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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哈利想。我保证。
“还有,以后你想到这件事的时候不要看别人的眼睛。有些巫师能在你看着他们的时候读出你的思想。总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被施展过一忘皆空的法术。我可以在你的想法形成的时候观察到它们,我不能阅读你所有的记忆,然后在一秒钟之内分析出有没有前后矛盾的地方。我只是一顶帽子,又不是神。我不能,也不会告诉你我和后来成为黑魔王的孩子的对话。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只能知道一个统计学上的结论,一个加权的平均值;我不能把别的孩子的内心的秘密告诉你,也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因为同样的原因,我不能猜测为什么你的魔杖和黑魔王的魔杖是兄弟,因为我不能具体地知道黑魔王的特征,或者你们有什么相似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伤疤里绝对没有鬼魂-思维,智力,记忆,人格,感情-都没有。不然的话,只要在我的帽沿下面,它就会参加到这次的谈话里来。至于你有的时候会控制不住怒气这个问题…正是我想和你讨论的部分,这是和分院有关的。”
哈利花了一点时间领会所有这些否定的信息。帽子是在说实话吗,还是只是在尽可能简短地给出貌似可信的答案-
“我们都很清楚,你不可能测试我是否诚实,也不可能因为我给你的答案拒绝被分院。所以不要无谓地纠结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可恶的不公平的单向心灵感应,连让哈利想完的时间都不给-
“当我说到你的怒气的时候,你想到麦格教授告诉过你,有的时候你的言行举止不像是出自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你想到赫敏,在你帮完纳威回来以后,她说你看起来很’吓人‘。”
哈利在心里点点头。对他来说,他觉得自己很正常-只是在对周围的环境做出反应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麦格教授似乎认为不止如此。而且在回想的时候,连他也不得不承认..
“你不喜欢愤怒时的自己。就像是手里握着剑,剑柄的锋利让你的手上流血。又像是透过寒冰的镜片去看世界,虽然让你的视线锐利,却冻伤了你的眼睛。”
是的。我也注意到了。那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你自己都不理解的话,我也不可能帮你理解。但是我知道的是:拉文克劳或者斯莱特林会增强你冷酷的一面。赫奇帕奇或者格兰芬多会增强你温暖的一面。这才是我最关心,也是我一直想和你说的!”
这些话重重地落到哈利的头脑里,让他的思维在震惊之下完全停顿了。按照这个说法,显然他不应该去拉文克劳。可是他是属于拉文克劳的!这谁都能看得来!他非去拉文克劳不可!
“不,你不一定非要去,”帽子耐心地说,好像它记得统计上的结果,知道这样的谈话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一样。
赫敏在拉文克劳!
仍然是很耐心的感觉。“你可以在课余的时间和她一起工作。”
可是我的计划-
“那就重新计划!不要因为不愿意多思考一下,选错你的人生的方向。这你是知道的。”
如果不去拉文克劳,我能去哪里呢?
“嗯。’聪明的孩子去拉文克劳。邪恶的孩子去斯莱特林,想当英雄的去格兰芬多,真正做事的去赫奇帕奇。‘这就表达了一定程度的尊重。你非常清楚责任心在决定人生的归属方面和智力几乎一样重要,你认为你如果有朋友的话,一定会对他们极度忠诚,在想到你选择的科学问题也许要花几十年才能解决的时候,你也没有畏缩-”
我很懒!我讨厌工作!我讨厌所有形式的费力的工作!聪明的捷径,那才是我的长项! ”在赫奇帕奇你可以找到忠诚和友谊,那种友爱是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你会发现可以依靠别人,这会医好你心里的一些毁坏了的东西。”
又是一个意外的震惊。可是我根本不属于赫奇帕奇啊,我能给他们什么呢?刻薄的言辞,伤人的机智,因为他们跟不上我而产生的轻蔑?
现在帽子的思绪变慢了,显得犹豫不决。“我在分院的时候必须为所有学院的所有孩子的利益考虑…但是我想你能学会去做一个好的赫奇帕奇,不会太不合群。你在赫奇帕奇会比在任何其他学院都要快乐;这是真话。”
快乐对我来说不是世上最重要的。在赫奇帕奇我不能成长成为我原本可能成为的人。我会牺牲我的潜能。
帽子畏缩了一下;哈利不知怎么感觉到了。好像他在帽子的蛋蛋上狠狠踢了一脚-踢到了它的功能里权重很大的一个部分。
你为什么想把我送去我不属于的地方呢?
帽子的思绪变成了几不可闻的低语。“我不能告诉你别人的事-但是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来到我的帽沿下的潜在的黑魔王吗?我不能知道具体的个例,不过我知道的是:在那些最初并没有想要作恶的孩子里面,有的孩子听从了我的警告,去了能让他们找到幸福的学院。但是另一些…另一些孩子没有。”
这句话把哈利劝住了。但也只是暂时的一会儿功夫而已。那些没有听从你的劝告的人-他们都变成黑魔王了吗?里面有没有伟大的好人呢?具体的百分比是多少?
“我不能给你精确的统计。我不能具体地知道,所以数不出来。我只感觉到你的胜算不大。非常非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