵报去了一丝的微笑 待再次回眸时 伸手搭在了李敏达的手臂上 随着李敏达的搀扶 一步步朝着前面的方向 再次的迈出了步伐石化在风中的严淼傻了眼 因为那些士兵之中 有一半以上是他的手下另一边的营帐内 正站在窗边平安见此 赶紧招呼着坐在椅子上的宣月淮 小叔叔 你快來瞧瞧 皇婶婶她 她
闭目小憩在椅子上的宣月淮以为是年莹喜出了什么意外 赶忙起身走到了窗边 可当他放眼朝着外面看去时 紧张的视线扫过那些个为年莹喜在寒风之中建起两道肉墙的士兵时 惊讶之余 竟然是低低的笑了出來呵用真诚与鲜血 赢來仰慕和顺服 也许 这就是年莹喜吧
寒冷瑟瑟 被风萧萧 年莹喜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走到了军事营的门口 招呼不打的直接掀帘而入 瞧着此刻正坐在台案后的宣逸宁 怒气攻心的说不出一个字來猛然灌入的凉风 使得垂眸看书的宣逸宁抬起了双眸 当对视上那此刻正怒视着自己 穿戴单薄的人儿时 双眸迅速敛起 待他的目光下落盯至在她被寒雪冻得通红的双脚时 直接站起了身子 片刻不停留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在她直露的视线下 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放在了身侧铺着绒毛厚毯铺盖的软榻上熟悉的味道再次袭进了鼻息 心脏的突然窒痛 使得年莹喜轻轻皱眉 在她的记忆中 自己与宣逸宁这个阴人的所有交际都是仅限在金钱和威胁上的 既然是毫无感情维系 那么此刻的她又是为了什么而感觉到窒息不过那熟悉的味道只存在她的鼻息片刻 便豁然散去 因为宣逸宁只是将她放在了软榻上 便起身再次朝着台案的方向走了去
第二百九十三章 无不是意外
年莹喜看着那悄然离着自己远去的背影。虽然只不过是从软榻到台案的距离。可不知道为何。她此刻却是觉得那么的遥远。
这种发自内心的遥远。好像就算他与她近在咫尺。也并不是她伸手就能触碰得到的。
暖和够了就说一声。朕派人送你回去。身子才刚刚见好。岂能这般的折腾。宣逸宁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书卷。随着话音落下的同时。再次将目光投在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上。
年莹喜不语。歪着头盯了他半晌。忽而呆楞的开了口。宣逸宁。你还是宣逸宁么。
宣逸宁正翻动书页的指尖一顿。不过只是片刻。动作便恢复如初。这话问得有点意思。难道你是睡得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么。若此刻的朕不是朕的话。年莹喜。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本从朕的手中拿走一两银子。
年莹喜其实在将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因为这话问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那是一种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感觉。她很想出触碰。但又莫名觉得心慌。
不过现在。这个问題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因为她听见了银子二字。
宣逸宁。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想要黄了我的银子不成。年莹喜说着。抬高了几分的音量。我告诉你。想黄我的银子。门都沒有。不然你小心我
一把火烧了朕的后宫。沒等她把话说完。他便顺其自然的道出了口。可就是这简简单单下意识的几个字。让两个人同时陷入了一种沉默之中。
年莹喜冷然缩紧的双眸里。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呆怔。这种放佛血液都跟着凝聚的感觉。让她感受到了什么。可又是那般的飘渺。
曾几何时。好像也是此情此景。他看书。她无聊。但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空气似乎透着丝丝的渗人心肺的暖意。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让人打心眼里被寒意浸透。
宣逸宁此刻就算不曾抬头朝着她的方向看去。也能想到她突然不语时。那种带着期盼。呆滞。与迷茫的眼。
绷紧的神经紧了再紧。是他强迫自己压下想要抬眸的冲动。年莹喜。过几日便是年关了。趁着这几日安生。你好生的养身子。待过完了年。朕便将当初许诺给你的一切都给你。然后让月淮送你出兵营。以后天涯海阔。任你自己去闯。放下手中的书卷。他看似不经意的一手垂下。一手把玩着面前的茶杯。岂不知。他那故意而为之垂在桌子下的手。此刻早已紧握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