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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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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水宝地,连夜给他修建了一座恢弘宫殿,又许诺年年进贡,连哄带骗地把这位祖宗请了进去。
    魔尊之名终于尘埃落地。
    于是天材地宝珠玉美人,流水似的源源不断送了过来,无名宫的库房都快堆得冒了尖。
    死物好办,活人可不能往库房里扔,无名宫又不能养着一帮干吃饭的,魔尊大人的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干脆把这群娇花统统赶去做了杂役。
    温千晓拎着花糕回到孤绝山,脱去外袍,随手点了个在门口相迎的美人,问道:“他醒了么?”
    美人面露难色,委婉道:“回尊上,白露仙君一直歇在宁和殿内……”
    哦。
    他差点给忘了。
    闲杂人等进不了自己的寝宫。
    温千晓有些头疼。他暂时不太想见到这位小仙君,但人家占着整座无名宫唯一能令自己安然入睡的床铺,无论如何也得去一趟才行。
    还有两盒好吃的花糕作见面礼,再怎样也不会被逼得睡地上吧?
    魔尊大人怀着这么一丝丝侥幸,捧着点心盒就去了。
    闭门羹……倒是没吃着,只是白子游人还未醒。
    他蜷缩着昏睡在床铺一角,眉心微蹙,长发柔顺地散落在月色锦被上,露出白瓷般细腻的瘦削肩膀,轻轻重重的红痕从脖颈一路向下,蜿蜒着没入薄被,似一枝被人折下的雪里红梅,趁夜色肆意糟蹋了一番。
    温千晓把点心搁在桌上,叹了口气,搜肠刮肚地回忆自己到底对人做了什么。
    时间太久远,他确实不记得了。
    按理说,这会儿自己本该在厮杀中被人一剑洞穿了逆鳞,从万丈高空上跌下来,奄奄一息地趴在乱石里,等着不知哪位仙君得空上来补一刀。
    谁料一道席卷了整个战场的浩荡白光闪过,再睁眼,竟回到了八年前云境尚未毁约之时。惨烈的仙魔混战还未显出端倪,一切都笼罩在和平的假面下,还来得及做出改变。
    唯有一件事没来得及。
    他还是把白露仙君给睡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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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真的是甜饼,有甜宠tag为证!
    第2章
    至于自己为何稀里糊涂就把人睡了,倒也不难猜。
    那道来历不明的白光过后,他倏地睁开眼,手腕一撑,警惕地翻身坐起,忽然摸了满手的绵软温热,惊得一个打滑跌回锦被里,将满脸泪痕的小仙君压在身下,顺便瞧见了桌上滚着两个空空如也的酒坛子。
    似乎是罪魁祸首。
    魔尊迷茫地爬下床,拎起来一嗅,好家伙,正是那两坛埋在梅花树底下、八年前就被喝得一滴不剩的醉仙凡。
    ……当年自己竟是借着酒疯,将白露仙君绑到床上当做炉鼎补采了一番。
    思及此处,温千晓忍不住掩面长叹。
    醉便醉了,无名宫里百八十个美人,抱谁不行,就这么一个碰不得的,好死不死就给自己逮回寝宫睡了。睡便睡了,偏偏还做得不怎么温柔,过程那叫一个惨烈,没死都算他运气好。
    ……造孽啊。
    也不知人何时能醒。
    待白子游醒来,已经是两日后了。
    宁和殿内熏香袅袅,鎏金香炉里冒着细软的烟,他撑开沉沉的眼皮,偏头向身侧看去。
    空无一人。
    还真是无情。
    被当做炉鼎补采了一夜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的,经脉内残留的灵力少得可怜,就连金丹都暗淡了几分。
    他饿得眼冒金星,披着薄被慢慢爬起来,瞄到床边矮几上放着半盒花糕,略一迟疑,取来一块放入口中。
    软糯香甜,里头散着梅花的香气,还有丝丝微薄的灵力顺着喉舌滑入腹中,给干涸的丹田带来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正适合眼下拿来果腹。
    身后忽然有人道:“好吃么?”
    白子游喉头一哽,接着便剧烈呛咳起来。
    温千晓没料到自己把人吓着了,赶紧伸手去帮他拍背顺气。
    谁想这小仙君并不领情,抹了把咳出来的泪花,裹紧薄被往后一躲,冷淡道:“魔尊大人行完事后,竟连件衣裳也舍不得赏赐么?”
    温千晓:“……”
    那套旧得发白的石青长袍,似乎是白子游唯一一样随身之物。就在前夜,那身衣物被魔气一拂,荡然无存。
    魔尊大人尴尬地收回手,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件鸦青色的袍子,道:“先穿这个吧。”
    白子游本来只是抱着破罐破摔的念头,没想到竟还真得了套衣裳。他愣了愣,略微迟疑地接过来。
    这袍子的制式与云境的稍有不同,他磕磕绊绊地穿好,指尖摸索着去扣那三枚云母扣,试了几次都没能扣紧。一阵努力后,他撇开那难弄的扣子,拢住衣襟,然后发现某人似乎有些移不开眼。
    “怎么了?”
    “咳,没什么。”温千晓往里挪了两下,俯身靠过去,轻车熟路地帮他合上了侧腰的扣子,低声道,“你看这里……先转一下,再这样……好了。”
    温热气息轻吐在耳畔,如三月里的春蚕细丝,绵软酥痒,白子游不大自在地偏头躲了躲。
    温千晓倒没存什么吃豆腐的念头,毕竟这小仙君满打满算也就化形三百年不到,除却那夜的意外,收来做徒弟还差不多。
    他打量片刻,道:“穿着不大合身,改天让人给你做两套。”
    岂止不合身,一罩上那宽大的袍子,更衬得小仙君苍白胜雪,身似弱柳,活像只捡回来的流浪小兽,前夜还被按在床上狠狠折腾了一番。
    倒显得自己更不是个东西了。
    为了让不安的良心获得一点安宁,温千晓揭开了另一盒花糕的盖子,递过去道:“还要吗?”
    “我不过区区一介质子,怎敢拂了魔尊的好意。谢过魔尊赏赐,若无他事,今夜我便回那风竹楼。”
    不仅话说得不太客气,白子游甚至没看一眼那些花糕。
    温千晓惆怅地把花糕搁了回去。
    被拒绝了。
    看着瘦瘦弱弱的脾气怎么这么拧呢?
    “是还有点儿事,莫急。”温千晓收敛了散漫,稍稍直起腰,“那晚本尊喝多了……嗯……”
    “我作为质子被送来无名宫,便想过早晚会有这么一日。”白子游脸色愈发惨白,几乎连唇瓣都要失了血色,“那夜魔尊既已如愿,还请……还请勿再相逼。”
    温千晓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冷淡了,反省片刻,抬头露出一个极具欺骗性的温柔浅笑,道:“那夜醉酒是本尊亏欠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提便是。哪怕送你回云境,也未尝不可。”
    白子游眨眨眼,一时摸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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