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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被裴溪闻按着欺负了一顿。
第二天林见鹿去机场的时候裴溪闻要开一个紧急会议,他便安排了司机将林见鹿送过去。
起飞之前林见鹿给裴溪闻发了信息说自己出发了,裴溪闻正在开会没看见,等他看到时林见鹿已经在去往国外的飞机上了,而等林见鹿下了飞机报平安,帝都已经进入了深夜。
到达巴黎的第一晚,林见鹿失眠了。
她本就不是一个很能适应新环境的人,六个小时的时差,再加上已经习惯了身旁有人抱着睡觉,这一晚林见鹿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就这样清醒着到了第二天。
林见鹿没想到自己有这么的水土不服,本应该在一周后到来的例假居然猝不及防的提前了,而且这一次还伴随着难耐的疼痛,她从没有这么痛过,不得不在夏令营开始的第二日和老师请了假。
回到酒店,林见鹿忍着痛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快速上床,外国人不喝热水,饮水机里也全是冰的,林见鹿没力气去烧热水,只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肚子忍受这个疼痛。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脆弱,不就是出个国,怎么别人适应得了就她适应不了呢,娇弱的跟林黛玉似的,因为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委屈,林见鹿忽然就哭了。
她突然不想待在这了。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委屈,裴溪闻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林见鹿收不住哭腔,开口的第一句就暴露了自己。
裴溪闻一震,忙问她出什么事了。
难过的时候没人关心倒还好,一旦有人问一句怎么了,那眼泪就跟开了闸似的喷涌而出。
林见鹿和裴溪闻说自己倒不过时差整晚整晚睡不着,大姨妈还特别没眼力见的提前了,把她痛个半死,同学们都在参加活动,就她一个人落队待在酒店,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怎么就没用了?裴溪闻平心气和地安慰她,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令人心安的笑意,我和你说,我第一次出国的还不如你,那时候水土不服到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后面直接到医院打点滴。没事的阿灵,身体原因是我们人为无法克服的,不要急,你好好休息几天再跟上大部队也是来得及的,嗯?或者我过来陪陪你,会不会好一点?
听见裴溪闻的声音林见鹿已经好多了,她吸了吸鼻子,连忙阻止他:不用,我适应几天就好了的,你不是还要工作吗,不用大老远过来了。
裴溪闻没说话。
林见鹿和裴溪闻又聊了会儿,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感觉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过了会儿裴溪闻要去开会,林见鹿便又躺回被窝睡觉了。
她这几天昼夜颠倒,一到白天就特别困,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当地时间的晚上十点,她睡了几乎一整天。
夏令营的室友是另一所美院的同学,叫许淳,许淳从外面给林见鹿带了晚饭回来,是她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的中餐厅,专门给林见鹿打包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林见鹿十分感谢许淳,这两天要不是有许淳的投喂,她可能就要饿死在酒店了。
见鹿,我晚上去我男朋友那睡,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许淳是和男朋友一起来参加夏令营的,她男朋友刚好一个人一间房,所以许淳经常会去男友那。
林见鹿睡了一天这会儿已经精神多了,我可以的,你去吧。
嗯好,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哈。
嗯。
林见鹿起床喝了小半碗粥,空荡荡的胃终于充实了起来,身上的体温也逐渐回暖,小腹的疼痛现在已经恢复到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林见鹿下了床去洗漱。
到巴黎这么多天,她还没机会出去好好逛逛,但这个点又不太安全,林见鹿便下了楼只在酒店外面的小花园里溜达。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林见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裴溪闻的。
她惊了一下,接起电话,裴溪闻?
他回答:是我。
林见鹿看了眼现在的时间,问他:你怎么这个点打我电话,你不睡觉吗?
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
林见鹿愣了下,她抿唇,有些娇俏,怎么,你也想我了?
也?裴溪闻笑了声,白天打电话你可没说在想我,所以这个也的意思就代表着,其实你是想我了。
林见鹿觉得自己肯定是睡觉睡多了人变傻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种会被裴溪闻抓到把柄的话。
破罐子破摔,林见鹿干脆顺着他,是啊是啊,想你了,想你想得不得了,我每晚都因为想你想到睡不着,所以你说该怎么办呢?裴先生,你窃取了我的芳心害我如此伤神,是不是该对我有所补偿啊?
越说越不像话,林见鹿机灵,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有啊。电话那头的裴溪闻说,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就来陪陪你,怎么样?
林见鹿翻了个白眼,你来啊,你现在就给我开任意门过来,我数到三,你要是没来你就是大骗子,你就,你就
我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