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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佳的观点。”男孩说。
男孩走向通往外面的门,把它打开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让米勒娃吓了一跳,她来不及思考,哈利·波特就走出了房间,直直地盯着她。
“你把我的父母带到这,”大难不死的男孩说,“带到霍格沃茨。这里有神秘人或者某些人在附近潜伏,把我的朋友们当作目标。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没有回答说她想的是哈利坐在通往储藏室的门前拒绝移动,储藏室里是赫敏的尸体。
“还有谁知道?”哈利·波特命令道,“有人看到他们和你在一起吗?”
“校长把他们带到这里——”
“我要他们立刻离开这里,在其他人,特别是神秘人,但也包括奇洛教授和斯内普教授,注意到之前。你发送守护神给校长,告诉他他需要马上把东西带回去。不要提及我父母的名字,或者提及人,以防有人偷听。”
“确实,”维瑞斯-伊万斯教授说,严厉的点点头,他直接站在男孩身后,佩妮站在他身后一步远。他的手掌坚定地放在哈利肩膀上,“我们会在家和我们的儿子谈完的。”
“请等等。”米勒娃礼貌地说。她第一次施放守护神失败了,这是咒语在特定环境下的一个缺点。这不是她第一次施放,但她似乎失去了一点诀窍——
米勒娃屏蔽了这个想法,集中精神。
信息发出去后,她转向维瑞斯-伊万斯教授。“先生,”她说,“我恐怕波特先生必须不能离开霍格沃茨学校——”
阿不思终于赶到的时候, 听到了一阵嚷嚷,麻瓜男人放弃了体面。至少争论的一方在嚷嚷。米勒娃没有什么辩论的心思。事实是她不敢相信那些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的话。
当教授转而和校长争论时,全程保持安静的哈利·波特开口了。“不要在这,”哈利说,“你在哪里都能和他争论,除了霍格沃茨,爸爸。妈妈,求你,求你确保爸爸不要做出让他被魔法部找麻烦的事。”
迈克·维瑞斯-伊万斯皱起脸。他转身,看着哈利·波特。他发出的声音沙哑,眼中含着泪水,“儿子——你在干什么?”
“你完全知道我在做什么,”哈利·波特说,“在你给我那些漫画书很早之前你就读过了。我经历了很多破烂事,成熟了一点,现在我想保护我的亲人。事实上,比那还要简单,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因为你在试图做同样的事。我要让我深爱的人立刻被带出霍格沃茨,那就是我在做的事情。校长,请把他们带走,在神秘人发现他们,用死亡标记他们之前。”
迈克·维瑞斯-伊万斯疯狂地冲向哈利,然后在麻瓜男人向前探身的时候,他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
“我很抱歉,”校长静静地说,“我们很快再谈。米勒娃,你召唤我的时候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他们在你的办公室等着。”
校长向前移动,就好像在滑行,直到他站在僵住的男人女人之间;又是一串闪耀的火光。
动作恢复。
米勒娃看着哈利。
她无言以对。
“高明的一招,把他们带到这,”哈利·波特说,“可能永久性地毁掉了我们的关系。我想要的只是该死的一个人待到该死的晚饭时间。也就是,”男孩看看他的腕表,“也就是现在,反正。我要自己去和赫敏道别,我保证不超过两分钟,然后我会出来,去吃点东西,就像我无论如何也要做的一样。不要在该死的两分钟打扰我,否则我就会打个响指,然后杀个人,我是认真的,教授。”
男孩转身走进小房间,打开通往赫敏·格兰杰尸体停放处的门,在她想出要说什么之前走进去了。透过门口,她看到一点她知道不应该给孩子看到的景象——
门猛地关上了。
她向前走,不加思考。
走到门前,她停下了。
她的大脑还是很迟钝,很痛苦,她被哈利·波特称之为一幅严厉纪律执行者的形象的那部分毫无生气地做出儿童不宜行为的口型。她剩下的部分不认为将一个孩子,即便是哈利·波特,一个人留在存放着他最好朋友血迹斑斑的尸体的房间里,是个好主意。但是打开门,或者声明任何权威,在她看来并不明智。没有正确的事情可做,没有正确的话语可说;就算还有什么正确的途径,她也不知道。
很慢地,一分半钟过去了。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哈利似乎变了,就像在那一分半钟里已经渡过了一生。
“封上房间,”哈利静静地说,“我们走吧,麦格教授。”
她朝储藏室的门走去。她不太能克制自己不朝里看,而后看到了干涸的血,被单子盖住的下半身,像玩偶一样苍白的上半身,还看了一眼赫敏·格兰杰闭着的眼睛。她心中的某一块又开始哭泣。
她关上了门。
她的手指在魔杖上移动,口中不加思考地念出词汇,咒语和魔杖封住了房间,让人不得进入。
“麦格教授,”哈利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道,如同机械般,“你有那块石头吗?校长给我的那块石头?我要再把它变成一块宝石,既然它确实证明有用处。”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哈利左手小指上的戒指,注意到本来镶嵌宝石的戒托上空无一物。“我会和校长提起的。”她的舌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