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8页

      肉品都是方璞提前腌制好的,这会儿烤出来,特别的入味。还有从大馕坑里烤好的羊排和土豆。六个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又吃了一碗清汤蔬菜面片,简直不要太满足了呀!
    酒饱饭足之后,涂余便在果树下的躺椅里打盹儿。包间里有炕,少年们眯瞪了一阵子,便被方璞叫了起来。下午有真人射击夺宝游戏,来农庄里玩的客人们大多会去体验一把。
    农庄后面是一片果园,里面还修筑了矮墙、壕堑等很像那么一回事。
    今天的彩头是农庄里自己种的西瓜,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为着这个兴头,参加游戏的人们兴致都很高。有的人组了队,有的人豪横单挑。
    正好一个小队人数限制最多四人,迟骋他们便自成一队加入了游戏。
    他们紧密配合相互掩护,不断地干掉一个又一个敌人,最后终于全员无损地从一个隐藏在杂草丛中的鸡窝里,找到了那个缠绕着红丝带的大西瓜,并安全地走出了游戏场地。
    这个大西瓜,是他们赢得胜利的战利品!少年们兴高采烈,燥热的夏日午后,切开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大西瓜。因为有了特殊的意义,这个西瓜吃起来也是格外甜。
    玩了大半日,迟骋和池援总算没有那么僵了,但总归还是有个心结末解,两人谁也不说,似乎都在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机会和氛围。
    涂余说晚饭后带他们去沙漠里打沙排,晚一点还会有沙漠篝火晚会,其实就是一帮沙漠越野发烧友自发组织的小型聚会,但也不会排斥来沙漠游玩的其他驴友,到时他们还可以去凑个热闹。
    离晚饭还有些时候,这个时候的沙漠里,阳光已经不那么硬了,而沙子正好被晒得热乎乎的,正好可以撑个伞遮住头脸,将身体埋在沙子里做沙疗。
    农庄里的客人大多数都涌到了沙漠里体验免费沙疗去了,迟骋一行便在空旷的后院里玩打瓶子。
    迟骋和池援都是一圈就把瓶子全打碎了,只有戴国超老放空炮,横在那里跟游戏机较真,一副不得满分不罢休的样子。毛江端着戴国超的胳膊,脑袋紧挨在一起手把手地在教他。
    迟骋看见他俩认真的样子,自觉地拉着池援往别处溜达去了。
    后院的边墙处栽着一架铁架子秋千,有十米高。因为有两排白杨挡在这里,所以很少有人注意到。迟骋以前来农庄,总喜欢一个人在这里荡秋千。上高中后,他便很少再来这里了。
    池援看着迟骋盯着秋千思绪万千的样子,便问道:“想玩吗?”
    “嗯,好久没玩过了,怪想念的。”
    “那,带上我吧?”
    “好啊!”
    两人面对面地站上秋千,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可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尴尬。挪了半天脚,最后还是以池援脚靠外,迟骋两脚居中的方式站定了。迟骋带着池援,很快便将秋千荡到了接近水平的位置。
    池援双手紧紧地抓着铁链,眉头紧锁,大气都不敢出。他没想到小狮子荡秋千都是一把好手,直接能给人送上天了。
    迟骋不用看都已经感觉到了池援在紧张。他停止用力,贴着池援的耳朵轻轻地问道:“你害怕?”
    池援忙点着头答应。
    “害怕你还玩?冲浪的时候也没见你害怕啊!”
    池援有点委屈地撅了撅嘴道:“摆得我头晕。我只是想试试,哪知道你这么厉害!”
    迟骋又好气又心疼,便说道:“那我再不荡了。你坐下来吧,感觉会好一些。”
    “怎么坐啊?我不敢!”
    迟骋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看着我!”
    说完,他慢慢曲腿蹲下去,双手下移,然后在秋千摆到最低点的时候稳稳地坐在了秋千板上。池援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坐。
    “腿叉开坐我腿上。”
    听见迟骋的话,池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迅速执行了迟骋的安排,一点儿都没客气。
    坐到迟骋腿上的那一瞬间,池援干脆连铁链都不抓了,直接像个树袋熊一般抱在了迟骋身上,还不由地感叹了一声:“总算安全了。”
    迟骋怀里突然之间就多了个巨婴宝宝,他俩像一对染色体似地挂在秋千上,荡着荡着,就不对劲了。
    作者有话说:
    新文求预收!
    戳作者专栏《男朋友是个暴脾气》
    记得把作者也收了呀!
    跪谢支持~
    第70章 和解
    秋千吱呀吱呀地划着弧线。
    他们紧密贴合着的身体之间, 有某种东西正在悄然崛起,带着热火的温度与硬挺的触感,奋力地为自己争取着一席容身之地。胸腔里的心跳声狂乱如鼓, 分不清哪一声是迟骋的,哪一声是池援的。
    秋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夏日燥热的微风一吹, 更助长了他们心头焚身的火苗。
    池援没动,伏在迟骋的肩头, 贪恋着拥他入怀的温存, 舍不得放手。迟骋也没赶着让池援下来, 他很享受被池援拥在怀里的感觉,温暖而安心。
    他俩就那样僵坐着, 沉默而小心地保护着两人之间尴尬的秘密。
    任心里野火燎原般的渴望燃烧了良久, 终于被渐渐清明起来的理智占据了上风。
    迟骋终于听见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中, 响起了一声略带着颤抖的绵软的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