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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渊打量一番,大着舌头道,“先、先来后到懂不懂?就算你看上了这狐妖,也得等他挨完艹,从老子床上爬下去再说!”
    下一瞬,那魔将轻飘飘地飞了出去,伴着一声轰然巨响,撞断了一根三人环抱的殿柱,血流如注,当即瘫倒在地。
    “谁允许你对他这般污言秽语?今日魔尊喜宴,本……我不造杀孽,否则哪还留你命在!”望舒轻斥道,一拂袖收回那根细细的鲛人丝,隔着薄纱环顾一圈,“对了,我说这只狐妖归我,诸位有何意见?”
    方才被抽飞的……可是实力仅次于魔尊的第一魔将啊。
    众人齐齐退了一步,把地方腾出给了这深不可测的蓝衣人。
    色狐狸迷迷瞪瞪趴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然被人动作轻柔地抱了起来。
    那气息熟悉又温暖,狐逍遥隐约记得这是个很好说话的人,顿时委屈不已:“哥哥,地上好冷。不要在地上,去床上好不好?”
    余临渊身子微不可见地僵了僵。
    片刻之后,他离开了热热闹闹的喜宴,抱着狐逍遥穿行在无名宫的回廊里,跟着美人的指引一路到了魔尊安排他们留宿的楼阁。
    色狐狸还在咕咕哝哝地撒娇:“好哥哥,这里是哪?我渴了,喂我喝水……嗯嗯,你别撒手,抱着舒服……”
    无边夜色,一声轻叹消散在窗外缱绻的月光下。
    “阿遥,我本该早些找到你的。”
    第54章
    魔尊大人压根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有魔将被揍了个半死不活,心心念念的都怀里明艳动人的小仙君。
    宁和殿里烛火通明,把满屋红绸照得鲜艳喜庆。
    白子游从他怀里跳下来,将散开的乌发仔仔细细地拨到耳后,捂着发烫的脸颊冷静片刻,左顾右盼一番,瞧见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点心瓜果,剥了一粒花生入口,又挨个尝了尝其他东西。
    味道竟比喜宴上的还要好些。
    为何要在寝殿里摆这么多用不着的吃食?
    小仙君没往深处去想,尝得正兴起,忽然想起旁边还晾着一个眼巴巴的魔尊。
    他赶紧扭头去找新婚之夜就惨遭遗忘的道侣。
    只见喝得半醉不醉的温千晓坐在桌旁,笑意迷离,支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瞧着自己,看起来有点傻乎乎。
    “千晓?你醉了?”白子游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没反应。又拎起两只金杯,倒上合巻酒递给他,漂亮的异色双眸一弯,笑意中透着丝丝狡黠,“那再喝点儿。来日方长,今夜便饶了这我一回。”
    朱红袖口映衬着白玉般的手腕,晃得魔尊大人移不开眼。
    他想起前些日,就是这双纤细手腕被扣在头顶,情/潮未退的眸子溢满了朦胧水雾,睫毛微微一扇,便接二连三地滚落下泪珠,哭得凄凄惨惨,甚是可怜。
    温千晓舔了舔唇,挽过小仙君的手臂,交缠着饮下了这杯酒。
    白子游被酒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满眼泪花,脸色通红,宛如醉了酒。
    他轻轻拍着胸口,刚从轻微的窒息感中回过神来,倏地天旋地转,身上一沉,又陷入了另一种难以逃脱的窒息当中。
    温千晓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品尝,辛辣酒气混杂着花生点心的甜糯味道,在纠缠着的舌尖上层层绽开,最后化作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烈拥吻。
    小仙君低声哼哼着,细细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宛如轻软羽毛,一下下搔刮着人心。
    “阿霜,阿霜……”魔尊大人呢喃着缠住自家小道侣,埋在颈窝里轻轻啃/咬着,借着酒劲撒娇道,“我是蛟。”
    白子游有些难受地闭起眼,身上渐渐出了层薄汗,在喉结被叼住不轻不重撕咬时,猛地仰起了脖颈,白皙手指深深掐入大红被褥。
    “唔……千晓,别、别咬……嗯……”
    他恍惚地睁眼望向头顶的金红纱帐,沉浸在不断传来的酥麻和微疼里,一点点迷失在堕落般快意当中。
    温千晓吻着他,低声诱哄道:“阿霜,好阿霜,今夜就让我尽兴一回,好不好?”
    小仙君被撩拨得低泣两声,整个人仿佛抽空了思绪,蜷缩在他身下,稀里糊涂应道:“嗯……随你,是蛟是龙……都随你……啊……”
    缚着窄腰的朱红绸带被轻轻抽开,层层散落,其中一件不慎勾住半开封了的酒坛,那酒坛摇晃两下,咣当倒地。
    酒液咕嘟嘟溢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醇香,一点点渗入喜服,洇开赤红暗色,湿淋淋的摊在地上。辛辣醉人的味道很快充斥了整个大殿。
    宁和殿的门紧闭了整整三日。
    直到红烛燃尽,香料散去,满屋的红绸都被扯地七零八落,狼藉不堪,地上甚至还掉落了几枚乌黑坚硬的龙鳞。
    饕餮盛宴终于落幕,遍布痕迹的细白胳膊搭落在床沿边上,无力地轻颤着,连指尖都汗津津的。
    色狐狸已经无所事事地在宫里闲逛了两日。
    为何少了一日,还得问望舒仙君。
    结契大典的第二日清晨。
    某只狐狸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只觉睡得满足,贪恋地窝在被子里拱了两下,慢吞吞探出头来。
    然后瞧见望舒穿着件单薄的里衣,领口半遮着一个暧昧红痕,正卧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他。
    狐逍遥:“?”
    狐逍遥迅速往身上一摸。很好,衣服还在。于是他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又没勾搭你上床。
    余临渊好笑地看着他的神色变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阿遥,你打算几时把我的外衣还回来?”
    色狐狸怔了怔,脸色大变,掀开被窝一瞧。
    只见望舒的衣服被揉得皱巴巴一团,正胡乱裹在自己身上,除此之外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色狐狸瞳孔剧震:“你……我……”
    “昨夜你抱着我不肯撒手,哥哥长哥哥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要双修,所以——”余临渊故意停顿了一下,见色狐狸脸色白了红、红了绿,才语气暧昧地说完了后半句,“我们昨夜睡一块儿了。”
    狐逍遥震惊。
    他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跟望舒双修了。
    理亏在先,色狐狸气势顿时弱了不少,心虚道:“那我……我有没有对你胡来?”他是喜欢跟人双修,但也是只有原则的狐妖。
    在星沉山时,望舒分明是不愿意的,送到嘴边的狐狸都推了开去。昨夜自己喝糊涂了,保不齐对他用了什么狐族术法,把一个清清白白的仙君骗到了床上。
    这可不好。
    余临渊意外地挑起眉毛,盯着心虚的小狐妖半晌,轻轻道:“如果有呢?”
    狐逍遥眨了下眼睛,攥紧被角,小心翼翼道:“再……再多双修几次?跟狐族双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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