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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晦都身着灰衣,背手立在窗前,看着鸽子远去的方向,神色凝重
“秦兄”前院传来一阵带有醉意的呼喊声。
怕被人发现什么异常,秦晦都急忙返回。
夜幕低垂,灯影森森。
“怎么才几杯就不行了”
“莫不是怕了才借口上茅房”又一名男子的戏谑声响起。
“哈哈哈哈”一众人乐道。
听见厢房内不停地调笑声,秦晦都目露憎恶,袖中握紧了拳头。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都已经忍了五年了
要不是为了殿下的大业,他才不会跟这群酒鬼混在一起。
等着吧,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随即,迅速换上了一副胆怯谄媚的样子,推开门,小心道歉道
“失礼失礼下官酒量实在不行,比不过诸位大人海量”
房间内,
几个已经喝得醉熏熏脸色通红的男子围坐在桌旁。
中间的一人还略显清醒,“啪”的一声,狠拍了一下桌子,端起桌上的酒壶一把拿起,望着秦晦都道
“这哪行”
“这才几杯啊我们是瞧得起你,才叫上你一起喝酒。现下你不喝就是不给我等面子”
转过头去,摇晃着身形看着其他几人,
“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其他两人半趴在桌子上附和道,一看就是平时压迫底下的人压迫习惯了,料定秦晦都不敢拒绝他们。
“快喝”
看着已经将要戳到鼻子上的酒壶,秦晦都见实在推脱不过,只能灌入喉咙中,不由得呛了几声
他是真的不怎么会喝酒,但也不能拒绝,这几位都是他的上官,不喝,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给他穿小鞋。
这些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马上就要官员考核调任了,若是因此得罪了他们,在考核中给他使绊子,让他被调离上京城,那才真的是他最担心的。
四年前那场血洗,虽然有幸没有波及到他,但他们在上京的人手,埋伏的暗棋几乎被屠戮殆尽,全部被拔了出来。
若不是当时他不在上京,一直没有露过面,也没有跟他们的人联系过,说不定也活不到现在。
这些年来,他一直低调处事,隐藏在暗处,什么也不能做。若不是,此次事关重大,他也不会冒险联系殿下商议对策
也不知道,这回怎么这么倒霉被这几个酒鬼给盯上了,非要拉着他喝酒
秦晦都感到视线渐渐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头,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楚了
“砰”的一声栽倒在了桌上。
“秦兄”其余几人围上前去,担心地问道。
“你还好吧”
“秦兄”使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见秦晦都怎么叫都叫不醒,脸色通红的几人相互看了看
此时,几人眼神清明,哪还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呵,跟老子喝酒,不知道老子外号“千不醉”吗”绿衣男子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嘲讽地说道。
“行了”
另一人说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通知其他人,事情办好了”
“哗啦”一通凉水直接泼在了木架子上被绑着的人的脸上。
“啊”秦晦都立即醒了过来。先是有些疑惑,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后,眼里一沉。
随即惊慌地大叫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见有人走了进来。
又立刻求饶地喊道“不要杀我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杀我”
“别装了郑浩度。”岳临一下子叫破了眼前人的伪装。
“我们已经查清楚你的底细了”
秦晦都,不,应该叫做郑浩度。在听到自己真名的那一刻,一愣,随即苦笑一声。
太久了,他都快忘记自己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了
没有再继续挣扎叫喊。只是垂头不语
他明白,他们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真是大意啊,看来方统领失职了,竟然还漏掉了这么一条大鱼。”岳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人,笑着说道。
方舒冰冷的眼神回望了岳临一眼,没有说话。
又转过头盯着木架上绑着的人,冷冷地说道“郑浩度,前皇后母家郑侯府养在外面的私生子。”
见郑浩度不理睬,方舒也没有在意,直接问道
“罪人齐辉在哪里”
终于,郑浩度抬起了头,向四周看了一圈,讥讽地笑道“怎么,你们的皇帝陛下没有来吗”
“对付你们这种罪人,哪里需要陛下出手。”岳临缓缓道。
“哈哈哈哈”郑浩度疯狂地大笑,怨毒地说道
“也是,那个弑父杀母的怪物怎么敢轻易露面”
“你连真相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凭什么说是陛下杀的”岳临愤怒道。
“不是齐厌这个怪物杀的,还会是谁郑家虽然没了,但我作为郑家的儿子,理当拥护正统三皇子大义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替先皇先皇后报仇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罢了”
“齐厌这个怪物,本来就不该活着”
“你简直是满口胡言乱语”岳临气急,额头青筋暴起。
他知道,这种已经癫狂至极的人,只相信自己所认为的真相,是听不进去其他人的言语的。
真是,气煞我也
“齐厌就是个怪物不该出生的怪物”郑浩度不停地骂道。
“啊”惨叫声响起。
方统领直接拿起滚烫的火钳子重重地烙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咔嚓”两下卸掉了他的下巴。
转过头来看着岳临,“你废话太多了。”
看着方舒这一连串熟练地动作,再回看了看木架上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的郑浩度,岳临不禁感叹道
“还是你有办法”
对付这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还是简单粗暴点比较有效果
“呵呵”胸前的剧烈的疼痛让郑浩度想要叫喊出声,但下巴被卸掉了,双倍的疼痛让他痛苦不已。
牢房大门被打开了,齐厌走了进来,看了看木架上如死狗一般被绑着的郑浩度。
郑浩度看到了齐厌,又激动了起来,胸前剧烈地震动,但怎么样也挣不脱束缚。
“呵呵”
见此,方舒上前又是一烫红的烙铁。
郑浩度痛得想蜷缩在一起,但是被绳子绑着,连这也做不到。
齐厌面色平静,看着他,淡淡道“真是可怜又可悲。你一个被养在外面的私生子也能代表郑家”
“差点忘了,以往的郑侯府已经没了。建立在利益交换上的家族总是那么脆弱。”
慢慢转过身去,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齐辉了吗”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的人,慢慢打开了从鸽子腿上取下来的信件,
随后,房间内一阵桌椅翻倒“噼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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