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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星星要月亮队长估计都会给她摘下来,而我们瑶瑶……”
她抽噎一声:“我们瑶瑶吃碗红烧肉都美得跟做梦一样,这么两个孩子整天待在一起,能感受不到落差吗?上次别墅里的花被人摘了,童童也不问清楚就认定是瑶瑶干的,二话不说把她往地上推,膝盖上破了好大一块皮,别说瑶瑶没摘花,就算摘了就能这么欺负人了?那么小的孩子哪知道一盆花还有什么寓意,别墅的东西哪怕花花草草猫猫狗狗都是金贵的,不能惹不能碰,我们瑶瑶就能随意让人欺负是不是?
她越说越伤心:“瑶瑶私下里悄悄问过我好几次,为什么童童可以住别墅她不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孩子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别人有的她都没有,受了欺负也只能忍着,暗地里该多委屈啊……”
说完压低声音又哭了起来。
田毅没说话,半晌后叹了一口气把妻子搂进怀里:“好了,不哭了,孩子之间有点争执很正常,人跟人的缘法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哪能像你这么比。行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收拾收拾早点睡觉,明天还得工作呢。”
叶萍擦掉眼泪点点头。两人离开厨房,很快客厅里的灯也熄灭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见了蹲在沙发后面的一道小小身影。
第187章
七月中旬,有关大长京项目第一阶段的团体任务正式在任务中心发布,任务难度评定为A加。
利刃由沈十安亲自带队,核心队员中除棠颂和林阮留下来继续科研并主持大局以外,其他人全部前往,普通队员则由渠朔选出了一百五十人参加,剩余六十多人留守根据地。
七月十二日,足足两千多人的前锋队伍携带各类物资率先踏上征程,数百辆机动车组成的浩荡长龙中各色旗帜迎风飘扬,其中一面墨绿色队旗上的刀剑猛兽徽纹金光灿灿,在烈日之下尤其耀眼夺目。
一个多星期之后,沈十安坐在利刃其中一辆卡车的后车厢里,提笔往矮桌的地图上做了一个记号:“我们差不多走了一半了。工程队到哪儿了?”
“根据黎润生他们传回来的消息,在我们后面大约二十公里外的地方。”陶源答道。
此次出来执行任务的共有五千多名幸存者,分为两支队伍:沈十安等人所在的属于前锋队,大约两千人左右,专门负责清理铁轨沿线两公里之内的游尸,以及途经乡镇、县城、大小城市里的丧尸群;
另外一支则是工程部队,总人数三千出头,以军方的技术兵和土系异能者为主,专门负责在清理过后的铁轨两边建设防护,升土墙,埋电缆,每隔一百米安装监测探头,每隔十公里设置武装哨点,力求在铁路恢复运行之后最大程度上保证交通的安全性和畅通性。
两支队伍任务不一样,前者需要保证清理速度略大于后者的建设速度才不会耽误时间。先锋队预计会在今天下午抵达一处末世前人口聚集的大型乡镇,到时候会耽误一点时间,二十公里的距离差不多正好合适。
沈十安将地图收起来,转头往车外看。
他坐在车厢最边上,抬眼就能看到马路外的原野。原本应该是稻田的地方长满了各种植物,有杂草,也有旧年遗落田间的种子生出的新苗,昨天刚下过一场暴雨,因此郁郁葱葱长势正盛。
再远处是树,高的矮的粗的细的,认识的或是说不上名字的,在风中摇出层层绿波,一眼望不到尽头。只有在绿波的缝隙之间才能偶尔看见建筑群的残影。
绝大多数人类都已经消亡、幸存者也在挣扎求生的今天,远离了人类影响的植物们却是前所未有的自由繁盛。
车队速度并不快,几乎和自行车的速度差不多,不时有人从车子里跳出来将道路两旁零散乱晃的游尸清理掉,再攀着车门跳回去。
坐在沈十安对面的刘方舟忽然道:“寻队他们回来了!”
沈十安扭过头,只见炎炎烈日之下,一只三米多高的巨兽自旷野之中飞奔而来,黑色皮毛迎风飘扬,被日光勾勒出一层闪亮金边,耀眼得教人移不开眼睛。
距离卡车还有五六米远时,巨兽纵身一跃,再落地时就已经变成一个英俊的男人,长手长脚宽肩窄腰,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黑色四角内裤,精壮的身体在太阳底下反射出迷人光泽,散发着浓烈且具有致命吸引力的雄性气息。
沈十安耳力好,立刻就听见了前后车辆中此起彼伏的尖叫,甚至还有相机的咔嚓声接连响起。
刘方舟看了看沈寻如同太阳神阿波罗一般完美的肌肉线条,又捏了捏自己白斩鸡似的手臂和软乎乎的肚皮,艳羡不已:“什么时候我也能跟寻队一样长出八块腹肌啊?”
陶源道:“要我帮忙吗?每天训练八小时,最多两个星期就能出效果。”
刘方舟回忆起陶源训练人的手段,干笑两声:“哈哈,哈哈,还是不用了。”白斩鸡也比死鸡好啊。
沈寻纵身跳上车,沈十安将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和矿泉水递给他,随后是T恤和作战服:“都清理完了?”
沈寻点点头,用毛巾擦完身体后也不顾有其他人在场,先抱住沈十安埋在他颈项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套上T恤和作战服,反手撸了一把头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总共五个村庄,另外还有两个小型列车停靠点。”丧尸总数不到一万,没什么难度,他几乎没动手。
话音刚落,紧随其后的熊满山背着路修远也上了车,其余八十多名队员则先后返回了其他车辆当中。
熊满山一上车就开始脱衣服,光着膀子直喘粗气,咕噜咕噜将刘方舟递给他的矿泉水喝完,抱住车厢最里面的冰桶之一不愿意撒手:“我的娘哎这也太热了,昨天不是刚下过雨么,这还没凉快几分钟呢,温度咋地又开始往上窜?我瞅着比去年那会儿还要熬人啊。”
这往后也没有春夏秋冬了,要么热死要么冻死,整成冰与火之歌了是吧?
路修远同样热得满头大汗,脸上红得像是刚从蒸炉里出来,但全身依然包裹得密不透风,连手上的手套都没摘下来,喝完水之后就靠坐在冰桶旁喘气,显然热得不轻。
坐在副驾驶的渠朔回头看了一眼,张张嘴欲言又止,但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沈十安从空间里取出两个冰镇过的大西瓜,又让陶源往其他成员所在的卡车里各送了两个,冰凉清甜的汁水顺着着喉咙滑入五脏六腑,总算将暑气解了大半。
太阳越升越高,下午一点半,车队在一大片茂盛的榆树林旁停了下来稍作休息。
天气太热,几乎所有人都没什么胃口,直到从利刃那边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嗦凉皮声:
“哎我再多加一勺蒜水……”
“麻油跟醋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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