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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担心我,对不对?”陆囹圄望着她的眼睛,兴奋的解释道:“我啊……我昨晚跟人飙车了,那些蠢货玩不过我,就开始耍诈,可是他们被我撞的比我还惨,一群蠢货!哈哈哈哈!”
察觉到楚暮卿冷冰冰的视线,陆囹圄又自顾自的说道:“对不起啊,喃秋,让你担心了,我知道你怕我会有危险。”
“嗯……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我爬上树,你都会担心我。”
她眼中闪出了一丝愁怨,紧接着又是兴奋:“我向你保证,喃秋,我以后再也不会受伤了。”
她看向楚暮卿的眼睛,低声喃喃:“可以吗?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受伤……”
可惜——
在楚暮卿清冷的视线中,她并没有看到她所渴望的关心,有的,只是讽刺而又轻蔑的笑。
楚暮卿望向她的眼睛,平静道:“陆囹圄。”
陆囹圄开心的望着她,像个孩子般的喊道:“喃秋姐姐……你亲口说的,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喃秋姐姐。”
“我喜欢你……”陆囹圄痴迷的望着她,继续说道:“我喜欢你的脸,喜欢你的一切,我们结婚,好不好?”
楚暮卿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又弯着眉眼,笑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笑,温柔到让陆囹圄以为回到了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站在花丛里,迎着和煦的暖风,这样对她笑的。
“你还会要我吗?”陆囹圄望着她,恳求的喃喃着:“你会要我的,你一定会要我的,喃秋姐姐……对不对?”
“呵。”楚暮卿轻叹一声,笑的依旧温柔。
“可是,”她看着陆囹圄,声音温柔:“我怎么会要一个疯子呢?”
陆囹圄目光一沉,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染上了疯狂的神色,那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兴奋到这个身穿蓝白条病号服的女人看起来仿佛一位重症的精神病人。
她挥了挥手,两名挡在楚暮卿身边的保镖随即退开。
“楚暮卿。”
她傲慢的视线停留在楚暮卿的脸上,终于第一次,唤出了楚暮卿的名字。
楚暮卿嗤笑一声,不再和她多说,转身欲走。
身后那人的声音却喋喋不休。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疯子……”
“那么——”
她低低的笑起来。
“楚暮卿,你知道真正的疯子,会对你做什么吗?嗯?”
她话音刚落,石楠花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向楚暮卿的腺体处袭来。
后颈剧烈的刺痛感仿若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透过她的神经传遍全身。
强烈的信息素强行包裹住她的全身,无形的缠绕在她的四周,空气仿佛直接变成了屏障。
楚暮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无论如何再也移动不了半步。
“你说我是疯子啊……”
那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
她恶劣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透着兴奋:“我好喜欢你这么喊我,还有什么?”
“我好喜欢你……你知道吗?从孤儿院就喜欢你了,他们都喜欢欺负我,只有你不会。”
楚暮卿强撑着喉咙处的刺痛,抬起头,笑着看向她,喘息着问道:“陆囹圄……你知道为什么,孤儿院的人……都讨厌你吗?”
陆囹圄笑看着她:“嗯?”
“因为……”她苍白的唇角溢出笑:“他们都说,石楠花,是最恶心的。”
“……你住口!”陆囹圄激动起来,过往的自卑让她再次疯狂起来:“不许你这么说我!不许!”
“不许笑!谁都可以笑我,只有你不许笑!”
她手忙脚乱的要堵住楚暮卿的嘴。
楚暮卿强忍着腺体的疼痛躲开她的触碰,轻叹一声,轻描淡写的告诉她事实:“因为恶心啊……陆囹圄,你让人恶心啊……”
这无疑更加激怒了她。
愈发强烈的信息素再一次爆发,比起刚才,Alpha的信息素仿若巨石,压在了楚暮卿的肩颈上,顺着肩颈,信息素又爬上了她的背,让她再也支撑不住。
陆囹圄贴着她的身体,刻意的用前胸蹭着她的手臂。
她贪婪的望着楚暮卿的脸,心疼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为什么这么喜欢惹我生气呢?”
她的声音很低,仿若情人的呢喃。
“喃秋啊,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她向前倾了下头,就要吻上楚暮卿的脸。
然而下一刻,陆囹圄的身体骤然被谁用力拉开。
那人不管不顾,在保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直接把一把拽过去。
她力气极大,压着陆囹圄的头往地上摁。
陆囹圄站不稳,后背猛烈的撞击到地板上,发出了剧烈的“砰”的一声响。
楚暮卿强撑着最后的意识,看清了来人。
是林熙。
林熙的拳头一拳拳的落到陆囹圄的脸上,似乎怎么都不能解恨。
“你说……”她一边砸着她的脸,一边气喘吁吁的问她:“你他妈的,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嗯?”
她一拳拳的打着那人的鼻骨,林熙的膝盖顶着她的肚子,脸上剧烈的疼痛让陆囹圄毫无招架之力。
她把方才陆囹圄对楚暮卿说过的话,悉数归还。
“你怎么就记不住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