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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关联,这些还是交由你们王上自己去判断吧。”公主目夷的脾气在这时候变得极为喜怒无常,她瞳孔内的金色闪灭数次,语气比起寻常也一下子冲了许多。
这名秦军军士也察觉到了眼前人眼睛的不对劲,他当下有些脚底发凉,但是想了想还是壮了胆子说:“只是一问,也能让我等回秦国时少受些罪……”
公主目夷可没有心情跟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多说上一句话,她打断道:“你若是真心求教,便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问我已答了,再说,就休怪我以你项上人头来祭你们的白将军。”
这名秦军军士便是摇头:“这可不行……”
公主目夷再度打断他:“你非要如此,也是多说无益。”只见她单手虚握,凭空便是擒住了这名秦军军士的脖子,然后轻轻一晃,只是一个极小的幅度,这名秦军军士便被她扔过了足有两人高的火海,坠到了火海的另一边,与其同伴相聚了。
姜奢隔着很远就看见了自火海中出来的公主目夷,她有些像小孩子那样跳着挥手:“这里。”说着,更是挣脱了看顾她的兰翎卫的束缚,快步向公主目夷走去,之后快走变成了跑。
身后的兰翎卫赶紧追上来:“那人影闪烁不明,若是认错了,就是撞上去送死,还是我等过去查看为好。”
“我看你们平日里得多吃些耳聪目明的东西。”姜奢这次跑起来竟然让身后的兰翎卫一时间都没能追上,她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隐隐中还有些欢快。
要说为什么,就是让姜奢自己来说,摸着嘴角弧度的时候,大抵心底都要有些罪恶感,这番目睹了如此人间地狱,她怎么还有心情笑出声呢但是,作为将要死的人却没有死,绷在生死之间的那根弦一旦得到放松,她的脑海中就只剩下大难不死的余韵了。
就是齐国历史上,以只死一人的代价取得这样辉煌的胜利,也该是第一次吧。
几乎是在公主目夷因为再度吐血要跪倒在地的前一个呼吸,姜奢赶到了她身边,扶起了她,还好心发问:“没事吧”
公主目夷的声音很虚弱:“你看我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怎么会吐那么多血”姜奢难以置信地看着公主目夷的吐血量,手边都能感受到对方因为失血过多,慢慢变凉的身体,“你不会要死了吧”
这种状况下,公主目夷还有心情笑呵呵地说:“你看我这像是要死的样子吗”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复方才的凶戾,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你就不能直接讲话,非要兜这种圈子你要是死在这里,那几个人,可没办法护送我回临淄。”
“你信不过他们”
“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奢攥着公主目夷的衣袖,差点让公主目夷就地晃动起来。
“我就是念了两句诗。”公主目夷说,“一句是‘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另一句则是……嗯,我忘记了。”其实她就念了一句诗。
作者有话要说:
诗取自《秦妇吟》,之后的内容为作者自白,可自行选择跳过。
写这本书的初衷其实非常简单。
那时候我预备写的新书还差些素材,而在整理以前的文档时发现了一些可以用的上的废料。也许是看了之后认为还可以拿来用一下,也许就是不忍心写了那么多字就扔在电脑硬盘里吃灰,所以我就还是把它们拿出来了。
开头约是六万字的内容都是经由我修缮过的。而在修缮过后,我才确定了这本书的主题。我记得我在上一本书里面有提过,有特别癖好的神明和被圈养起来的凡人的故事……由此我便想到了一种心情……倘若已经抵达了这个世界的顶点,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世俗的顶点,以及非世俗的顶点。
所以就有了后面的故事了。因为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本文尚且只进行到一百五十章的进度,我也不知道写完之后这本书到底是算得上烂尾还是什么样的状况,所以暂且不谈这些,只谈到一百五十章的结果给予我的感受好了。
不得不说,这本书的成绩糟糕头顶。乃至于在第一次上榜后就可以确定是要被切书的存在,然后就是不死心往下写了。我总是这样,不到黄泉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结果往往不好,结果又往往不能左右我的想法。
我就是那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个人,自己与自己互为依靠,等到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发现已经被丢在世界之外,被落后于时代的那一类人。
然而我却不能就此做出任何改变。
非是不愿,实是不能。实是不能,就是不愿。
我就是不想写别人写过的东西,就是不想要被人先自己一步猜想到小说的下一步走向,就是讨厌确定的不可以改变的故事结局。
这种偏执深深地刻进了我的骨子里,让我每一次准备码字时都带着一种新奇感,是的,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每一章,就是我自己也不能打包票地说是要写些什么东西出来。
我喜欢无人可以预测的,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故事发展。
我就想和读者作对,想要跟读者斗智斗勇,搞一些叙事诡计,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然后让小说偏离原本的大纲走向,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让一切都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