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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潇潇这次没穿小短裙,而是穿着修身的长裤和长筒靴,她抱着栏杆小脸发白,四处张望着经过的人,闻阔不太清楚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但大概能猜出她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要我带你过去么?”
    邵潇潇惊吓之余,抬头看到一张有些眼熟的脸。
    她眨了下眼:“我记得你。”她说完很快就意识到了其他什么,忙朝他身后看去:“江裴知没和你一块吗?”
    闻阔:“刚在文泽庙走散了。”
    “我本来是要找他的,但是山上信号不好,我打不通电话,我想让他带我过去,你们班不是一块绕盘山台阶吗?我在那边等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们。”
    闻阔挑了下眉,也没问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本来是要走盘山台阶上的,不过到一半意见有分歧就分开了。”
    “这他没和我说啊……”
    闻阔笃定这个“他”不是指江裴知。
    “他可能跟着我们班主任提前进了酒店,所以不太清楚我们的路线。”
    邵潇潇脸红了,不再吭声。
    “走吧,我拉你过去。”闻阔语气很温柔,他虽然心情微妙,但不会没事冲小女孩甩脸子,太掉价的事情他不会做,和任何事情都没关系,这是他从小到大骨子里的教养。
    邵潇潇朝他伸出了手,开始闻阔拉她她还不太愿意,别别扭扭想甩开,直到闻阔淡淡说了句:“我是Omega。”邵潇潇才顿住。
    她乖乖跟着闻阔走,但还是止不住的震惊,而且这种震惊还不是偷偷的,是光明正大的,她看着闻阔的脸又瞥瞥闻阔的身高,语气里都是不敢相信。
    “你不会骗我吧。”
    闻阔没说话。
    “那你……你是Omega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吗?”
    闻阔“嗯”了一声。
    “江裴知也知道?”
    那种微妙更明显了。
    闻阔:“我们是同桌,你觉得他不应该知道?”
    邵潇潇憋了会,快下栈桥的时候,她突然冒出一句:“江裴知不会喜欢你这样的Omega的,他喜欢身材好的!”
    说完人就跑了。
    闻阔:“……”哪种身材好的?
    回酒店后发现一班大部分人都到了,闻阔也拿了房卡,他和丁想的房间在208,这一层认识的人并不多,只有走廊转角尽头的201,这是段飞和柏宜的房间。
    为常山酒店的房间本来就紧张,能有得住就不错了,也不好奢求一个班的都在一块,所以很多人其实住的还挺远,比如江裴知的那件单间,在十一楼,1109,祝学金赵嘉许一个在八楼一个在五楼。
    串门太累。
    闻阔放了东西就靠在阳台的沙发上不动了,丁想不在房间,他摸出手机却没有打开,黑色的手机屏幕反着亮光,照出了他的脸。
    他心头突然一跳,原来他今天一直是这么个表情么?
    那是挺吓人的。
    门咔哒一声开了,闻阔回头,看到丁想提着一袋东西进来了,看到他还愣了一下,声音不高,像是走个过场般问道:“你回来了。”
    闻阔点头,顺嘴也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跟着乔老师一块上来的,到的早。”也确实符合丁想不爱跟人交流的性格。
    “大厅那边有室内温泉,我刚才去看过了,人不多,你想去可以现在去。”这句在闻阔的意料之外,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他点头:“谢谢。”
    丁想把袋子放在桌上,闻阔刚划亮手机,就听到他又问:“你饿吗?我刚下去拿的午饭。”
    闻阔手一顿,抬头:“我不饿,你是有什么事想和我说么?”
    丁想似乎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忙摇头:“没有,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闻阔右手抵住了后颈,说实话,他还真不是很擅长和丁想这种类型的人相处,平时接触最多的都是赵嘉许李棋还有高佳琮那种二百五类型,要么是和祝学金一样的自来熟,再不济就是江裴知那种寡言少语的bking。
    这种心思过于敏感的人,闻阔有点不太会应付。
    他扯了个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丁想这才有些怯懦地点了下头。
    闻阔把视线放回了手机上,看了一遍消息,选择性的回了几句后,从书包里掏出了今早胡乱塞进书包里的那套英语题,他囫囵吞扫了一遍,发现这套题确实很水,闻阔看完以后几乎答案都出来了,他勾划了一部分重点就把题收了。
    老乔在另一个群通知大家晚上十点在山顶的观景台集合,这边刚说完,赵嘉许就在小群提议晚上六点上去斗地主,群里呼声高涨,还有人跟着提议,说什么聚众讲鬼故事啦,烧烤啦,逢七过大富翁啦,说了一堆,闻阔看了两眼就关了。
    今晚可能要熬夜,闻阔打算先补个觉。
    “那个……”
    闻阔露出询问的目光。
    丁想:“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卷子吗?”
    闻阔:“卷子?哦你是说那张英语卷子。”他拉开书包第三次掏了出来:“你看吧,其实我没怎么写。”他把题递了过去。
    丁想:“谢谢。”
    闻阔走到床边,把手机充上电就躺上了床。
    也不知道是不是爬山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长,但并不踏实,他又做了个梦,一连三个小时,那个以脸抢地的女鬼就没放过他,闻阔跑得气都喘不过来,他从来没那么累过,运动会跑三千米都没这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