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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因为水下救援,可能也不算吧)]
[刺激刺激!!]
“下一个轮到岑榆白了。”顾柏山说。
岑榆白想了想说:“我养过狗狗。”
顾柏山就笑了,“我也养狗。”
“我也是。”阎凉说。
胥雨星:“给你俩逃过一劫。”
岑榆白朝右边看过去说:“现在只剩下你了。”
阎凉点头,笑着说:“我跟冷默谈过恋爱。”
平淡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卧槽卧槽]
[粱墨他A上去了!!]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
真的是安静到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地步。
冷默正在喝酒,闻言差点呛到:“咳咳咳……”
虽然现在大家可能都已经猜到了,但阎凉这样直接捅破窗户纸还是令他猝不及防。
顾柏山和阎凉几乎同时给他递餐巾纸。
冷默没接,自己抬手抹了一把嘴唇。
“你赢了。”陈和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柯游目光在他们之间打转一圈。其实他不是很在意这个。就算谈过恋爱又如何?有些东西,有些人,注定是过去式。阎凉如果有把握,就不会借着这种场合来宣誓主权了。
胥雨星试探地问:“你们谈过多久啊?”
顾柏山淡淡道:“私人**不要问。”
“抱歉,我不能说。”阎凉说完又看了冷默一眼,像在观察他的反应。
冷默内心:你还知道不能说啊?
从这件事他能明显感受到对方强烈的占有欲。说是斯文、温柔专情的人设,会这样吗?
还是阎凉存在什么隐藏属性?
冷默皱起眉。
“来来来,继续喝酒。”车昊焱招呼道。
顾柏山说:“这次换个游戏怎么样?”
冷默:“都行。”
顾柏山:“猜拳?”
胥雨星往前坐了点,“这个我擅长!”
喝到三巡,半夜了,大家都有些不胜酒力。
柯游眯着眼想,今天的酒不是啤的,更上头。
他透过朦胧的视野看向冷默,心跳得有点过快。
岑榆白见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赶紧过去搀扶:“哎,你喝多了就坐着吧,别起来了。”
“我没喝多。”柯游说着,开始从最上排解衬衫纽扣。
岑榆白火速按住他的手,“柯总!!”注意一下形象,求求了。
旁边,胥雨星抱着酒瓶咯咯笑起来:“醉鬼都说自己没喝多。”
岑榆白:“……”
不行,中断直播吧。
再播下去,这群人形象真没了。
岑榆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恨过自己酒量好。
他扫了一眼全场,发现竟然只有自己,陈和光和冷默还清醒着。
车昊焱已经倒头呼呼。
以这位大哥的体型没人能扛得动,估计今夜就要搁这睡了。
陈和光在照顾胥雨星,也是没办法。
至于另一边……冷默腿上趴着顾柏山,肩膀上靠着阎凉。
岑榆白投去怜悯的视线,心想冷默真是最惨的。
一个人,要被两个醉鬼纠缠。
“哥哥,你好香。”顾柏山抱住冷默的腰,把脸埋进去蹭了蹭。
阎凉也将头抬起来,想更靠近他的颈窝。
似乎觉得戴着眼镜不太方便,不动声色地取下。
“都给我起来!你们有完没完!”冷默感觉自己的耐心即将耗尽,转头一把推开阎凉说:“你的头沉死了。”
阎凉似微怔,没再靠过来。他仰头往后靠在沙发上看着夜空,眼里瞬间清明。
顾柏山小声说:“哥哥……我想回家睡觉,我好困。”
“那你起来。”冷默试图抱起他。结果以前能轻松抱起成年男人的力气换在这具身体里,连抬起对方的手臂都艰难。
混乱间,好像撞到顾柏山脸还是哪里了,听见他“嘶”地一声。
冷默翻过他的脸检查,看到底下红红的印子问:“我刚才是不是撞到你下巴了?”
顾柏山脸颊坨红,眼睛亮晶晶的,像装满了一口袋细碎的星光。
他傻兮兮地笑:“不,是心巴。”
阎凉摸了一下手臂。
那里在起鸡皮疙瘩。
冷默移开眼,“你喝醉了。”
“我没醉。”他哼唧。
旁边胥雨星又在抱着酒瓶大喊:“醉鬼都说自己没醉!”陈和光赶紧把他压回去。
冷默扶起顾柏山半边身子,转头对阎凉说:“你帮我搭把手。”
阎凉没动。
他现在应该醉死过去才对。
冷默说:“别装了,我刚才看到你摘眼镜。”
阎凉只好慢吞吞地起身去扶顾柏山。
他心里憋着股气,把对方的手架在肩膀上捏得咔咔响。
谁知下一秒,顾柏山忽然踉跄,狠狠踩了他一脚。
阎凉:“……” .w.com 请牢记:,.
第四十二章
阎凉好不容易把顾柏山拉回木屋, 结果眼睁睁看人抱着冷默发酒疯,停在半空中的手只能生硬缩回。
衣着凌乱的顾柏山,像一支无骨的柳枝攀在冷默身上, 额上还冒着涔涔的冷汗:“哥……你别离开我。”嗓音低低的。
“好烫。”冷默探了探他的额头, 皱眉。
阎凉摘下眼镜捏了一下鼻梁。本来想说这家伙八成也是在装醉, 但看着他面色惨白嘴唇微颤的模样,又有些不确定了:“要不等陈和光回来给他看看?”
冷默一边揽着顾柏山的腰,一边点头:“嗯, 等会吧。”
把黏人的大型犬塞进睡袋里,实在有些吃力。
但好歹是解决了。“呼……”冷默坐在地上喘了口气,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这副脸颊薄红的模样有多诱人。
阎凉垂眸,喉结微滚。
“哥哥, 我好冷。”刚缩在睡袋里的顾柏山又不安分了。他伸出手, 像极地冰寒中的人在寻找热源,精准而自动的抱住冷默大腿。
冷默替他拢了拢睡袋, 说:“等一会,医生马上就来了。”
“唔。”顾柏山一副有东西抱万事足的模样。
阎凉莫名觉得碍眼, 说:“他干嘛总是喊你哥哥?”
冷默:“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喊的不是我, 而是梦里的人。”
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但也算合理。
阎凉幽幽说:“你以前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这跟好没关系。”冷默侧头看他说, “照顾病人是人之常情。”
阎凉沉默。
他想起年少那日争吵后下暴雨, 自己在对方门外守了一夜,最后独自拖着高烧39°的身体去医院。
“算了,你当我没说过。”阎凉起身去拿了两瓶酸奶,拧开瓶盖递过来。
冷默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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