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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进村子之前,她在雪地里走了很久,差点就要被冻死了,还遇到了雪崩。而就在她逃命过程中,遇到了一个界碑,上面就有一个五角星,五角星五个角对应五个孔,颜色分别是青色,红色,黄色,白色,和黑色。
    很快系统就播报了她激活了生死劫,如果不解开,将直接被雪埋。
    就在她慌乱尝试时,沈清秋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沈清秋提醒下左甜甜很快理清了思路,并且成功解开了相生相克游戏,就被直接传送到了这个柴屋里。
    五行相生相克,眼下她所在的场景很大概率是水,五行中水为黑色,对应五脏六腑应该就是肾,只是眼下她还没搞清楚对应肾会有什么特别的。
    外面天寒地冻,就这么呆在这,不用多久她就会冻僵。她不知道五个人什么时候能汇合,在此之前她绝不能坐以待毙。眼下令她宽心的是,苏瑾已经成功完成了生死劫,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那现在就只有陈楷杰情况不明了。
    虽然彼此之间无法通话,但是左甜甜坚信这个副本五个人不可能各自完成这个任务,那么一定有办法汇合,而坐在这里等着是无济于事的。
    作为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之中的五行,所对应的东西之多,数不胜数。左甜甜虽然没有细致研究过,可是也明白所蕴含的东西绝对不仅仅是五色,五脏,一定还有一些东西她还没参透的。
    裹紧身上的外套,左甜甜忍着侵蚀过来的寒意,打开了那扇破门。嘎吱——呜——
    风卷着雪花盘旋席卷而来,左甜甜蜷缩在一起,牙齿不停打颤,太……太冷了。
    她把手塞在腋下,勉强抬起头看了眼外面。
    眼前一片白雪皑皑,零星的还有三个小破屋子歪斜在她附近,周围白雪一尘不染,没有任何痕迹,很显然没有人活动。
    唯一看得出来有活人行动痕迹的,是离她两百多米的正东方,有一栋座大房子。看起来应该是两层楼,十分醒目。
    因为只有它的屋顶上没有一丝积雪,黛黑色的屋脊往两边倾斜,犹如一只振翅欲飞的鸟,它安静地站在雪地里,气势巍然。
    左甜甜咬咬牙,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走过去。只是让左甜甜没想到的是,短短两百米的距离,却怎么都走不到门口。察觉到不对劲,左甜甜回头看了眼,自己来时的脚印蜿蜒过来,并没什么问题,可那座房子却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一样。
    这样下去她就要冻死在这里了,她想回头可是又犹豫起来,忍不住四处张望,最后她眸子一凝,随即迅速在几个屋子之间移动,一,二,三,四……五?五个房子,难道又是五行。
    她此时就在五个屋子的中间地带,她伸手比划了下,这五个屋子不就是分居五角吗。
    她在原地转了下,五行相生,应该是顺时针。说实在这个还得得益于她上大学时她认识了一个学姐,恰好是中医药大学的。当时她正在学中医学,在里面就看到五行的知识。
    所以左甜甜对基本的五行的相生相克其实很熟悉,尤其是五角星图形。既然顺时针五行相生,那她想过去,应该是要顺时针走。
    想到这,她立刻行动这一次她顺利走到了下一个屋子前。屋子的门已经被雪压塌了半边,门口的门锁上是红色。
    刚刚她进去的那间她忽略了颜色,而这个红色对应的应该是火,继续往下,她看到了黄色门锁,再就是白色,等到她成功来到那座大屋子面前,左甜甜这才发现被一层冰霜覆盖的大门居然墨色的,水对应黑色,这间屋子是水。
    既然这样,那她的目的地应该就是这里了。
    她伸手敲门,冬天的厚重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很快就被吞噬,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等待了一会儿,左甜甜咬紧牙重重推了下,嘎吱一声,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随着大门的打开,里面的景象映入左甜甜眼帘。
    外面建筑内敛奢华,应该是富贵人家所有,可是里面东西却破败不堪,一群人蜷缩在一楼大厅里,眼前只留下一堆灰烬,毫无余温。
    看到门被打开,左甜甜出现在眼前,一群人连忙抬头看着门口,眼里神色满是惊恐,有些仿佛坐不住了,不停往后缩着。
    左甜甜有些不明白状况,心里也万分紧张,以至于她的表情也些惊恐。屋里一共十一个人,男人五个,女人六个,年纪从十四岁到五十多岁不等。
    就在左甜甜和一群人对峙时,其中一个最年长的男人从左甜甜进来就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此刻开口道:“赶紧关门,这一点暖气都要没了!”
    他一说完,一群人立刻应和,左甜甜自己也冷,于是赶紧把门关上了,但是眼里满是警惕。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闯入,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想多了,那群人根本不介意她这个外来客。
    屋里温度并没有高多少,可以看出来中央取暖的那团火熄灭已久。
    突然人群中有人骚动起来,那是一个带着十多岁孩子的老妇人,她满脸惊恐颤巍巍道:“我们没有柴火了,再这样下去只能等死。都不用他来,我们都要死绝了。”
    说到他时,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下,惊惧越发明显,这让左甜甜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是谁?
    “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小五子他们还没回来,多半是等不到了,该有人继续去捡柴火了。”年长的男人脸上恐惧并不明显,大多时候都是在思考什么。这时他抬起眸子在人群中扫视,所到之处,每个人都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点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