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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漏洞,提出质疑:“你的意思是我很随便咯?”
“是的。”冷默抬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清脆的肉响回荡。那挺翘的弧度还在空中抖了两下。顾柏山浑身瞬间收紧。
“你打我?”他不可思议道。
冷默面无表情地说:“这一下,是因为你今天穿着太清凉,不守男德。就这么上赶着想被.操心?”
顾柏山:“……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冷默学着他的语气拖长音调,“哦——原来你的喜欢就是想被我.操心。”
“是啊!”顾柏山咬牙切齿,“谁让我太喜欢你了,做梦都想被你操心死。”
当然,在他的梦里,到底是谁操心谁这一点还有待商榷。
冷默也不拆穿他,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说:“起来吧,去洗澡。”
“我不要。”顾柏山躺在沙发上耍赖,“我现在身上,衣服上都是哥哥的味道。我才不想洗掉,我晚上就要这样睡觉!”
冷默:“……不会臭掉么?”
顾柏山像个上瘾患者深嗅了一口风衣说:“哥哥是香香的,有股牛奶味。”
冷默:“……”
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冷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很后悔。
在他的预想里,两人等北极综艺录制完回来,彼此有更深的默契了解后正式确认关系,再有亲.密接触。
可现在后者却先一步提前了。
冷默左思右想,认为事已至此,他们应该确定关系。
他得对顾柏山负责。
平常都是顾柏山起得比他早,第二天,冷默天不亮就出门准备买花。
这个点花店还没开门。他戴上kn95口罩以及防护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在路边扫码借了一辆共享单车前往附近最近的鲜花集市。
因为这身打扮他引起了不少回头率。
“嗯,我要碎冰蓝玫瑰。”冷默付了钱,从中年老板手中接过花束。
老板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小伙子,你不热吗?”
冷默解释道:“我对花粉过敏。”
老板瞬间恍然,旋即笑着说:“你对你女朋友真好。她收到肯定会感动的。”
冷默捧着花走出早晨热闹的花市。
其实他冒风险去买鲜花,倒没想着要借此感动对方。
起因很简单,只是顾柏山当初对他说的那句话,“谈恋爱要从收到一束花和正式的表白开始。”
顾柏山是一个挺浪漫的人。
显然会需要仪式感。
回程半路上,冷默拐弯时差点被一辆宾利给撞了。
他人倒没事,就是放在车篮子里的鲜花兜头掉下去,摔烂了几朵。
隔着手套,他摸了摸那几朵破碎的花瓣,有些心疼。
宾利司机赶紧下来向他道歉,问他人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冷默站起身,指着花说:“这几朵摔坏的花,你们需要赔偿我。”
司机愣住了。他想过对方也许会讹钱,但怎么也没想到,索要的居然是几朵花的钱。
后座车窗摇下,露出柯游清冷的俊脸。
“还没解决好吗?”他问。
司机忙道:“快好了,刚商量好需要赔偿这位先生一点钱……”
柯游目光一转,注意到了路边扶着共享单车、穿防护服的高瘦青年。他雾沉沉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旋即瞬间流转起光亮,“冷默?这么巧。”
冷默看到他也有些意外,“柯总?”
后面的车在按喇叭。
柯游拉开门,两条包裹在西装裤的长腿迈了下来。
在司机震惊的目光中,这位素来疏离冰冷的总裁竟然亲自拉着青年上车,握住他的手,微微笑起来:“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商量赔偿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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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安静的地方,是柯游的总裁办公室。
冷默想着顺路,就去参观了一下冷游科技的大楼,心中愈发肯定这家公司的未来前景可期。
等以后赚到钱了,他要继续投入到冷游的股票基金购买。
柯游让秘书给他泡咖啡拿吃的,冷默摆手说:“不用。你把钱转我微信上吧,我马上走了,一共十二块五毛。零头就不用给了。”
柯游看着冷默,即便是在室内,他也没脱掉防护服,寸步不离地守着那束花。
“这花,是送给顾的?”柯游语气晦涩。
冷默点了点头。
嫉妒到了无数次,柯游本以为自己会麻木。
他想过祝福他们,然后若干年后,或许他也会找到那个对的人。
可再次重逢,柯游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么云淡风轻。
他把钱转给了冷默,说:“好了。”
冷默一看两万块,退回转账,皱眉道:“你转多了。”
柯游只好又转了一遍,12元。这回冷默收了。
正准备离开时,冷默想起什么,问他:“你知道顾柏山以前在国外的犯罪记录是怎么回事吗?”
“嗯。”柯游:“他没跟你说?”
冷默顿了顿,“他让我来问你。”
“那些事,确实我知道的比较清楚。”柯游在办公桌后旋转椅坐下,神情平静:“那时我在顾老爷子手下做事。他在国外被扯入谋杀、贩.毒案,都是我代为处理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柯游是个聪明人。
在冷默和顾柏山没在一起之前, 他可以诋毁顾柏山,在冷默面前说顾柏山不好的坏话。
但现在两人在一起后,他便不会再开这个口。
“顾柏山曾经在纽约警局拘留一周, 是我去保释他出来的……”柯游缓缓说。
他实事求是地向冷默讲述了顾柏山这段灰暗的过去。
这里面确实存在误会。
六岁,顾柏山出国。
七岁他入读小学,住在M国某寄宿家庭。
寄宿家庭本身有三个孩子, 很少能有时间顾及到他。八岁的他已独立自主在早上背上书包搭乘校车去学校。
有年暑假,那一家人去欧洲度假。顾柏山没人照顾,他们就用木头把窗户封住, 在冰箱里留下一些食物就离开了。两周之后回来,看到他蜷缩在房间角落里奄奄一息。
就这样到小学快毕业那年, 顾家才想起他要升入初中, 便给他重新换了一个寄宿家庭。
新学校的老师打电话给他们说顾柏山存在很严重的心理问题,这时国内的顾家夫妇才知道, 他们之前选的第一个家庭,白人丈夫存在很严重的家暴倾向。
顾柏山每天都伴着女人的惨叫和孩啼哭声入睡, 渐渐地, 落下了无法正常入眠的睡觉障碍。
他可以独自躺在床上发呆, 睁眼到天亮。
甚至顾柏山也被打过。
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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