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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敢劳烦苏老板呀,不过要是能都给个折扣的话……”
    “这个自然好说!”
    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得互相抬高起来,站在一旁的公孙策看看白锦堂,又看看苏黎染,心说这两人干啥呢?商业互吹吗?这个点合适吗?合适吗?!
    隔了一会,苏黎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从兜里拿出一个用帕子包好的物什,交给白锦堂道:“我在来京城的路上捡到的,看着像是贵帮的物件。”
    白锦堂边拆边道:“哦?苏老板怎知是夜阑帮的物件?”
    苏黎染微笑道:“毕竟帮贵帮做过那么多衣服,对贵帮的帮徽还是有些眼熟的。”
    “原是如此。”白锦堂拆开帕子,就见里面是一枚阑影镖,但跟帮里的那些阑影镖又有些不同,好像变得朴实无华了些?他翻了翻镖,发现背面竟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这是我为猫儿做的阑影镖,他一直贴身携带的!”来人一把夺过白锦堂手中的镖,接着看向苏黎染,“你在哪里发现的?”
    苏黎染看向来人,只见他满脸煞白,在见到阑影镖上的血迹后,全然没了往日的冷静,于是回复道:“白五爷,这是在京郊发现的,离京城有一段距离。”
    白玉堂打开了阑影镖的机关,但见里面没有留下任何的字迹,他心绪越加不安起来:“苏公子,你可记得方位,可否现在就带我过去?”
    “好……”他顿了一下,佯装不解得问道,“你方才说这是展大人贴身物件,那展大人他?”
    白锦堂急忙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路上再说吧,玉堂,你去将小猫与你的兵器都带上,我陪你一同前往。”
    白玉堂转身便去取刀剑,白锦堂作势离开,在经过公孙的时候,小声说道:“八位堰主已赶来京城,你莫要入宫,切记。”
    公孙点了下头,见白锦堂要走,脱口而出道:“万事小心。”
    白锦堂回头,温柔得弯起眼睛:“等我回来。”
    三人就这样快马加鞭离了开封府,出了京城,也不知疾行了多久,在穿越一片暗绿色竹林的时候,三人的马儿突然开始恐慌起来,并且不论怎么催都不愿意往前走,一个劲得在原地转圈,白锦堂望了望天空,说道:“小心,林中有埋伏。”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从白玉堂的身后掠起,白玉堂俯身抽刀,躲开了来人的攻击,接着翻身跃上一旁的竹子,借着竹子的韧性一下急转反削一刀。
    一巨大的黑色羽翼被他削落在地上!
    断了翅的翼族痛苦得掉落在地上,身旁满是沾染了鲜血的黑色羽毛,白玉堂刚要上前,又一下来了两个翼族,两人拿了一条长锁链,一左一右朝白玉堂飞去,白玉堂被铁索逼得后退,马儿更是被铁链勾倒卧地不起,他见状急忙转身快步跃上了正前方的竹子,登至竹顶后借着竹尖受不住力往下骤降,瞬间竟来到了铁链的正后方,而后他以刀缠住铁链再狠狠一下将刀钉入地下,那两翼族想要拔起铁链,奈何力气不够大,反而让白玉堂顺着铁链一脚踩上了那翼族的后背,登时又被他一刀划拉开了身后的翅膀……
    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漂亮,精彩,毫无破绽,仿佛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千万遍般绝伦精妙。
    白锦堂见此情景,对白玉堂喊道:“玉堂,这儿交给你,我带苏老板先去安全的地方。”
    接着,他带着苏黎染头也不回得就离开了。
    白玉堂一连处理了三个翼族后,就听到了身后响亮的挥翅声,他回头,就见一个长了四翼的男性翼族轻扬着羽翼,很是傲慢得看着自己:“小子,没想到你本事还行。”
    白玉堂砍断了身下第三个翼族的翅膀,接着将铁链缓缓缠在自己手上,昂首冷冷问道:“展昭在哪里?”
    这四翼的便是羽凰,五合教中翼族的首领,不但拥有独一无二的四翼,更能用笛声指挥所有的翼族进攻,羽凰一向心高气傲,认为五合教之中,除了圣尊,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接到来杀白玉堂的任务,他原本是不上心的,上次的突袭让他以为展白二人不过尔尔,不足为惧,就随便先派了三个翼族来绞杀白玉堂,但他没想到白玉堂经过上次一战后,已经掌握了翼族的行动模式,知道自己何时何地出手能拿下主动权,所以当看到白玉堂干净利落得斩杀了三个同族后,他被完完全全得激怒了。
    他原本看不上的家伙,竟然在一瞬间让他的计划幻灭了!他不允许这样的失败!
    “去黄泉找他吧!”话落,他抽出腰间的笛子,开始召唤起附近潜伏的翼族。
    与此同时,白锦堂已经带着苏黎染穿越了竹林,苏黎染回头,就见乌压压一片的灰黑色翼族顺着笛声纷纷飞向了竹林深处,那模样,仿佛末日下迎来的猎杀,血腥味在竹林的微风中逃逸开来,竹海漾起的波涛仿佛在洗礼着鲜血。
    他见白锦堂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白大当家,五爷一个人不要紧吗?”
    白锦堂不回话,只是驾着马不停得跑着,苏黎染只能拽紧缰绳跟着跑,两人跑出很远后,白锦堂突然勒住了身下的马,苏黎染见状,也急忙拉停自己的马儿。
    白锦堂拽着马来到苏黎染身旁,笑着问道:“苏老板,方才没被吓到吧?”
    苏黎染摇了摇头,他没注意到因为一直牢牢拽着缰绳,左手手腕的伤口已经都裂开,鲜血将绷带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