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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胡闹。”
顾柏山抬头,挑起眉,像是故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话:“哥哥,你管这个叫胡闹?”
冷默掌心摩挲了一下他的头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便你吧。”
“耶耶。”顾柏山拉着冷默躺倒在床炕上,翻了个身压在上面。
他久久凝视着冷默的脸,这个游走于黑白之间的美丽男人,就像丛林中嗜血的大猫一样,充满了野性又神秘的魅力。
几十天的荒野求生,没叫冷默变瘦,反而更肉.感了些。
大自然是磨砺一个人最佳的工匠,鬼斧神工的技艺,叫冷默的身材愈发吸引人。
往下是平坦的细窄腰肢,小腹往下凹陷,有凹凸不平的几块浅浅腹肌。人鱼线再往下……就是不该看的内容了。
紫皮貂估计是图炕上温暖,也瞧瞧爬了过来。
“这是你能看的吗?小东西。”顾柏山提起它的后肢,毫不留情地把貂给扔了出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貂吃了痛,“嘎吱嘎吱”地叫唤着仓皇而逃。
汗浸湿了冷默额前的乌黑碎发,两片玫瑰色的湿润嘴唇泛着引人一亲芳泽的波光。
他静静地看着顾柏山:“我以为你喜欢那只貂。”
喂食、让它进屋,都是顾柏山默许的。
顾柏山头埋在下面,不知咬着什么东西,声音有些含糊:“再喜欢,也不能偷看哥哥。”
冷默吸了口气,咬着舌根不让自己发出那个音节。
“看不出来你占有欲还挺强。”他说。
“是啊。”顾柏山慢慢爬过来,吸吮着冷默的耳根。似乎有黏糊糊的液体从口腔里流了出来,他也浑然不在意,喉结滚动咽了下去。“哥哥,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哥哥的声音,也只能让我一个人听……”
冷默笑了,抚着他宽阔的肩背说:“你怎么跟霸王龙一样。”
“嗯,谁让我实在太爱哥哥了,我上辈子可能就是一只霸王龙吧。”顾柏山撑着头,心中有股想去啃咬对方喉结的冲动。他性子里是有点野戾在的,尤其是在床上,特别喜欢咬东西。冷默的皮肤比鲜花还娇嫩,有时候尽管只是用了很轻的力气小心地掐一下,就会起淤青。他舍不得。但是有一个地方,怎么咬也不会起淤青。
“没有哥哥我就会死掉。”他像奶虎一样趴在男人身上找喝的,两只软乎乎的爪子抵住冷默的胸膛。
冷默闷哼一声,“你别这样。”
顾柏山:“怎样?”
冷默掐住他的脖子,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面冷冷说:“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没想到顾柏山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呼吸急促:“哥哥,掐重点。有本事就把我掐死在炕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顾柏山的性子, 叫冷默有些捉摸不透。
他原以为对方是像阎凉那样死也不愿屈居人下的,结果对方很轻易就接受成为下方。
并且,来势汹汹, 眼见有上瘾的趋势。
花样还特别多。
纵使冷默两世为人,都差点有些承受不住。
当然最明显的还是那方面价值悬殊。
顾柏山年轻力壮, 又正是爱玩、爱探索的年纪, 什么都想去试一试。最疯狂的时候, 从早到晚都要黏着他,寸步不离。
冷默偶尔也会无奈,想要劝告顾柏山节制, 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洞穴与世隔绝,好像两个世界。
外面寒风呼啸, 他与顾柏山躺在烧着柴火的暖炕上相拥。
顾柏山的眼神有些迷离。他懒洋洋地敞着肚皮,腿节弯曲套上裤子说:“这种时候就适合来根烟。”
冷默:“少抽烟。”
顾柏山斜睨他,“你不抽?”
冷默:“几乎不。”
顾柏山起身穿上外套,侧头看他笑道:“你抽烟的样子肯定很美。”
冷默:“你才是。”
他见过顾柏山半敞着白衬衣抽烟的样子。
手指修长, 骨节凸起,形状圆润的指尖夹着一支香烟送到嘴边, 啪嗒点火,橘色火焰一节节地燃烧着烟身, 吞云吐雾。那模样, 说不出的性感。
电影中顾柏山也有类似的名场面。剪辑在各大视频网站很火。
顾柏山打了盆水准备洗脸。
融化的雪水倒映着他的脸。他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勾了勾嘴角:“哥哥, 你下手还挺狠。”
冷默一顿,“抱歉。”
顾柏山:“跟我道什么歉?是我求你的。”
他觉得这道红痕很像蝴蝶结。冷默纤细苍白的手指握上脖颈时, 就仿佛在拆开礼物。
光是在脑海里想象, 顾柏山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他侧过身, 抓着冷默的两只手肘,让人动弹不得。
冷默:“你松手,我要去煮饭了。”
顾柏山:“我不松。”
冷默:“你又想干嘛?”
“被你干嘛。”顾柏山膝盖往上一顶,身体炽热的温度差点烫到他。
冷默叹了口气,“你真的很闲。”
顾柏山翻了个身把被子挤到了地上。“哥哥,你知道东北的小孩生日为什么很多都是在秋天吗?”
冷默:“我不知道。”
顾柏山看着他,暗示地眨了眨眼说:“因为冬天大家都待在炕上,没事可干。”
……
一周后。
北极第78天,节目工作人员再次来给两组选手进行身体体检。
到了这个时候,身体素质就显得尤为重要。
为生命健康考虑,一旦检测出比较大的问题,选手会被面临强制退赛。
体检前一个晚上,张艾山自我感觉良好。
虽然他的腰带比来时少了八个孔,但因为每天都有虫子吃,蛋白质是牛肉的三倍,个人状况还是很不错的。
李成明则蜷缩在睡袋里半死不活,面皮发热,头冒冷汗。
“艾山……我感觉头好晕。”
张艾山:“谁让你前天非要吃那只死鸟的。”
李成明已经拉了三天肚子了。
而这一切都源于前天他在雪地上捡到的一只死鸟。
送上门的晚餐,不吃白不吃。当时他很高兴,感觉自己又能坚持一阵了,张艾山却让他别吃。
“这种突然暴毙的野生动物,你怎么知道它身上有没有携带病菌?”
李成明看着死鸟,眼里仿佛闪烁着幽绿色的饿狼光芒:“我豁出去了。”
用刀刨开尸体时,死鸟的肝脏就很明显地呈现一片青黑色。
但李成明还是决定赌一把。
事实证明他赌错了。
李成明有点想哭,“我想我妈。”
张艾山冷冷地瞥他一眼,“如果明天体检不通过,你就能见到了。”
这种要置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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