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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璨撇嘴不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夏璨不想告诉他,其实连接吻也是受形势所迫。严格来讲,那天的动作不能叫吻,只能称之为亲了个嘴。
    于恪的思绪愈发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试想,傅季庭每晚面对近在咫尺、洗得香香白白的小漂亮不为所动,能是因为什么。
    他不敢问夏璨是不是不行,就试探性地问:“别是傅季庭那方面不行吧?”于恪有理有据,“你不去健身房不知道,有些男的看上去个头是高,身材倍儿壮,但下///边巨小。傅季庭是不是也……”
    “别瞎说。”
    夏璨当即联想到他在某天夜里清清楚楚目测到的尺寸,脱口反驳:“傅季庭下边挺大的。”
    “……”
    夏璨自知失言,不想解释他是如何误打误撞知晓了小傅季庭的身高,干脆实话跟于恪说:“反正我跟傅季庭定好了,不会有亲密接触。”
    睡前按摩不算,傅师傅做的事情跟傅季庭有什么关系。
    “另外,我让他不准爱上我。所以傅季庭那方面行不行与我无关。”
    且不说他们早晚要离婚,再来个像尚宥那样喜欢也不痛快说出来的,夏璨要心堵死。所有客观因素综合在一起,加之今日跟尚宥见过面,更让他坚信从源头扼杀不该有心思是最为省事的决定。
    他和傅季庭,不接触,不谈爱,更不必做///爱。
    于恪认为这是小孩子心性,光是要求傅季庭不准爱上他就不合情理。
    “喜不喜欢谁能控制得了,你现在不准傅季庭喜欢你,爱你,哪天你爱上他了也说不定。”
    他算是看透了,夏璨这样的纸豹子,碰上捉摸不定的傅季庭还真有被驯化的可能性在。
    “我爱上他?”夏璨抬高声量,像听到笑话般重复了一遍,“你说我可能爱上傅季庭?”
    夏璨不喜欢、更不愿认可于恪的观点,之前于恪就抱怨过他偏袒傅季庭,今天问话时虽没明说,但仍有这意思。好像替傅季庭辩解几句他本人不凶、不是那种不好惹的人,就全成了他今后可能会爱上傅季庭的确凿证据。
    他对他和傅季庭的婚姻是怎么来的至今难忘,不就是多帮傅季庭说了几句话,何谈爱不爱的。
    为了证明自己没忘“本心”,也永远不可能如于恪所说的那样,夏璨冷冰冰反驳:“别想了,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爱上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私生子。”
    听到这话,于恪瞪大了双眼。
    顺着他惊愕的目光,夏璨回头看见站在身后的傅季庭。
    傅季庭匆匆赶到,由一位门口的服务生带进来,此刻走到这边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对话。
    听见如何,没听见又如何。夏璨心中这么想,但没与他对视,回过头拿起桌上刚打开的气泡水喝了一口。
    傅季庭走近,似是什么都没听见,未受那句话的影响,嘴上还跟夏璨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来晚了,见了个客户走不开。这是结束了还是……”
    夏璨“哦”了一声,“没结束。”
    他没怪傅季庭晚来,更不在意晚来的原因,只让服务生带他先去朋友们所在的包间,他和于恪再说两句随后就去。
    傅季庭一走,于恪屏着的一口气瞬间松开了。明明不好听的话是夏璨说的,明明话也没说错,傅季庭身份的确是傅家爬上位的私生子,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生怕傅季庭听见。
    他问:“人站挺远的,应该…没听见吧?”
    夏璨心不在焉,反问他:“听见什么?”
    “听你说他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私生子啊,哪个外面偷生养的不敏感这个。”
    夏璨又喝下一口水,这水是他当初特意从几十款气泡水中选出来的,口感清冽且不会带来较多饱腹感。这会儿吞入口中却像开了封多日的死水,形容不出的滋味在喉咙处翻着泡涨起。
    可能是嫌水变了味道,也可能是于恪话多把他烦到了,夏璨皱起眉头,嘴硬地丢下一句:“听见就听见吧,我又没说错。”
    等二人回包间,一眼看去,傅季庭已被围坐在比较靠中的位置。
    傅季庭面无表情,旁边男女问了什么,他都是简短地回上一两句,然后闭口不说话,看样子不太能融入进去。
    看到这幅场景,夏璨突然不长记性地再次感觉傅季庭老实得可怜。那些人一个两个跟人精似的,他没过来的时候指不定怎么欺负他呢。
    果然,见到夏璨,傅季庭好似见到救星,脸上才扬起些笑意,“你来了。”
    夏璨不自然地“嗯”了一声,问:“喝几杯了?”他了解他们,傅季庭独自进来,不可能没给劝酒。
    旁边人听了,立刻接过话告状:“小璨,你不在,你家这位可是滴酒不沾,说是你没答应,够听话的啊。”
    另一位笑着附和:“不听话恐怕得回家挨批。夏璨眼光高,找的老公肯定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否则哪会一直藏那么严实。”
    大家今日来,八成知道傅家与傅季庭的背景,这番玩笑话左右不过是觉得傅季庭不给面子,同时认定了夏璨是嫌他身份不好才把人从交往瞒到了领证结婚。
    放在平时,夏璨心情好的话就纵他们胡扯几句,心情不好便任性将人直接赶出去,可今日,他多少有些心虚。
    沉默半晌,他撒了个谎给傅季庭解释:“不是听不听话的事儿,原本打算回去让他开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