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1页

      姜含切完一个西红柿,忽而发觉身旁都没有动静。
    她抬头看了看左右两边的影帝们,打趣道:“我是不是有点多余?”
    “没有。”江昭立即收回了视线。
    萧斯也一笑:“我这边切完了,这些应该差不多了吧?”
    江昭一听他这话,心里顿时浮现一股急躁,下刀也没怎么注意。
    直到姜含惊呼一声,他才发现,自己刚刚不知哪一刀划破了左手指尖,鲜红的血滴在黄澄澄的土豆上,格外清晰。
    江昭动作一顿:“抱歉,浪费了。”
    这一刀让他整个人都镇定了下来,连带着大脑也清醒了不少。
    他接过姜含递来的纸巾按住伤口,在心里开始反思,为什么他一遇见萧斯也就会那么不淡定。就算他们是对家,还有过一晚糟糕的经历,但按照他过去二十七年的经验,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轻易地挑起他的情绪。
    也许他该离萧斯也远点儿,冷静冷静。
    江昭还没来得及多想,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萧斯也盯着他手里被鲜血浸透的卫生纸,眉头紧皱:“过来。”
    江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萧斯也一路拽进了卧室里。
    作者有话说:
    阿酒:看吧看吧萧同学,让你招惹你对象,见红了吧(指指点点);
    萧影帝:我的错。
    江影帝:能换个形容词吗(刀按不住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和平友爱的一天
    江昭被握住手腕的瞬间就吓了一跳,但碍于旁边一直在录制的摄像机和在场其他人,他又不能直接跟萧斯也打起来。
    等一进卧室,江昭就甩开了萧斯也的手:“干什么?”
    萧斯也没看他:“等着。”
    江昭:“?”
    江昭:“我凭什么听……”
    他话音未落,就见萧斯也蹲下身,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医疗包,然后挨个拿出了酒精、碘伏、纱布、棉签……
    江昭看了一会儿,终于后知后觉到了某件事。
    狗比对家这是……打算给他上药?
    接下来的动作果然印证了他的猜测,江昭目瞪口呆地看着,萧斯也拿起东西坐在了卧室里的方桌前,对着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
    江昭:“你今天发烧了?”
    萧斯也:“你想留疤?”
    江昭神色一顿,果然因为这句话犹豫了。
    要是真的因为这么点事儿,在手指上留个痕迹,那他岂不是以后每次看见手上的疤痕,都要想起萧斯也?
    长痛不如短痛,他索性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壮烈赴死般伸出手。
    萧斯也拉过他的手腕,把带血的纸巾轻轻拉开。
    江昭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不算严重,已经开始初步凝血了。萧斯也拿起沾了酒精的棉棒,一点一点地帮他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
    棉棒摩擦皮肤,酒精与伤口接触,带来强烈的刺痛。而之前受伤的钝痛也终于传了过来,十指连心,江昭疼得想吸气,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
    为了不真的疼出声,他开始没话找话:“这也没什么事情,再晚一会儿伤口都结疤了。”
    萧斯也垂眸默默地给他上药,一言不发。
    江昭继续道:“擦完酒精就行了吧?你用点力,别磨磨蹭蹭的。”
    “不是,还要用绷带?是不是有点夸张?”
    “行吧那你给我绑得好看点。”
    他一个人叭叭了半天,萧斯也却没有半分回应他的意思。江昭忍不住悄悄低头,去观察萧斯也的表情,发现这人的神色严肃得跟正在主持葬礼一样。
    不至于吧,他还喘气呢。
    “好了。”
    直到把江昭的手指包扎得严严实实,萧斯也才终于松开了他。
    江昭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憋出来一句感慨:“你还真是努力啊。”
    他大概能猜出来,萧斯也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在镜头前立一个宽容体贴的人设。连面对对家都能这么细心,到时候他的粉丝肯定又要尖叫着「哥哥好温柔」,就更加无人知晓这副皮囊下其实是个混蛋玩意儿了。
    真是诡计多端啊。
    萧斯也收拾好了酒精瓶子,又把桌子上用完的棉签和纱布扔进垃圾桶,漫不经心道:“好歹是弹琴的手,注意点。”
    江昭立即抬头:“你怎么知道?”
    他会弹钢琴这件事连左小秋都不知道,而他本来也从大一之后就没再碰过钢琴,萧斯也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萧斯也:“你的成人礼,有人起哄让你表演一曲,你就弹了首《弹棉花》。”
    江昭:“哦。”
    他想起来了,确实有这回事儿来着。
    他敛去了眼底的惊讶,漫不经心道:“早不练了。”
    萧斯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等两人回到院子里,姜含他们已经把菜和锅都准备好了。
    节目组在院子里的那棵玉兰树树下摆了一张茶几那么高的木头长桌作为餐桌。
    虽然他们拿回来的菜的品种不多,但林林总总也摆了十几个盘子,看起来格外丰盛。中间的火锅是一整个鸳鸯锅,清汤乳白诱人,辣汤鲜红勾魂,香得邻居家的小黄狗都跑到了院子外,从栅栏缝隙里钻进来一个狗头,眼巴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