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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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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他平日里多读点书,那日也不至于拂了本尊的好意。”
    小仙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心里还是为那天方夜谭般的传说震撼不已,干脆一口气把剩下的葡萄肉全吃了压惊,道:“厨房做了糯米糕,我去端来。”
    魔尊:“……”
    他还是比较想吃阿霜亲手剥的葡萄。
    糯米糕热气腾腾,难以入口,很快便被嫌弃地搁置在一旁。
    白子游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只草兔子,正要说话,忽然一愣神。
    “阿霜?”
    “嘘。”白子游竖起食指,凝神聆听着花糕的叫声,须臾,抬头道,“燕归竹有动静了,他出城了。”
    “出城?去了哪里?”
    “不远,就在城郊的官道旁,还有旁人在,花糕没法靠得太近。嗯?”白子游慢慢蹙起眉,满眼诧异,偏头看向温千晓,“它说,燕归竹见的人是一位蓝衣……仙君?他怎么会去见云境的人?”
    作者有话说: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出自《西厢记》。
    第47章
    白子游尚在惊讶燕归竹为何要去见一位“仙君”,温千晓已经按捺不住跳起来了。
    “蓝衣!?”他一改先前那幅懒散的模样,近乎惊骇道,“为何是蓝衣???”
    白子游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蓝衣怎么了?”
    “可能……也许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本尊记忆里的那人。”这么些日子养下来,皮肉外伤倒是已经愈合了七七八八,几乎瞧不出痕迹了,但内伤依然不轻。温千晓心急如焚,顾不上还要休养,匆忙下床披衣,“阿霜,你且留在这里,我下山去瞧瞧。”
    魔尊大人一只脚才迈出宁和殿的大门,便被拽住了。
    “带上我。”
    “不行。”
    “你打算就这么直接搅了这场密谈,把燕归竹捉回来?不如静观其变一阵,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白子游不徐不疾道,“况且花糕是我的契约灵兽,能直接传信给我。你不带上我,堂堂魔尊要躲去树后面偷听不成?”
    很有道理的样子。
    温千晓被说服了,牵起他的手道:“还是阿霜想的周到。我们走。”
    孤城城外,铺满了暗红砂石的官道旁边。
    两人乔装打扮,坐在简陋的茶棚里,端着一只缺了口的陶碗,装模作样地喝着粗劣茶水。
    白子游小声道:“好苦。”
    “那就别喝。”温千晓按住他的手,“他们在谈什么?”
    白子游细听一阵,神色微变。他沉默片刻,忽然端起那碗苦茶一饮而尽,弥漫开来的苦涩味道不知是在舌尖,还是心底。
    “他们在说……补天石。”
    燕归竹并不知道自己在被一只雪貂监视着。
    他紧紧盯着面前笑意温和的仙君,道:“你说的是什么补天石?”
    牧逐流笑了笑,轻声细语道:“就是城主想的那个补天石,天上天下独一份的至宝。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有这等好事,为何云境不亲自去寻补天石,反而要将线索卖给我?”燕归竹也不傻,“若是连云境都得不到,我区区一介魔将,要这至宝的线索有何用?”
    “如今知晓补天石下落之人,唯有燕城主方才有机会接近。”牧逐流道,“线索于我无用,不如来找燕城主换些有用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魔尊的弱点。”
    “仙君说笑了。”燕归竹想也没想,一口回绝道,“魔尊不死不灭,实力深不可测,哪来的弱点。”
    牧逐流挑起眉毛,循循道:“燕城主可是魔尊最信任的心腹。这么多年跟下来,难道就没察觉到魔尊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哪怕只是猜测也无妨,我照样会将线索拱手奉上。另外我并非仙君,只是奴仆罢了,当不起这个称呼。”
    燕归竹一怔。
    这蓝衣人身上分明流转着浓郁的云境仙气,干净澄澈,做不得假。能摸到云境门槛的有哪个是平庸之辈,就算做了附庸仙君,也断不会这般轻贱自己。
    这人好生奇怪。
    他忽然有些后悔轻易答应了对方的约见。
    “尊上行踪不定,出门从不带人,也不近美色,无名宫里百八十个美人没一个能爬上床的,枕边风都吹不动。我何德何能,又从何知晓魔尊的弱点?”燕归竹不愿再跟这人纠缠,直截了当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他打错算盘了。”
    “城主不妨再考虑……”
    “这里是孽海,你又非仙君,天堑之约也管不着。若再废话,休怪我不客气!”
    那蓝衣仙仆脾气相当好,被这样呵斥,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颔首道:“我会代为转告主人的。辛苦城主今日出城一趟了。”
    “……”这番话客客气气挑不出什么错,燕城主被堵得有些说不上来,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怔愣片刻,转身便走。
    他步子不快,显然并未放松警惕,仍顾忌着身后来历不明的仙仆。在将要离开树林,踏上官道的刹那,身子忽然微不可见地一僵。
    如一尊石像般保持着迈步的姿态,连眼珠子都转不动了。
    须臾,他又动作僵硬地转过身,慢慢回到牧逐流跟前,温顺地垂下了头。
    牧逐流眼底漫上笑意,似乎早有预料:“城主这是改主意了?说来听听?”
    “魔尊的弱点……”燕归竹神眼神挣扎不已,张合着嘴,却仍是阻挡不住说出口的话语,“每年……阴月阴日……”
    刹那间天地无光,暗红砂石席卷而来,如血色飞扬,冲那仙仆劈头盖脸打去。同时黑袍拂过,携青白身影翩然落地,怀中还抱着救下的燕归竹。
    燕归竹一脱离那诡异术法,就昏过去了。
    “好大的胆子,敢在孤绝山脚下对本尊的心腹动手,找死!”温千晓怒不可遏,弹指间,魔气凝成的黑蛟虚影自指尖冒出,迎风就涨,蛟尾一旋将牧逐流捆了个结实,“丹霞都未必有这个胆量,说!你家主人是谁??”
    牧逐流却没在看他,眼珠瞟动,目光落在脸色发白的小仙君身上,意味深长道:“是你。我想用不着自报家门了。”
    温千晓:“???”
    这人谁啊,好像谁都得知道他似的,啐。
    温千晓正准备把怀里的燕归竹扔了,捋起袖子揍人,忽见白子游伸手一拦。
    “我确实知道他,化成灰都认得。”白子游眸子里燃起了一簇火,如鬼火幽幽,映照着滔天恨意,“凌波派掌门,牧逐流。”
    牧逐流一笑,和和气气道:“正是在下。白露仙君,许久不见。”
    魔尊大人傻眼了:“熟人?”
    “是仇人。”白子游冷声道,“方才他自称奴仆,是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进入云境。八成是与丹霞结了主仆契约后,才被当做家奴带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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