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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拥有的啊!”
没有咒力的他,连诅咒都做不到。
不要离开我啊,你答应过的吧,我们要一起生活下去的!拜托了,为了我活下来啊!
绝望,痛苦……扭曲的爱意几乎要将禅院甚尔炸开,但也仅此而已。
禅院们挂在嘴边“非术师者非人”的那些话无比清晰地宛如烙印般刻进他的脑子里。
禅院甚尔曾经对此嗤之以鼻,但现在他却极为认同。
“我啊……是个废物啊!”
禅院甚尔颓废地得过且过着无望又糜烂的人生。
什么都无所谓了。
“五条悟那个家伙!他在哪里?!”禅院甚尔跳了起来。
虽然他是个烂人没错,但奈奈不是!那个像光一样明媚又充满希望的好女人,她是真实存在的啊!惠,禅院惠曾经是她存在过的证据啊!
夏油杰见他赤红着眼睛宛如癫狂的模样,眼里闪过了一丝惊讶。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还是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吗?!既然心都死了,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悟的话,现在就在下面。”虽然不明所以,但夏油杰还是好心地将五条悟的位置信息告诉了他。
夏油杰的话音刚落,伏黑甚尔的身影就消失了。
“……可恶,这就是锻炼到极致的肉。体吗?!”夏油杰磨着牙,果然脑回路相同、知己什么的,都是假的!
伏黑甚尔怒气冲冲地用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楼:“五条悟!你给他解释一下!”
正拿着糖炒栗子逗小孩玩的五条悟头也没抬:“去排队!”
伏黑甚尔才不会上他这种试图想要转移话题的当!
“五条悟!你为什么要传惠是我和你生的谣言?”
五条悟还没说话,客厅里的另一个他就先忍不了了。
“大胆!妾室就要有妾室的规矩!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对悟大人说话?!”五条家的四长老邀功似的地五条悟说,“悟大人!这种小事交给我来办就可以了!妾室的礼仪有所缺失是——”
“吵死了!叽叽歪歪地一直在吵些什么呢!”一脚将年迈的老人踩到了地上,用实际行动讲述了什么叫做“不把人当人看”的大魔王五条悟散发出的气息让做惯了杀手的伏黑甚尔也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如果说五条悟的霸道是让人对他的大魔王气质起了恐惧,那么四长老锲而不舍的舔狗行为则是让伏黑甚尔大受震撼。
“悟大人,对不起我打扰您的兴致了,我有罪,请您不要将愤怒憋在心里,尽情地释放出来吧!”
五条悟:“……gun!”
他真的是烦死了五条家的长老们,一个个跟听不懂人话似的,总是将他的字面意思扭曲成让他都觉得恶心想吐的存在。
合理怀疑他们是故意的!故意为了气他!
因为来硬的不行根本打不过五条悟,来软的五条悟不听,所以只能用这种恶心人的方式突破下限吗?!
“稚酱,快吃完这些栗子然后带着惠去午睡吧。晚上不是还要去参加派对吗?”
五条稚本来还能精神的,但一听五条悟这么说,眼皮就变得沉重了起来,嘴巴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好奇怪哦,刚才不困的……”五条稚揉着越发沉重的眼睛,同时不忘伸着脑袋将五条悟手里已经剥好的栗子咬到嘴里,两个栗子就将他的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左右两边各一个,鼓起的腮帮子将脸显得更像年糕了。
像是放在烤架上,因为受热不均匀中间鼓起大泡的小年糕。
嘴巴里一下塞了两个大栗子,他有些艰难地才用牙齿咬破栗子肉最外层光滑的栗子肉,因为太过困难,所以要很集中注意力的样子让五条悟忍不住想要对着他的脸蛋搓两下,但是一旦这么做,五条稚就会生气!所以五条悟忍住了!
“介个給惠惠~”五条稚含糊不清地说着,将自己实在吃不下的栗子分给了可爱的侄子。
已经被分了很多栗子的五条惠犹豫了一下,接过来一起放进了袋子里。
虽然不用自己剥壳的糖炒栗子真的很好吃,但他真的无法一口气吃下两斤那么多啊!
感觉到客厅里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五条稚很乖地将年纪还很小的五条惠牵着带走了。
“柯南回家化妆了,要不然我们还能一起玩游戏的,不过双人小游戏也很多,惠惠和我一起玩胡闹厨房吧!我们两个一起的话,一定很快就通关了!睡前的解压小游戏嘛!很开心的!”
五条惠很想说自己是第一次玩游戏,不要对他有太大的期待,但是看着五条稚开心的脸,又说不出口。
于是,五条惠坚定了眼神:“我会努力的!就算死也会通关的!”
五条稚眨眨眼睛:“只是小游戏而已,很简单的!还到不了需要赌上性命饿这种地步啦。”
五条惠却是认真地说:“我会努力的!”
五条稚听出了他话里的认真,像是被他的信念所震慑似的,他的眼神也变得坚定了起来。
“那就拿出赌上尊严的认真吧!”
五条悟:“虽然你们有这样的意志很值得鼓励,但我说了是让你们去睡午觉的吧?给我好好睡觉啊!最多玩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会上去检查哦!”
五条稚嘟着嘴十分不服气地嘟囔道:“什么嘛,尼酱的游戏瘾比我还重,就因为是’大人‘所以通宵也不要紧吗?”
“我听见了哦!”
五条稚:“!!!”
五条稚拉着五条惠飞快地跑了。
伏黑甚尔看着那个从头到尾没给过他一个眼神的孩子,突然被空落落的什么东西攥紧了。
“是上天的【恩赐】啦!”
“那就叫’惠‘好了。”
“以后我们三人就要一起生活了呀!”
“p、papa……”
“……”
奈奈的声音,他的声音,还有,惠的声音。
交杂在一起的声音错乱地在在耳边嗡嗡地响着。
不知道是幻听,还是陷入了什么术式。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五条稚一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五条悟就变得犀利了起来。
破旧的沙发被他的气势所浸染,好像脱离了那个廉价的本体,变得像王座一样高高在上地散发着高不可攀的气势。
“……”伏黑甚尔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得懵了一下,从复杂的情绪中抽身,烂人伏黑甚尔勾起带疤的唇角,嘲讽一笑,“我倒是不知道,五条家的神子什么时候有了让男人怀孕的本事!”
五条悟虽然早就猜到了他是因为这件事而来,但看到伏黑甚尔脸上像是调色盘被打翻一样的扭曲表情,想象倒是远比不亲眼见识来得有趣。
“你的脑子也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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