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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过娇柔 第57节

      贺屿安被她杵着嘴,却笑得开怀,颇有些甘之如饴的味道,舌尖动了动轻舔了一下,姜笙忙瞪圆了眸子,忙收回了手:“你....你怎么.....”
    贺屿安揽紧了她:“嗯?我怎么了?乖,说与我听听.....”
    作者有话说:
    其实之前有人问,男主有没有想起来过去的事,目前设定是没有的,这本文的设定就是男主对姜笙,自始至终都是唯一偏爱,即便没有那所谓前世记忆,也会很爱很爱她~
    第73章 选夫
    姜笙身子太弱, 贺屿安到底是没舍得在胡闹她,将她抱在怀里, 声音里带了几分隐忍, 嗡嗡的:“若不想明日起不来床,就乖些,可成?”
    她身子一滞,敏锐的察觉到那炽热, 动都不敢动了, 小心翼翼挪了挪身子, 想着离他远些, 或许能好些。
    只是刚挪开, 就被男人一把又拉进了怀里,身子一翻便覆上她,薄唇边堵上她的樱唇边埋怨道:“都让你别动, 还动!夫人既不乖,那为夫便如你愿。”
    “唔.....”姜笙瞪大了眸子, 她,她哪里不乖了。
    只是满腔的抗议屿控诉只余下娇柔的呜咽声,男人已埋进了她的锁骨间, 让她忍不住轻颤。
    (河蟹)
    贺屿安还捏着分寸,到底是没敢太过, 姜笙第二日还是起了床, 玉岁昨夜便受了板子,今日起不来床,一早姜笙便发现是个眼生的丫鬟伺候在侧。
    姜笙接过男人的腰带, 看了一眼那个小丫头。
    贺屿安张开双臂, 掀了掀眼眸道:“她叫绿桑, 会些功夫,比玉岁那摇头要稳妥许多。”
    那小丫头长得俏生生的,看着姜笙还小,闻声便冲着姜笙弓腰道:“奴婢绿桑,夫人安好。”
    姜笙有些诧异的看向贺屿安,皱了皱眉头询问他的意思。
    “府里这几日估摸着不得安生,多个人护着你,我安心些。”他这样说道。
    姜笙环抱他的腰身替他系上腰带:“夫君知道了?”
    孔灵乔住进来的事,姜笙本想与他说的,只是昨夜的事生的突然,与他生了那场气后早忘记到脑后了,等想起来,也就歇了与他商量的想法,却未想到,他竟然都安排好了。
    贺屿安点了点头,伸手抚了抚鬓边的细软长发:“若祖母唤你,随便找个缘由推过去就罢了,实在不成,就去找母亲。”他顿了顿又道:“宅子已差不多妥当了,四五日的功夫咱便搬离出府。”
    姜笙点了点头,她抬眸看向贺屿安,心暖腾腾的,目光一寸寸细细的看着他脸庞。
    贺屿安挑眉,被她这幅乖愣的模样弄得心痒痒的,勾唇问她:“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不成?”
    姜笙摇了摇头,破天荒没规矩的扑进他怀里,小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夫君待我很好。”
    这丫头苦太久了,贺屿安自是瞧在眼里,小心翼翼的让他心酸,他抿了抿唇旁若无人的将她揽进怀里:“又说什么傻话呢。”
    送走了贺屿安,姜笙便老实呆在灏郎阁,没等到老夫人,竟等到了长公主身边的王妈妈,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诧异的问道:“母亲找我吗?”
    王妈妈笑着点了点头:“是的,长公主等着呢,少夫人快去吧。”
    她搁下手中的女红,跟着王妈妈去了,一进屋便瞧见贺秋浓一副愁苦不得了的样子,募的便了然,抿了抿躬身请安。
    “起来吧。”长公主笑着让她坐下。
    贺秋浓一见她来,眸光募的一亮,上前揽着她的臂膀:“你总算来了,你快帮我瞧瞧,挑一挑谁家好。”
    姜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瞧见圆桌上好几张纸条,她在状况外,清凌凌的眸子里皆是懵懂,她伸手拿过一张,上面正写着“盛阙”二字,在扫了一眼桌上的,陆然,还有上一回贺屿安替的人名皆在上面。
    长公主无奈笑着摇了摇头,颔首道:“都是上好的人家,选谁都可,你帮着挑挑看。”
    姜笙似被噎了一下,看了眼桌上的纸张,募的便默了,这是婚姻大事,怎跟挑白菜似的随意。
    她只粗粗看了眼,便搁下了手中的纸张。
    贺秋浓以为她选定了,凑近她眨了眨眼问道:“怎么样,你看中哪家?母亲觉得陆然家好。”说着她还掰了掰手指头细数优点道:“长相倒是不差,家室也还不错......”
    姜笙听了听没吱声。
    贺秋浓数完了,复又看她:“你呢?你觉得哪家好?”
    姜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长公主,见两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禁问道:“阿浓觉得这其中可有心属的?”
    贺秋浓很是坦然的摇了摇头:“没有。”若是有,倒也不必这么愁了。
    姜笙哑然,有些无奈,得,这是又将问题扔给了她。
    她敛下了眸子道:“阿浓,太子日后必会登基的,这些人,日后皆是他的臣下,单凭他对你的执着,这些人无论是谁,届时都未必能拦得住他。要选,便只能选他忌惮的。因禁锢动弹不得的......”
    这话说的直白又残忍。
    长公主闻声眉头不禁也蹙起,诚然,姜笙所言不无道理。
    “说的不错,陆然呢?陆家有陆老先生,毕竟也曾是太子太傅,再如何,他都需敬着陆老先生。”长公主分析道。
    姜笙眉宇轻轻拢起:“陆大人奉于太子门下,虽掣肘于他,但有陆老先生,太子也不敢动他。”
    她将利与弊一一分析出来,选与不选,皆看长公主与贺秋浓的意思了,她抿了抿唇,看了眼贺秋浓,其实还有一人更合适,只是......她看了眼桌上的纸张,其中并无那人姓名,想来长公主压根未将那人考虑在内。
    想起那人声名狼藉的名声,自己都怕的很,想来阿浓也不情愿,那,那不提也罢。
    长公主凝眉思索看向贺秋浓:“那便陆然了,如何?”
    贺秋浓叹了口气,一副认命的样子:“也就只他能选了,只是,我想问问他的意思,若他肯护我,那便嫁!”
    “那若是不愿意呢?”姜笙不禁问道。
    贺秋浓眨了眨眼眸,抿唇似下定了决心一般:“那我便出家当姑子,若出嫁与太子,还不若出家去!”
    长公主闻声便一惊,全然没想到贺秋浓会起这样的心思:“胡说什么!”
    贺秋浓垂眸,她才没有胡说,她确然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的。
    姜笙见气氛肃穆,忙应承道:“那便见见。让夫君安排便是。”她顿了一下又道:“只是需得避过太子殿下的眼睛,若是叫他察觉,只怕他会先下手......”
    长公主点了点头:“是,快,快让三郎安排去。”
    天渐黑贺屿安回来,姜笙屏退了两旁下人,陪着一起用膳。
    “陆然?”他皱了皱眉头看她。
    姜笙道:“挑来挑去,也唯有陆家能叫太子忌惮两分了,毕竟陆老先生曾为太傅,有这个头衔压着,为了名声,太子也不敢对陆家如何。”
    贺屿安点了点头:“这么看来,陆然确实合适。”
    姜笙又道“阿浓想亲自见见陆然,问问他的意思。”
    贺屿安愣了一下,有些不大赞同:“若是他无意娶阿浓为妻,反告知太子,岂不是弄巧成拙,毕竟他是太子心腹。直接让圣上下旨赐婚,才更稳妥。”
    那时无论愿意与否,也需得娶了阿浓。
    姜笙也知道是这个理,但想起贺秋浓,不免有些感同身受,女儿家有时就是最看重那么点自尊心,为了那么点自尊心便什么都可豁的出去:“阿浓的意思是,他若是不愿意娶,便也罢了,倒不至于强人所难。”
    贺屿安眼神变了变:“那丫头说的?”
    姜笙点了点头。
    贺屿安思忖了下,到底是点了点头:“我安排下就是了。”
    姜笙松了口气,笑了:“谢过夫君。”
    “你谢我作甚,她是我阿妹,你如此费心,自当是我该谢你的。”他顿了下又问道:“祖母今日......”
    姜笙了然他的意思,答道:“今日并未着人来找我。”
    贺屿安凝眉,祖母这回还真是沉住气,也不知在打算什么,他舌尖抵了抵牙关打了个圈,招来武陌:“白妈妈今日可来过?”
    武陌摇头:“并未,世子可是有什么事?”
    那便奇怪了,他摩挲了下指腹,眯了眯眼眸:“去着人盯着老夫人那处。”
    武陌了然,老夫人这几日却是静的有些奇怪了,点了点头忙退了下去。
    翌日
    姜笙本以为,贺屿安即便安排,也需得等几日,寻个好机会才是,怎想,午时,武陌便匆匆回来,说是让她们去趟樊楼。
    姜笙片刻都不敢耽搁,拉着贺秋浓便直往樊楼去。
    两个姑娘被请进了包间,只是这屋里也没人呀,贺秋浓四下扫了一眼,觉得莫名,有几分不耐问道:“人呢?”
    武陌闻声一惊,忙轻“嘘”了一声:“姑娘小点声,世子他们在隔壁呢。”
    贺秋浓忙噤声,捂住嘴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太子与世子,孔大人他们在隔间议事。”武陌胆战心惊小声道。
    姜笙与贺秋浓登时浑身便惊处一身冷汗,面面相觑,这,这也太明木张胆了吧。
    姜笙看了眼一墙之隔的“墙”:“陆然也在?”
    武陌点了点头:“世子晚些时候会设法让陆然大人来此。”
    贺秋浓咽了咽口水,一想到太子也在隔间,便有些坐立不安,脚不自觉的想跑,可想到陆然也在一旁,到底是克服了下,来都来的,怎么着也要见见。
    作者有话说:
    今天我都笑了……
    昨晚我家停电,电脑没网没电,手机没电,一大早我驱车直奔市区去我自己的家码字,然而!写没到几分钟!居然!也停电了!
    我都蒙圈了……
    然后我开车又跑回来了,等到下午六点才来电,今天先这些,我看看明天补更
    (河蟹)部分删了已经,我怕被锁,去围脖找我,全订
    第74章 愿意
    隔间太子坐在凭栏前, 面上挂着笑,看了眼不耐烦的贺屿安道:“温屿, 你是不是喊孔尚令一声表叔父?”
    贺屿安被点名, 勾了勾唇道:“是吧。”
    孔及令是文官出身,面向是最为典型的读书人,面又长又窄很是文弱的样子,一双眸子许是浸淫官场多年的缘故, 世故浑浊的很, 只单单一扫, 总觉得是在打量算计着什么。
    “哪里担的上世子爷喊上一声表叔父, 贺孔两家虽祖上有些亲缘关系在, 但近来在走的少了,我与世子爷多年未见了,不识得我也是应当的。”他笑着替许永承又添了杯酒水。
    贺屿安摩挲着手中酒杯, 似笑非笑道:“是有些不大记得了,孔尚令大量莫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