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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
    然后他看见魔尊正在和一株小草打架。
    狐逍遥:“?”
    只见小草凶猛异常,伸出细细长长的叶子,“砰”地掀翻了魔尊的屁股底下的小板凳。
    这边温千晓才扶起凳子,那边的剪刀就被拖走了,还有小册子也被掀上了天,“噗通”掉进了旁边的牡丹花丛里。
    “阿霜……”
    “不许剪掉我的叶子!!也不许碰我的根!!”小草竖起叶子,像只竖起尾巴斗志昂扬的小公鸡,凶道,“不然我就托望舒仙君把我种到星沉山去!”
    色狐狸看着看着,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打情骂俏。
    撞破人家道侣之间的事情总归是有点尴尬的,狐逍遥咳嗽一声,企图引起这俩……这一人一草的注意:“那什么,本狐似乎来得不巧?”
    魔尊大人愣了一下,一抬头看见坐在矮墙上的色狐狸,迅速收敛起低声下气的模样,板起脸,装模作样地喝道:“大胆!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尊的无名宫?!”
    “别装了,我都瞧见了。”狐逍遥戳穿了他,捏着桃花扇,轻轻一跳,从墙上下来,绕着盆走了两圈,啧啧称奇道,“原来三百年年份的灵草只有这么点儿大。”
    话音未落,手里的桃花扇就被草叶子一把卷走,倒插在了盆里,粉艳艳的像朵花。
    “看。”霜草小声道,“我开花了,不用修剪叶子和根须了。”
    第103章
    温千晓哭笑不得。
    他把桃花扇拔出来,扔还给狐逍遥,道:“见过望舒了?”
    “刚见过。”狐逍遥拿衣袖擦了擦扇柄上的泥土,“问我要不要做他的道侣。”
    温千晓:“?”
    温千晓:“你怎么还没答应他?”
    狐逍遥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头顶的耳朵,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浮了起来:“因为我……我不清楚寻常道侣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就想先来问问你们,再做决定。”
    寻常道侣?
    一条孽海蛟和一株云境草哪里像寻常道侣了?
    温千晓琢磨着,这事儿可不能胡乱开口,万一不小心坏了望舒的好事,人家转头又要给自己使绊子了。于是他含糊道:“此事不急。余临渊身上尚有丹霞留下的残余禁制,须得本尊出手清理。但近日实在腾不出空,所以才让余临渊把你叫来,给本尊搭把手。”
    “搭把手?”色狐狸迷茫道,“我又不懂禁制。”
    温千晓不答,回头吹了声口哨。
    风竹楼主楼的门应声而开,一个小小的身影吭哧吭哧爬过门槛,跌跌撞撞地朝着两人奔来。
    花糕梳着小小的发髻,上面还插着一把小玉梳,脸颊看起来肥嘟嘟的,跟原来的雪貂一样好捏。
    她噔噔噔跑到温千晓跟前,娴熟地抓住裤腰带就开始往上爬。
    魔尊大人生怕这姑奶奶当着色狐狸的面拽断了自己的裤腰带,赶紧弯腰把她抱起来,塞进狐逍遥怀里,道:“喏,交给你了。”
    色狐狸:“???”
    “本尊要给望舒清理禁制,得闭关几日,你先帮忙带两天孩子。”温千晓顿了顿,又低头看向一直在扭来扭去的小草,“阿霜也暂时交给你了。”
    色狐狸震惊。
    他甚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梦游似的盯着花糕,许久,才喃喃道:“……养死了怎么办?”
    “花糕很好养的。”魔尊大人热情地介绍起育儿经验来,“有空带出去溜溜,饿了给口饭吃就行。”
    “不是,我不是说这只雪貂,妖兽很好养我知道。”狐逍遥一指霜草,“但是本狐从没养过花花草草,要是把你的小道侣养死了怎么办?”
    “阿霜?阿霜就更好养了。”温千晓道,“渴了会要水喝,饿了还会给自己施肥,你只要把灵石粉末的袋子放在它旁边就好。就是不能摸,不能碰,还要人陪。”
    言已至此,色狐狸再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不得不捏着鼻子应下了这门苦差,哭丧着脸道:“那你可要快点出关啊。”
    “会的会的,记着白天别打瞌睡,把花糕看住了。”
    魔尊大人叮嘱罢,放心地闭关去了。
    留下色狐狸跟花糕大眼瞪小眼,旁边还有一株陡然活泼起来的小草。
    “把剪刀拿远点。”霜草快活道,“逍遥,我想出去晒太阳。”
    狐逍遥没精打采道:“你要上哪晒?屋顶?”
    “锦鲤池旁。”
    花糕趴在他肩上,转动脑袋,好奇地盯着那一抖一抖的狐狸耳朵,乌溜溜眼睛里露出思索的光芒。须臾,她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色狐狸:“!!!”
    ·
    禁制清除得十分顺利。
    余临渊坐在软塌上调息,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温千晓便将他一人留在了芙蓉水榭,急匆匆地朝风竹楼去了。
    五日未见,也不知阿霜和花糕如何了。
    然而魔尊大人尚未踏进风竹楼的门,就听见里面的动静。
    听起来似乎不太妙。
    “对对对,就这样,把她捆起来!”这是狐逍遥的声音。
    “我的叶子都被弄断了好几根。”霜草细声细气地抱怨道,“你能不能快点儿?”
    还伴着花糕仿佛饱受惊吓的哭嚎,哭得撕心裂肺。
    温千晓:“???”
    他立刻推门进去,喝道:“住手!”
    狐逍遥和小草一齐回过头来。
    花糕瞬间止住了哭泣,悻悻地放掉了手里半死不活的黑鸦。
    霜草松开了捆住花糕的叶子,小家伙重获自由,却不见先前大哭大闹的架势,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襦裙,在魔尊面前乖巧得像只鹌鹑。
    色狐狸的耳朵缠着纱布,衣服袖子破破烂烂,神情憔悴得仿佛跟人双修了三天三夜。
    “你们……”温千晓目光在两人一草上转来转去,半晌,蹦出一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见魔尊出关,狐逍遥松了一大口气,继而悲愤道:“还能有什么事?她好养个屁!爬树捣蛋样样在行,一不留神就不见了!还招来一群百年修为的黑乌鸦,在落日亭打得鸡飞狗跳!要不是本狐去得快,她就被当做口粮叼走了。乌鸦这种东西你知道的,数量多起来连大妖都得退避三舍,本狐的耳朵都险些给它们啄走吃了!”
    温千晓:“……”
    温千晓指了指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黑鸦,道:“那这只呢?”
    “是捉回来的俘虏。”霜草小声道,“本来好好地关在笼子里,但是花糕把它放出来了。”
    “为什……”
    “这只雪貂虽然傻兮兮的,却记仇得很。”狐逍遥一屁股坐下来,扶额道,“她趁着我们没注意,要把这只黑鸦抓出来拔了毛。孽海谁不知道,黑乌鸦就是群泼皮无赖,跟狗皮膏药似的,一旦惹上十分麻烦。这小丫头,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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