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9页

      “唔……”
    反驳的话被堵在嘴里,李未被亲得晕晕乎乎,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
    AI摘了眼镜就像解除了封印,工作时的正经做派荡然无存,李未在沙发上被压了一次,在卧室反抗未果被压了第二次,在浴室又被按在墙上来了第三次,直到快11点才有空回去看手机,发现朱煦两个小时前给她回了消息。
    -晚上8:10-
    李未:[猪猪叹气.gif]*2
    -晚上9:00-
    朱煦:不好意思,刚在收拾后天去W市的行李,没看手机
    朱煦:怎么啦,为什么叹气
    朱煦:照片你不要误会,为了吃饭打折拍的,付完钱我就删了,我和冯斯谣啥都没有
    朱煦:同学们应该没什么人看见吧,要是有人问,你帮我跟她们解释解释
    李未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敲下一排字。
    -晚上11:30-
    李未:哎
    李未:煦啊,你可长点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
    复合快了!
    多多评论谢谢!
    第23章
    22
    朱煦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一早才看到李未的消息。
    李未为什么突然让她长点心,朱煦一时想不通,但不知为何,今天她特别地想吃点心。
    或许是因为明天终于开始休三天假,今天朱煦的胃口格外的好,不仅中午将冯斯谣用番茄酱画了颗爱心的豪华便当吃光了,晚上八点多下了班,她还拉着冯斯谣去家附近的茶餐厅喝晚茶,点了半桌子的茶点,颇为油腻的凤爪、排骨、虾饺,几碟下了肚还不够,要了份冷的双皮奶,又吃了盒冰淇淋,才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冯斯谣知道朱煦近些日子工作压力大,虽然担心她闹肚子,想着自己前几天给家里的药箱添置过肠胃炎的药了,也就没阻拦,只是默不作声地帮朱煦分担了一半的冰饮。
    然而这也于事无补。
    朱煦哼着歌进了浴室,洗到一半突然小腹一阵剧痛,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眼泪都快出来了。
    电光火石间,她才想起……
    今天好像仿佛的确,差不多是她生理期的日子?
    *
    朱煦的痛经和生活习惯无关,是她从她母亲苏女士身上遗传的,其疼痛程度和血崩程度,堪比古装剧里的妃子小产。因为年轻的时候止痛药使用太频繁,现在吃不吃作用已经不大,每一个生理期,对她来说,都像在历劫。
    要命的是她刚吃了冰,还洗了头。
    这次的痛是毁灭级的。
    扶着墙从浴室里挪出来,朱煦一手扶腰,咬着牙安慰自己,姨妈痛勉强还能忍;
    吹完头发开始头重脚轻,胃部传来阵阵钻心的刺痛,朱煦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忍下眼角的酸涩,安慰自己,胃痛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瘫在沙发上点开手机,是备注为X扒皮的直属领导发来的几条夺命微信:
    -晚上9:30-
    赵扒皮:小朱,还没睡吧?
    赵扒皮:有个课件想麻烦你做一下,这个是PPT的要求和要点。
    赵扒皮:要得有点急,后天中午之前务必要发给我。
    赵扒皮:收到请回复。
    朱煦:“……”
    拳头硬了。
    与此同时,邮箱里的信用卡账单进来:
    【招商银行】您本期待还款金额为3480元……
    朱煦的拳头挥了个空,哽咽了一下,回领导:收到。
    唉,生活怎么就这么难。
    姨妈痛+胃痛+被工作压榨的肝痛,朱煦的整个腹腔像是有十个哪吒在同时闹海,她肚子里的脏器都痛得快扭曲移位了。
    为了不让自己疼出的眼泪掉出来,她还开了一档爆笑综艺转移注意力——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电视机里的画面已经痛到重影了,而她如此面色苍白地在冯斯谣旁边坐了足足五分钟,此人除了在她刚出现的时候敷衍地问了句“洗完了啊?”,往后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异常,沉浸在自己手机里的世界,时而皱眉时而欣喜时而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啊,这位冯小姐昨天还深情款款地说是她的“追求者”,哦这就是追人的态度吗?
    朱煦有点气,气完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然后开始更莫名其妙的委屈了。
    行李还没收拾,工作还没做,账单还没还,假期还没开始就泡了汤,浑身痛得快死掉,冷漠的室友还对她不闻不问……
    生理期的情绪一上来,她真的有点想哭。
    “你在处理工作吗?”朱煦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看着电视问道。
    “没呢,已经处理完了,”冯斯谣看着手机,“现在在和,呃,在聊天。”
    朱煦:“哦。”
    她余光看到了,是程贝贝的名字。
    “是你同事,我们……”
    冯斯谣自知等不到朱煦追问,摸了摸鼻子打算自己主动交代,放下手机,笑着挪近点想看看朱煦,却瞬间慌了:
    “怎么哭了?”
    朱煦机械地抬手碰脸,靠太丢人了,她还真哭了。
    朱煦你是作精吗?这点破事也哭。
    朱煦在脸上胡乱抹了把,淡然道:“困的,没事。明天都得早起,早点睡吧,晚安。”说完就准备站起来往主卧走。
    “你脸色好差,”冯斯谣皱眉,不赞同地拉住她,手臂圈住她的腰,一边用手擦掉她眼侧的泪珠,语气充满歉疚,“对不起啊乖,刚才没有注意,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