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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又要消沉了。
我们俩在这上演喜剧,观戏的伏黑甚尔一幅看破一切的成熟表情,“哦~”
[语调别这么荡漾,还有,考虑得怎么样。]
“反正怎么都无所谓吧。”伏黑甚尔把头抵上墙壁,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咚”,“我反正也不想选择我的人生,随你们任意安排就行。”
[声明一下,我不喜欢消极怠工的属下。]
“钱到位我干得就挺好。”
[那你还挺好哄的。]
伏黑甚尔啧了声,“别用这么恶心的形容。”
[没什么复杂要求只需要钱吊住的属下是最省心的。]我吧合同丢进去,明明是柔软的纸,却划破空气直直飞向伏黑甚尔,男人张手捏住,淡淡瞥了一眼,[我不会让你做丧尽天良的事。]
“做也没关系。”
他道,然后咬破手指,印在了合同上。
印完他才问,“这是束缚吗?”
[不是。]我很干脆。
在场的两人都微微睁大了眼,
[因为你对我可有可无,我也挺自信,不需要用束缚绑住你。]我勾了勾手指,那张纸便慢悠悠飞回了我手上,[不过我这人也很小心眼儿,不用咒术界流传的“束缚”,用我自己的诅咒。]
伏黑甚尔被这一幕惊了下,“这是你的术式?”
[不,是超能力。]我坦然地解释道,[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告诉你也无妨。]
正好我也想稍微实验一下这项能力在使用时是否会留下被人看到的痕迹,特指六眼。
[我诅咒了你,若是你背叛我的话,就会脑梗而死。]
伏黑甚尔转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着重注意了下肩部和头顶,“……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也没有咒灵。”
下诅咒的话通常会留有印记,而且常是咒灵缠身。
[有了的话,不就被发现了吗?]我笑了笑,[就是这么无声无息的才恐怖。]
我从五条悟的心声中得出,他的确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伏黑甚尔的绿色眼睛似乎变得深邃了一些,他在这一刻想,我也是个被天眷顾的人。
没有错,我不否认,我就是得了上天的恩惠,拥有别人没有的才能。
[不相信吗?也没有关系,你大可以试试。]我把合同卷了卷收起来,[我曾经对一个勒索我的混混下了三个月后全身毛孔流血而死的诅咒,只是一时解气做的举动,但是我把这事忘了,最后关头才想起来,不然你们就会在新闻上看到他。]
说着,我打开了牢门,
[出来吧。]
但是伏黑甚尔没动。
哦,他为了在六眼面前撑面子,压迫伤口的时间太长,现在麻了。
[需要我叫硝子来吗?]我问。
“不用,我只是觉得地下蛮凉快的,想怀念下再走。”伏黑甚尔嘴硬。
[那你继续呆着。]我也不强求,[但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你儿子还卖吗?]
伏黑甚尔:“……”
五条悟:“……”
五条悟控诉我,“你连三四岁的小孩儿都不放过?”
[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孩子的双标。]我怼他。
他和我吵上头了,“所以你现在就要收养儿子了?”
[有这个打算。]我移了移视线,[而且我年纪够了。]
是的,我还是要提醒五条悟,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就算我长得没他高我也比他大。
啧,回去就再长高2厘米吧。
我对伏黑甚尔说,[把你儿子的地址给我,我去找他。]
我迫不及待想养孩子了。
嗯?你说太宰治?他还是和纯粹的小孩子不一样的。
第101章
从地牢出来后, 我就被五条悟缠上了。
那当然的,我一直在解决星浆体事件的后续,在我暴露超能力后他好长时间没见我(好长时间指一天),他的震惊好奇以及藏在深处的警惕还一直没得到纾解, 干什么事脑袋里都在想痞雄怎么还没回来, 痞雄上哪去了, 心痒难耐得满脑子只有我。
[你很闲吗?]我问他。
“对啊。”他理所当然地承认, “最近几天又没有祓除任务, 我连续开了两天无下限对付诅咒师集团,虽然现在有了反转术式不怎么累了, 但他们还是给我放假了。”
[那你多去测试你新悟出来的术式。]
“我现在有更想测的东西。”
他又把脸凑近我, 我已经无数次确认他的皮肤像剥壳鸡蛋那样光滑了, 可能是因为他开无下限便不会受到紫外线辐射?
[没空,我现在去接儿子。]
五条悟:“……”
五条悟:“你适应得也太快了吧!”
[不然呢?]
他指指自己, “你没见面的儿子比我还重要吗?”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和我儿子比?]我纳闷地看他, [那根本没可比性。]
我的指向性太明显,五条悟一下子就听出来:和儿子相比,他输了。
但他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击的性格,他直接忽略刚才的话题,说道,“再给我展示一下吧, 你的超能力。”
[展示很多次了。]我对他说,[主动给你露底多没意思。]
他立刻就开始在脑内构思偷袭我的一百零八技。
一边想还一边在嘴上问我别的,装作很正经的模样,“你的超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