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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框眼镜,看起来老实又温和。
但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咒术师的气息,才不可能是五条悟的朋友!
“好哦。”但五条稚还是跟着他走了,因为对他身上缠着的咒灵很感兴趣。
“小朋友,我们坐电车可以吗?”说着要带五条稚去找柯南,但却带他走了和野餐地点完全相反的反向,怕五条稚哭闹,他还解释了一句,“柯南他们已经回去了,让我带着你回北海道和他们汇合。”
“哦……”五条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盛夏的温度有些高,虽然是戴了帽子,但五条稚依旧热得脸蛋通红。
从旅馆出来只是“走”了一会儿,忘记带水的五条稚就觉得热得慌,他很少出门,一下很难适应没有空调不是适温的环境。
“我请你喝饮料吧。”怕摇钱树热出毛病失去了价值,男人连声道,“橘子汽水喝吗?”
五条稚很乖地点头,冰镇的汽水到手后他就咕咚咕咚地灌下小半瓶:“好凉快!”
五条悟不在身边,五条稚才觉出五条悟的便利来。
拥有全自动无下限防御的五条悟在夏天简直就是人形空调屋,热气被完完全全地挡在外面,即便被他抱着,也只会感觉到舒适宜人的最佳温度。
“叔叔,你要问我哥哥要多少的赎金啊?”五条稚有些想哥哥了,于是想要缩短绑架-要赎金的步骤。
便利店店员:“!!!”
“不要随便学电视上的台词!”男人尴尬地冲店员笑笑,“刚带着他看完黑-道电影,入戏了。”
店员狐疑地看了男人好几眼,但看着五条稚无忧无虑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小孩子嘛,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很正常的。
“平安无事”地从便利店里出来,背后被冷汗打湿的男人才恶狠狠地瞪了五条稚一眼:“瞎说什么。”
五条稚却是疑惑地看着他:“叔叔不是在绑架我吗?”
“明明不是我哥哥的朋友,也根本不知道柯南的家是在东京。虽然你知道柯南和阿笠博士的名字,但这种事情套个近乎就能问出来了。”五条稚十分笃定地说,“你只是看我哥哥不在旅店,所以想要绑架捞一笔凑够逃亡的钱而已。”
男人的表情一下变了:“你!”虽然对五条稚的推理感到震惊,但对小孩的轻视简直是大人的本能,弯腰捂住了五条稚的嘴,疑神疑鬼地向周围看去。
大热的天路上行人很少,但也不是没有,远处就有两个奇怪的人。
明明是三十五六度的高温,但不管是高的还是矮的那个都是一身的黑。
不会热吗?
尤其高的那个不仅披着黑色大衣还裹着满身的绷带。
会中暑的吧?
而且那时什么造型啊?!邪王真眼王之右手吗?果然这里的中二病很多啊!
虽然看他们走来的方向不是这里,但男人还是立刻抱着五条稚躲了起来。
“中也,帮我拿下外套好了。”虽然是用着询问的口气,但太宰治却十分自然在说话前就将肩上的披着的黑大衣给取了下来。
“哈?”中原中也不满地拧起了眉,“这种天气要穿成这样出来的你是完全活该的吧?!要拿自己拿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麻烦我啊?!”
太宰治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回答中原中也的意思,只是蔫啦吧唧地抬手招呼小矮人过来将自己的黑大衣递过去。
“鬼才帮你!”中原中也嗤笑。
“啊,还是算了,给你的话,衣服会被拖脏的吧。”太宰治自顾自地又说道。
中原中也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混蛋太宰!你这是在嘲讽我矮吗?!只比我高几厘米的混蛋有什么好得意啊!老子还在生长期,以后会比你高很多的啊混蛋!”
“是~是~”太宰治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今天一起来,又发现蛞蝓比昨天小了一点呢?”
凌厉的腿风贴着他的头皮擦过,太宰治支起身体又快速向后仰,一边躲着中原中也的攻击一边说着漫不经心的挑衅话语:“啊啊,原来不是蛞蝓变小了,是我又变高了一点啊,因为距离的关系,所以小蛞蝓在视觉中看起来像是变小了一样呢!”
“混蛋太宰给我去死!!!”
两个黑衣少年打打闹闹地从走远,看着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男人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鬼!”男人恶狠狠地瞪着五条稚,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凶恶,但五条稚却还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怕再生事端,男人只能先抱着他向着山里的方向跑去。
被男人抱着跑走的五条稚,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那个橘褐色头发的小个子利落动作。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五条稚正想得出神,突然和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是刚才那个黑衣少年,有着一头黑发的少年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只眼睛的主人笑得眉眼弯弯,五条稚觉却没有从里面感觉到温暖的笑意。
“怎么了吗?”中原中也顺着太宰治的视线看去,但恰好五条稚被抱着消失在了墙角,背对着太宰治一路奔跑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到背后的视线。
“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
中原中也立刻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混蛋青花鱼觉得有趣的事情?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算了他根本不想听,真的!
一路跑到山里的猎人小屋,确定周围没人了,男人才一屁。股坐下大口大口地喘气。
五条稚给他递去水,关心地问:“叔叔,你还好吗?要喝水吗?”
这个孩子,眼睛里没有一丝的害怕或者怨恨。
男人现在倒真有点好奇了,这个单纯的孩子是怎么长到现在的?
“你有讨厌的人吗?父亲?或者母亲?”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有了倾诉欲,或许是因为五条稚太过无害,不谙世事的他甚至不会理解他所说的话。
杀人的罪恶感让他想要找个什么东西释放。
“也是,像你这样的孩子,一看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怎么可能有讨厌的人呢!你一定很幸福吧?被所有人的宠爱着……”他羡慕地说,“真好啊……”
至于他,他的母亲从来不回家,他们的母子情分到他出生的那一刻就终止了,和父亲的关系与其说是父子,不如说是棋手和棋子的利益关系。
他的父亲需要一个儿子,于是他便出生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意义。
冷酷而又现实。
男人撩起自己的头发,开口说:“我以前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厚重的刘海下,是一大片狰狞的伤疤。
“因为我的存在,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苦。”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根本不敢去面对她。害怕给她带来痛苦,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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