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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两百层以上的打手,如果一直蜗居在天空竞技场给他们配备的房间的话,就算是犯下了大罪也是无法直接逮捕的,天空竞技场和猎人一样有一定的豁免权,不过后者是靠身份,而前者则只有呆在天空竞技场内部,倒是有猎人参赛直接打赢了对方然后戴着镣铐拷走的。
在我看来有些不正常的规则,但明显不管是天空竞技场的参赛选手,还是附近路人大家都不觉得有些奇怪,也许奇怪的只有我吧,也不知道我这些伦理观是怎么形成的。
糜稽领了自己的号码牌。
【唔,251嘛,还好,差一点就250了。】
一层有着很多的擂台,进展十分速度,很快他就被领上了擂台。
对面是一个两米一的男人,长得很健硕,肱二头肌十分发达,和我之前比赛唱歌的能用肱二头肌跳舞的肌肉男比起来还要厉害得了多,不过从细胞看来就表现得一般。
只是个一个肉架子。
对方一见到糜稽就开了嘲讽腔,“喂喂喂,这不是刚从妈妈怀抱里面出来的奶娃娃吗?现在的天空竞技场都堕落到这样的孩子都可以来参赛了吗?”
【在动漫里面这就是出场必死的路人甲吧。】
糜稽在心底里评价道。
在揍敌客的表情永远很丰富像是把揍敌客的表情细胞都移植到了自己的脸上,但是到了外面,糜稽却是完全地揍敌客人,端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根本连话都懒得多说。
不说话的时候,猫眼变得狭长,糜稽就意外地变成了一副嘲讽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糜稽这种表情。
小小年纪竟然有两副面孔嘛,比还需要用念针来变换表情的伊尔迷看着还有天赋。
对面的壮汉还在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喊道:“让我送你回去吧,你可不要朝着妈妈哭哦。”
说着就朝着糜稽冲了过来,速度比伊尔迷慢了不少,即使能看得出来他很用力,但实际上也和慢动作差不多了。
【朝着老妈哭?会被她揍个半死的吧。】
这样想着,在闪避上面点满的糜稽侧了一个身子避了开来。
在外面的人面前他可做不出跳起来踹人膝盖的事情,而且考虑到没有钱也不知道能不能住到满意的旅馆,糜稽也打算尽量不出汗,只是在侧过身脚稍微倾了一个角度,壮汉就被绊了一跤。
在他挣扎着爬起来到了恰好的角度,糜稽直接在他的后颈一砍刀结束了比赛。
裁判吹了哨,糜稽得到了去往10层的通知。
天空竞技场刚开局的时候都需要在第一层小试身手,再由裁判决定接下来可以从那一层开始。
打赢第一场只有152元的奖金,但是第二场就有5万,之后越来越多,打到190层的话,奖金有两亿,相当于席巴给糜稽的五分之一的生日礼物的价值了。
糜稽看上去完全没有问题,至少在前一百层都是虐菜,我对敌我双方相差太大的比赛不感兴趣收回了视线。
但不看糜稽比赛,又有点百无聊赖。
以前不觉得,但揍敌客少了糜稽之后,就感觉死气沉沉多了。
大概是缺少了一个和我斗嘴聊动漫的家伙,其他人又太过正经。
和佣人们聊这些的话,明天他们就能背出一大堆的公式书,像是检索一般说出我的梗,如果不是自然地吐槽的话,就无法叫做吐槽了啊。
我在吐槽上面也是很认真的,就和离家出走的金裤子一样。
而天野由雪在正经上面是半点都无,但是和他聊天和吵架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关键这家伙也不喜欢看侦探剧,在电视剧上面的成就,除了剧透半点没有。
他大概最有用的用处就是把我从基裘的衣柜里面解放出来,能让我抽空看一下《糜稽天空竞技场之旅》。
我躺在自己的婴儿床上,决定去看一下埃尔斯。
埃尔斯还躺在病床上面,但是比之前憔悴成为骨头架子的样子要好得太多。
明明前天的时候还一副要升天去天堂了,吃不下任何的食物,只能用营养液吊着命,可现在面前却放着一锅盖浇饭,拿着盛饭的勺子在那不停地吃。
【好饿啊。】
他体内的红细胞也不再丧着一张脸写遗书了,竟一下子像是科技进化了一般,原本用来送氧气都是靠着双脚走,现在介于血管的狭窄也不可能开着车,却也踩着电动的滑轮,一个个像是开了八倍速一般地飞快地在干活。
脸上洋溢着焕发新生的色彩,原本在红细胞房间里面堆满的遗书都被扔到了肠胃垃圾箱,变成废料排出体内了。
更奇怪的是,埃尔斯大脑的原本空余的地方被开辟出了两个房间,其中一个在屋内竖着一个很大的像是电磁棒一样的东西,有个打扮得像是科学家一样的细胞正在操作一旁的电脑,“哒哒哒”打着字,因为正好挡住了屏幕,我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
另一个房间更诡异在里面装扮得像是巫师的大脑细胞正搅拌着一池奇怪的汤药,明明是一锅绿色的不明物质,但是捞起来装在小瓶子里面却变成了漂亮的彩虹色。
这些汤药被送到了血管里面,原本会喷洒出酒精的喷头,就喷上了这些彩虹色的液体,在血管内部都形成了一道道的彩虹,而淋过这些药液的红细胞就变得更加有冲劲,“哇啦啦啦”叫着像是突然变成热血漫画里面的主角一样冲劲十足的就去送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