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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放他们手上了,不吃就是浪费。
他们那个年代出生的,都经历过饥荒挨饿,绝对是不能浪费粮食的。
到这个份上了,乔飞宇和梁玉芝虽然没什么胃口,但也慢慢舀着粥,一点点吃了。
梁玉芝眼睛还在肿着,无奈地笑了笑,有点感慨地说:“小杨这孩子真不错,实诚仗义,乔楚说他学英语很用功,是以后打算跟外国人做生意的。”
乔飞宇说:“生意诚信为本,那孩子以后一定会成功的。”
两人说话间,乔楚又醒过来一次,要喝水。
可热水已经没了,杨东旭还没回来,梁玉芝干脆从粥里舀粥水,但杨东旭太实诚,粥的料都很足,米多,还是乔飞宇拧开另一个保温瓶,才看到那瓶子里是粥水,不稀不稠,显然是特地为乔楚准备的。
夫妻俩都为杨东旭的细心感动:“哎呀,小杨这孩子真是……真是太周到了。”
*
杨东旭打完水回来时,乔楚已经又睡下了,但情况比白天好一点,起码有点意识了,认出是自己爸妈,虽然还是半睡半醒,但两人显然心情好了不少。
乔飞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低声朝自己媳妇问:“楚楚那纸鹤放在哪儿?我待会儿回去找找,明天拿过来。”
刚才女儿说要纸鹤,夫妻俩马上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梁玉芝小声地说:“我之前就想带过来了,楚楚一直都不离身的,但我没在她房间里找着,可能是放宿舍里了。”
新时代了,他们也不是信鬼神,只是他们女儿确实一直特别宝贝那纸鹤。
从前在粤舞时没住校,都是放在自己房间里,后面他们去京市看《丝路花雨》,乔楚去老梁家住,也要把纸鹤带过去的。
哪怕是心理作用也好,这个时候能起到一点作用的,他们就要做。
更何况,刚才女儿就说要纸鹤的。
乔飞宇问:“那是丢了?”
梁玉芝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要是丢了,乔楚早就哭了,肯定没丢,就是不知道放哪儿了。”
乔飞宇叹了口气,说:“那先叠个新的,再找个木块镶在上面,找到了之后再换。”
这大晚上的,城里也不好找什么木头,而且还要会手工的,夫妻俩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杨东旭。
这年轻人的手工活是一绝的,去年年底,乔楚他们的剧组道具在京市出问题,还是这年轻人临时去帮忙,还一个顶俩。
又要麻烦小杨了,乔飞宇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小杨,那这事能不能拜托你一下,就是做个方形的木底座。”
杨东旭点点头:“没问题,乔叔叔,交给我吧。”
乔飞宇非常高兴,连忙跟他说了一下纸鹤的事情:“咱们楚楚可宝贝那纸鹤了,也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也是神,收到那纸鹤之后,她就一直特别顺。”
“她回来之后不是住的团里吗?估计是放宿舍里了,你梁阿姨之前问过她舍友,好像没找着,估计是锁柜里了,咱们现在先弄个新的,拿到宿舍的那个再换上,现在就是先让她心里好受点再说。”
杨东旭:“我明白的,今晚就能做好,我名明天拿过来。”
*
乔飞宇其实并没有指望杨东旭会做得有多像,毕竟虽然他朝这年轻人描述了一下,但这年轻人应该是没见过那纸鹤的。
他是想着,乔楚现在这情况,病成这样,放到床头也只能看个模糊影子,有个大概轮廓差不多了,等回头他和媳妇找到那纸鹤换回去,乔楚也差不多该好了。
然后,实际上,杨东旭对那纸鹤太熟悉了。
事实上,他最初给乔楚的,就只有那只纸鹤,木底座和玻璃盖子,都是乔楚自己后来加上去的,但他也很熟悉。
前世,乔楚在医院出意外之后,他后来给了乔飞宇夫妇不少帮助,梁玉芝后来也终于认出他,他是原来粤舞的送菜员。
夫妻俩也知道了他的心意,都唏嘘不已,可一切都太晚了。
他们将乔楚的纸鹤给了他,从前在她身边不离身,之后变成了他一直带着。
底座的纹理、木质,玻璃盖的厚度、尺寸,他全都一清二楚,也许比乔楚本人更加了解它们。
至于纸鹤,他记得当初在纸上写的每一句话和位置,因为最初为了不让带字的纸叠出来后显得脏和凌乱,他特意在纸上先用铅笔轻轻划了横线,定下写字的位置,最后再用橡皮擦掉,这样出来后就整洁干净。
于是,当第二天乔飞宇夫妇看到那纸鹤时,都一脸惊讶:“你这是把原来那个找来了?”
杨东旭摇了摇头,说:“没有,新做的,不过我见过乔楚那纸鹤的照片,所以按着记得的样子做出来了。”
乔飞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哎呀,小杨这手工活真是厉害!难怪严副团长都想把你招进舞美组!”
当初临危受命去京市救场,就是这样一双巧手!
杨东旭还要去跟进案件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对乔楚不利的风声,于是把东西放下没多久,就离开了医院。
他有跟乔飞宇夫妇提过相关的建议,都很实在,乔飞宇夫妇是打心底里感谢他,一直将他送到了外面,这才回到房间里。
昨夜乔楚的情况就开始好转,今天虽然还在发烧,但已经降到低烧,连医生都说应该很快就能清醒了。
乔飞宇夫妇很高兴,梁玉芝甚至感概了一句:“这纸鹤真灵。”
乔飞宇也笑着说:“那回头咱们得赶紧把真的找回来才行。”
乔楚发了一身汗,终于在傍晚时退烧了,梁玉芝喜极而泣,又连忙让医生过来查看。乔楚最关心的是脚上的扭伤:“大夫,我这脚伤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不由得都有点佩服:这姑娘醒来第一件事,还是问的舞蹈!
她朝乔楚说:“扭伤不严重,但跳舞的话,还是再养一段时间,而且你现在身体也要注意,可能现在还会出现气促的情况,等到药物完全被排出来后就好了。”
乔楚点点头:“谢谢大夫。”
等大夫离开后,乔楚刚想拿水喝,转过头就看见被袋子挡住一半的纸鹤。
她微微一愣,拿起纸鹤问:“这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落在了泉州吗?难道她昏迷了两天,谁特意去泉州那边去取回来?
也不对啊,她都没跟其他人提起过,别人也不知道。
梁玉芝见她也没认出来,故意逗她说:“你不记得啦?你昨天说要纸鹤,让你爸爸拿过来呐!”
乔楚昨天烧得迷迷糊糊,哪里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于是点点头,可看了两眼,又觉得不对劲。
这不是她的纸鹤。
乔楚一下子跳下床,把梁玉芝也吓了一跳:“楚楚,你做什么?”
乔楚快步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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