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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雨心里越发冷了下来,连宋是什么德行,她自然清楚,他弟弟尚且如此,更别提这个臭名昭著的哥哥。她一生虽说也是坎坷不平,也并非未曾遇到心思不正之人,可是她绝对无法接受,她被这样一个人侮辱,对她而言无异于凌迟。
    她兀自冷着脸思索,可在连宋看来却是分外刺激他。
    那日他被那小白脸打的躺了好几天,威严扫地,可是连牧却厉声警告他不许再惹事,更是要将他赶回凉州。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纵然伤好了,他却……却再也无法人道!让他几欲发狂。他不敢去找他们晦气,可是那小白脸逼连牧不许收晟家货物,必然是与晟雨关系匪浅,思来想去他这才去了京城,想要打晟雨的注意。好不容易得了手,这女人却从头到尾不曾流露过一丝恐惧软弱,只要醒着就是这副模样,让他生生觉得自己被她压着。
    他额角青筋直跳,这女人这副模样当真是以为自己不敢动他,又想起自己的情况,更是没了理智,他狠狠将晟雨拽了过来,嘶声道:“我就想看看,等你躺在我身下时,你是否还能这般!”
    说罢他直接扯下晟雨的外衫,将她推倒在床上。晟雨死死咬着牙,眼神依旧不带一丝波动,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决绝。
    就在连宋想要继续扯掉晟雨的中衣时,屋外传来几声痛嚎,随即一抹红色直接破开窗户,朝这边卷了过来,带起漫天木片碎屑,在连宋抬起头时,狠狠甩在他胸口,同时她一把伸手扼住躺在床上的晟雨的下颌,急怒道:“松口!”
    眼看她嘴里涌出一股鲜红,乐瑶也顾不得外面一群人提刀闯了进来,将晟雨揽在怀里,低头急急忙忙察看。
    晟雨勉强摇了摇头示意她无事,乐瑶看她只是咬破了舌头,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扭头看着地上的连宋,那眼神比刀还冷:“简直是杂碎,也不看看是什么货色,敢染指她!”
    因着着急乐瑶只是通知了陈林他们,便只身闯了进来,此处距离燕云十八寨不过一里路,却是一个绝密之处,唯一的进口竟然是一片生满了绿色藤蔓的石壁。若非乐瑶发觉有一处藤蔓落叶颇多,觉得不对劲,就差点忽略了。她溜进来听着外面守岗的几人说,老大怕是今日艳福匪浅,这会儿估计在逍遥快活,顿时血冲大脑,也不管只有她一人,直接掠出去,震开守门的几个,撞进屋里。看到屋里的场景,她简直忍不住一股暴戾之气,她已然四年不曾杀人了,可是她现下就想杀得一个不留!
    将软地站不住的晟雨抱在怀里,这才察觉到连方才差点被□□都无一丝表情的人,身子有些许颤抖,心里顿时有些发疼。看着眼前围了一片的人,她收了脸上的冷厉,低头对着晟雨笑地分外温柔,低声柔道:“别怕,没事了,有我在呢。”
    说完抬眸看着吐了一口血,被人扶起来的连宋,顿时笑地有些阴鸷:“接下来,让你看看什么是地狱。”
    晟雨被她方才那下笑得心尖发颤,原本冰冷的模样此刻显得有些呆傻,乐瑶瞥了眼,即使情况危急,她也觉得颇为有意思。
    “抓紧了,闭上眼,我们要走了。”说完乐瑶快速将晟雨放下背在身后,右手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犹如一片游龙,直接闯入人群中。
    晟雨被她背着,直觉身下颠簸,周围一片刀剑碰撞之声,夹杂着痛苦的嚎叫,浓重的血腥味让她颇为不适。她也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自然不会怕的不睁眼,只是看到乐瑶出手毫不留情收割周边的人,周围一片断肢残骸,心里的震撼不是一点半点。她简直无法想象,这狐狸精一般娇媚多情的人,居然会有这样一面,就像她也没料到,方才乐瑶会笑地这般温柔。
    估摸着之前连宋便得了信,此处守着的人足有二三十人,乐瑶再怎么厉害,也是荒废了许多年,再加上还要处处护着背上的晟雨,一时间还是没能冲出去。只是原本叫嚣着要杀了她们的连宋,在看到那红衣女子如此残忍血腥的杀人手法时,忍不住胆怯,推了一个兄弟挡住乐瑶转身就想跑。
    乐瑶明显感觉到晟雨身子在连宋离开人群时,狠狠僵了下,顿时眉头一拧,旋身将周边人逼开,右手舞了个剑花,随即猛然拍了下剑柄,那把软件立刻一往无前直朝连宋而去,灌注内力的软剑犹如闪电,让连宋避无可避,直接被一剑穿心。
    只是乐瑶没了剑,被人钻了空子,一把单刀直接砍在右臂上,幸好她闪了下,及时抽身,总算免了被断臂的风险,却也留下一道颇深的刀口,红色衣衫瞬间濡湿一大片,惊得晟雨顿时挣扎着要下来:“你怎么样?”
    分明是十分担心的话,却依旧清清冷冷的,让痛得冒了一头冷汗的乐瑶,差点笑出来,莫不是这人天生就是冰块投胎的?
    她逼开几个人,御起轻功迅速撤退,察觉到身上的人的着急,她扭头笑道:“不行了,我得赶紧跑了,地狱还是让陈林他们告诉那群人吧。”
    晟雨看她手臂还在不断流血,只能用牙齿撕开了衣衫,给她按着,冷怒道:“你能不能正经些。”
    躲着身后射过来的冷箭,乐瑶依旧调笑道:“我很正经,你这般冷冰冰的,那对混账兄弟都如此觊觎你。我生得如此娇媚可人,留下来定然是羊入虎口,自然需得赶紧逃。”
    晟雨看着透过衣衫的血染了她一手,连方才都不曾变过的脸色,终是软了,眼圈也有些发红。知道她是为了宽慰她,压抑着情绪冷声回了句:“不知羞。”却还是抬了抬手臂,用衣袖替她擦了擦额头细密的冷汗。偏头打量着眼前的人,晟雨心下暗道,娇媚可人么,似乎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