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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珺儿……珺儿……”
    促乱的呼吸与水泽的亮响交织,元珺的唇舌没有消停,感觉到阴蕊被满足后在鼓鼓的跳动,她且饶过它,转移了阵地吮吃着穴口周围流淌出的白露与银丝。
    源源不断的美味被手指勾搅出来,她尽数吞吃干净,依然不满足的样子痴狂索取更多。
    司马锦眉头紧锁,身体里的欲火愈来愈强盛,直将烧干了骨头里的血,烧熟了全身上下的肌肤。再也经受不住更多时,她突然就没有任何声息,毙溺于漫溢而出的情潮里,压抑地释放了所有的精髓。
    元珺这才抬起头,拔出双指。眼中浓情炙烈,在昏暗中看着她潮红迷惘的模样,含笑的唇舔吃着自己指上的白靡之物。
    司马锦从潮汐余味中缓过神,默然撑身坐起,将公主搂坐到自己双腿上,附耳轻喘道:“你究竟藏了什么事,非要先哄好我才肯说?”
    话落,她启唇咬住她的耳廓,双手轻快将元珺身上汗湿的白罗脱落。
    第52章 北魏风波(六)
    元珺伸臂勾着她的脖子,细细抚摸着弯弧的后颈及那骨肉紧实的双肩,低声道:“你可还记得我曾说在御药房里安排了一个人。”
    “记得,就是那高菩萨。”司马锦含着她的耳回应,十指从女人曲线优美的腰际两侧挑逗而下,停在胯骨处时,指头一弯勾着软丝的裤头将它徐徐脱至足踝边。
    元珺两脚一踮,亵裤顺势除去,全身上下光裸无遮,两道雪白细腻的娇躯成了寝内最绚丽风景。她微一偏头,绵软的唇坚硬的齿一张一合轻咬着司马锦敏感的颈侧,并说:“他与冯妙莲私通了。”
    司马锦目光惊沉,但脖间的挑逗在打乱她的意识。她深一吸气,垂首同样轻咬的方式在对方的蝴蝶肩骨处流连忘返,鼻息间吐息磅礴,手掌心自女人的双足一寸一寸攀爬到而上。
    元珺两片臀瓣一寸之下连着腿后的内侧位置,有着常年骑马被马鞍磨过留下的茧子,她不由想起公主当年女扮男装鲜衣怒马、英气勃发纯真璀璨的模样。
    隐暗中,她勾唇发出苦笑,长指摩挲着那处的厚茧:“是我瞎操心了。这宫闱中,你才是最老谋深算的那一个……但你想要告诉我的,不只是这一件事吧?”
    费这心思把人安插后宫,其中意图绝不简单。
    元珺把唇凑去她耳边,带着一声声撩心的喘息,低低道:“汉宫赵飞燕姐妹曾用过的息肌丸,我让高菩萨如法研制,助冯妙莲独揽圣宠。不过……那息肌丸里额外添加了一种我从西域得来的毒药。此毒不会立马要人性命,唯有情绪大起大悲,喜怒不定之时才会发作。而方才我在想,冯妙莲的脐处可散发异香,陛下是不是很喜欢?”
    司马锦面色一僵,停下所有举动直起腰身,目光惊到极处,带着复杂紧紧盯着她:“珺儿,你……”
    然后面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她说不出口,那弑君谋逆的字眼。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须臾。
    “雯华。”元珺毫无情绪的嗓音里透出一丝凉薄:“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心狠毒辣了?”
    毒杀了自己的皇祖母,现在又偷偷毒害自己的皇兄。她的心是硬的,血也是冷的。即使答应过司马锦不要参合朝廷的漩涡,不要介入后宫的纷争,但这是唯一换回自由的方法。
    况且,她若不出手,将来受害的就是自己。对陛下而言,她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种威胁,陛下想要永远高枕无忧,就得让那些秘密永远沉于黑暗里。
    司马锦自是清楚这些道理,所以压下心头千言万语,呼吸反复沉吐了数次,勉强平复心底的惊澜,面上神情转为黯然:“你将自己生死孤注一掷,却要我天高海阔……”
    “谁叫你是我的软肋。”元珺捧住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紧皱的眉眼,软声相哄:“只有你安然无恙,我才敢放手一搏。你且在外面安排好一切,等我。”
    司马锦驳不出话,现在看来她确实是个累赘,既会阻碍公主缜密的计划,又是陛下用来要挟公主的一个筹码。
    想留留不得,说走不舍走。
    呵……
    始终是她活得太干净了,总希望以最好的方式解决,可许多事并不能两全。
    “你这妖孽!我究竟要如何才能将你降服。”司马锦无可奈何之下更觉负气,长指便伸至湿濡的花房外,不顾轻重地化弄那粒花蒂。
    蒂根下方两片鲜红嫩瓣,因为先前的情动,已然饱满充血。垂渴的花穴口一缩一张吐着银丝,等待猛烈的风雨将它狠狠摧残。
    不月,二皇子元恪被册立为储,并且过继到了冯皇后的名下。冯妙莲没有生育,有了这个养子,日后便可顺理成章地成为皇太后,所以对太子也十分疼爱有加,视如亲生。
    而太子每三天都要去中宫朝见嫡母,亦是非常孝敬冯皇后。此情此景,就像陛下当年一样,明知太皇太后杀了先帝,又杀了自己母妃,还要保持孝义面孔。
    这也算是陛下在对太子的另一种历练了。
    此外,冯夙那厮十分缠人。自打有了名义,几次三番进宫骚扰元珺,但是回回都碰灰。某一日,他去花楼风流想撒撒心火,熟料被贺纳设了圈套。
    自当年陛下将鲜卑复姓改成汉文的单姓,贺兰达纳便改称贺纳,贺兰部也成了贺部。冯夙在花楼里挨了他一顿暴揍后,躺在府里大半个月都没能下床走动,偏偏理亏,不能到陛下面前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