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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养病吧。祁璟站起身来,也嘲讽道难道还想着和以前一样养几个面首,再给寡人生几个弟弟妹妹?您年岁也不小了,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听到这里的萧白脚下一滑:!!!
这是她可以听到的皇家辛密吗?!
她原本过来也只是为了弄清楚祁璟和太后之间的到底有什么矛盾,哪能想到听到这个惊天大瓜。
萧白准备离开,再听下去就太不合适了,可刚刚她脚下一滑,半个身子暴露在屏风外面,正和走到屏风旁边的祁璟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如果她说她是不小心路过,祁璟是不会相信的吧。
果然干坏事不好。
苏太后还不知道萧白惨遭大型社死现场,她大声的向着祁璟的背后泄愤的吼道,一点也没有了素日的尊贵优雅。
祁璟,你不过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王,本宫既然能把你捧上王位,自然也能捧起第二个!!
萧白透过祁璟看过去,床上的女人指甲染的血红,面色苍白狠戾,形状癫狂,仿佛她骂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让而是有着灭门之仇的敌人。
这是萧白第二次看见苏太后,她觉得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她皱着眉头,脸色尴尬讨好的看着祁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祁璟看着她,也只是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萧白看着眼前依旧和平时一样的人,一直都无法猜得出祁璟脸色代表什么意思的她,突然福至心灵。
不是没有表情,他只是麻木了而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会疼痛到毫无知觉。
萧白呆呆的想去牵他的手,却忘记她根本就无法触碰到他,她伸出的手从祁璟的手中穿过,什么也没有抓住。
祁璟看着她的动作依旧只是盯着她看。
萧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满脸的不知所措,片刻以后她又重新伸出手,这回没有穿过去,她虚虚的握着祁璟垂在身侧的手,两个重叠的手像是真正的握在一起了。
萧白长吁一口气,像是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抬头看着祁璟笑,这次笑的开心了些,像是在要求祁璟表扬她一样。
祁璟在她又一次伸手牵过来的时候,身体微微一僵,萧白的动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伸过来的手纤细,莹白,指尖不染杂色,尾尖透出一点点的自然粉色。
这次没有直接从他的手中穿过,而是虚握住他的手。
萧白的手比着他的要小上很多。
祁璟眼神沉沉的,本就比一般人要大上一圈的瞳孔,此刻像是布满了整个眼睛,黑的像是墨,像是最深颜色的黑曜石,敛去一切的光芒。
他看着手掌中努力讨好他的柔软的小手,想到如果真能握住,他的手应该足够可以将她的手包裹住。
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手掌微微用力收紧,原本还虚握的一双手,此刻倒是真的握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手中的温度。
里面内屋的女人还在咆哮。
祁璟虚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门口才把她放开。
你怎么来的这里?
额,该来的还是要来,早晚都是躲不掉的。
萧白半扭过身体,不好意思看向祁璟,毕竟是偷听这种事情,还不小心被她听见了他的痛处。
她磨着脚尖支支吾吾的道:就,跟着你来的。
这明显太过于敷衍的说辞,祁璟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如果寡人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似乎还不能离玉玺太远的距离?
萧白元丹的变化情况并没有时时刻刻向祁璟汇报,原本她自己也有意想要隐瞒,祁璟会这样问也不奇怪。
我现在比着以前可以离它稍微远一点。萧白用拇指掐着小拇指半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强调道:就一点点哦!
祁璟看着她左右躲闪的眼神,把脸往她伸出发手的方向凑了凑,就这么一点,就可以让你从清徽殿到郁松院了?
?
那怎么可能?
不是,是我把玉玺拿出来了!萧白怕他误会赶紧解释。
哦?祁璟似笑不笑的看着她。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当的萧白:
不是,我刚刚骗你的!!
那是怎么回事?
就,就,就
玉玺被你放在哪里了?祁璟直起腰,神色把握十足的打断她的纠结。
放,放
萧白抬头偷看他一眼,看见他此时的神色,自暴自弃的垂下肩膀。
就放在院子后面了。
得了满意的结果,祁璟抬腿跨过门槛,走了一段路回头看见萧白还愣在原地墨迹。
带路。
不是不想带他去,可是一想到玉玺是被她埋起来了,就莫名的有种不想要他知道的冲动。
可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祁璟还在那固执的看着她,等她带路。
萧白满脸纠结的走到他面前,放弃似的随意往前摆摆手,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